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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的尸體放在臺上,被一層白布遮住了面容。封遲將身后的人腦袋按在自己背上,用身體擋住了紀歡的視線。隨后,他對著民警點點頭。 白布一掀開,蒼白到?jīng)]有半點血色的面容頓時暴露在燈光下。封遲只掃了一眼,便確定了死者究竟為何而死。他收回視線,輕輕動了動鼻子,低聲道,“蓋上吧。” 民警拎著白布的動作一頓,迷茫的‘啊’了一聲。垂眸看看死者,雖然面色蒼白了一些,可臉上沒有任何損傷,不至于看一眼就不行了吧?再說了,這一眼能看出點什么來啊。 心里嘀嘀咕咕,民警不信邪地又問了一句:“這就蓋上了?” 封遲掃他一眼,“不然呢?” 民警:“……要不您再多看兩眼?” 封遲:“多看兩眼也是一樣的結(jié)論。” 民警訕訕放下手,仔細一想覺得封遲這話說得也沒什么毛病。畢竟對方也不是法醫(yī),看一眼和看兩眼的差別估計不是很大。 離開驗尸間以后,封遲和紀歡都未在警局停留,民警望著絕塵而去的邁巴赫,托著下巴擰著眉思索。身旁準備下班的同伴拎著文件往外走,路過他后又撤回來,疑惑地問他:“你站在這里干什么?” 民警認真道:“我在想那個什么有關(guān)部門到底靠譜不靠譜?!?/br> 講實話,在他心里真不太靠譜。 整得跟玩兒似的。 第82章 082. 與民警有截然不同想法的是紀歡。他家男朋友只看一眼便看出了年輕人死亡的端倪, 這讓紀歡的眼睛都在放光。他揚起臉,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好奇的問:“所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一眼你看出什么來了?” “感覺到了那妖怪留在死者身上的氣息。”封遲把紀歡帶進車里, 將對方眼巴巴望著自己的腦袋轉(zhuǎn)回去,眼底染上了笑意,“別這么崇拜地看著我,會讓我產(chǎn)生其他的想法?!?/br> 紀歡表情一僵,所謂崇拜消失殆盡, 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嫌棄, 他主動伸手將湊過來的腦袋推開, 撇嘴道:“封遲,你腦子裝得都是些什么啊。真臭不要臉?!?/br> 封遲面無表情:“我的意思是你的崇拜會讓我過分自負?!?/br> 紀歡:“…………是、是嗎,那挺尷尬的啊?!?/br> 封遲似笑非笑掃他兩眼, 并不打算給紀歡當縮頭烏龜、不追究的機會。他掛了檔,手指捏著對方的下巴,指腹下細膩的觸感讓他情不自禁地蹭了蹭。 抬起眼, 狹長的眼角微微上挑, 他問道:“那你覺得我腦子里裝得都是什么?” 都是黃色廢料。 但實話是絕對不能講的, 講了以后他就要被按著強行輸入同樣的同款廢料了。 不健康。 于是,他露出一個頗為諂媚的訕笑,“裝得當然是天下蒼生, 我男朋友心懷天下, 賊厲害!” 封遲扣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頓, 微微下垂的長眸深意愈濃。他發(fā)動車子, 目光直視前方,嗓音一如既往的平淡,聽不出半點異常,卻道:“沒那么夸張?!?/br> 其實正兒八經(jīng)的也就只裝了一個人而已。 * 臨水路的公寓內(nèi),接到電話的時嬰隨手撈起一塊面包塞嘴里,急匆匆地往外跑。跑到門口又想起點什么,連忙止住腳步扒著門口回頭。 “須和須和須和?!” “干嘛?”毛絨絨的白兔子端著一盤紅燒rou腳步不穩(wěn)地從廚房內(nèi)走出來。 須和扭頭看向門口,目光注意到時嬰已經(jīng)換了衣服穿上鞋一副外出的模樣。他愣了一下,長耳朵往后一耷拉,擰著眉問:“你要出去???飯好了。” 時嬰:“今天長興路那邊鬧事的妖怪找到了。我去把它逮了。你先吃吧?!?/br> 須和垂眸瞅了瞅散發(fā)著無盡香味的紅燒rou。這紅燒rou還是他盯著菜譜臨時學的,雖然是第一次做,但色香味俱全。一口下去差點把他給美死。須和從來不知道自己廚藝這么好。 本來……還想讓時嬰嘗嘗的。那家伙吃了以后肯定會震驚地瞪大眼睛,沖他豎大拇指的。 須和嘖了一聲,一把將紅燒rou放到桌子上,跟燒著了尾巴似的一溜煙跑到時嬰身側(cè),無比自然又熟練地爬上對方的肩膀,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顆糖塞嘴里,含糊不清道:“我跟你一起去?!?/br> “你不是很餓嗎?” 這只兔子從半個小時以前就一直嚷嚷著很餓,時嬰給他找了無數(shù)零食,但須和的肚子跟無底洞似的,怎么也裝不滿。 “回來再吃也一樣的。不是很著急嗎?趕緊走唄。”須和伸出爪爪揪了揪時嬰的頭發(fā),“走了。” 須和話至此,眼下事件又很重要,時嬰也不再糾結(jié)。關(guān)上門拔了鑰匙立馬沒影了。 白兔子坐在時嬰的腦袋上,時嬰的速度飛快,強烈的風迎面而來吹得須和臉上糊了一臉的白毛。他慢悠悠探出爪子往臉上一抹,指甲縫里飄著幾根色澤完美的白毛。須和面無表情地望了一眼天,心想總歸得有個人為他被風吹掉的毛負責。 天際漸漸暗沉下來,午后的最后一抹昏黃不經(jīng)意溜走,夜色逐漸籠罩大地。道路兩側(cè)的路燈倏然間點亮了燈光,將昏沉的地面照亮。時嬰穿過兩條街道,停留在了一棟高檔小區(qū)的大門口。保安從保安室內(nèi)伸出腦袋,望著時嬰陌生的長相大聲詢問:“小伙子你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