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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聲音帶著幾聲悶哼和嘟囔自是引起了卓光的注意。卓光艱難地挪開資料往腳下看了一眼,這一眼正好與紀歡對上,剎那間,卓光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種死亡的方式。 他張張嘴,又閉上。幾秒鐘后,他扭頭看向時九,一字一字的問:“剛才我只是踢到了一個小東西對吧?說不定是你們誰的辦公桌上掉下來的小玩具?!?/br> 宋淑靜聞言便是幾聲冷笑,“是的呢,你只是踢到了一面小鏡子而已。” ‘而已’兩個字著重加重了語氣,卓光的眼前已然出現(xiàn)了血光四濺的畫面。 他猛地將資料往旁邊一放,‘嘭’一聲雙腿膝蓋砸在地上,以向皇帝進貢的姿態(tài)捧起廢掉的咸魚小鏡子,動作畢恭畢敬地交給了從辦公室內(nèi)走出來的封遲。雙眼含淚,心情錯雜地喊了一聲:“老大?!?/br> 封遲掃他一眼,拎著鏡子又回到了辦公室內(nèi)。紀歡被他捏著后頸拎起來也沒說什么,只是揉著胸口哼哼唧唧的吐槽:“如果我和卓光不是好兄弟,我都懷疑卓光其實是安插在妖管局的間諜,那一腳早就籌謀已久,想要干掉我?!?/br> 封遲:“你和卓光本來就不是兄弟?!?/br> 紀歡瞅他。 封遲便繼續(xù)道:“你是他嫂子,注意身份有別?!?/br> “你才是他嫂子呢。”紀歡氣得胸口更疼了,伸出一只小jiojio就要往封遲的胸口踹。封遲懶得制止他,紀歡那一腳毫無殺傷力,最多就是有點可愛。 他將小鏡子拎到沙發(fā)上放著,轉(zhuǎn)身去找了點什么,回到沙發(fā)前時,紀歡聽到他說:“如果我是他嫂子的話,我承認你和他是兄弟。” 紀歡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迷茫地撓著下巴瞅他。直到幾秒種后,他看到封遲抬起眼,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那一刻,一道白光自腦海中閃過,他猛地一拍大腿,氣急敗壞地怒吼:“封遲你這個狗男人!” 竟然套路他!臭不要臉! 封遲淡淡應(yīng)一聲,在紀歡氣急敗壞的時候輕扯嘴角,說了一句‘過獎’。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小鏡子上,對上那雙瞪得圓溜溜的眼睛,他道:“變回來,我給你上藥?!?/br> “不、不用,也不是很疼。”紀歡說著,似乎是為了證明什么,努力挺了挺自己的小身板。然而背部一拉直,便是一陣齜牙咧嘴。 封遲話不多說,拎著鏡子抖了兩下,紀歡砸進封遲的懷里。來不及反應(yīng)脫逃,就被男人的手臂禁錮了腰,一時間躲都躲不掉。紀歡滿臉錯愕地盯著眼前的男人。他坐在封遲的腿上,與對方面對面。只要稍稍一抬眼就可以望進對方那雙深邃的眼中。他下意識的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 他的心跳忽然變得很快。 “緊張什么,我又不對你做什么,衣服撩起來。” 紀歡指著他的鼻子:“這個叫不對我做什么?” 封遲把人往懷里壓了壓,眼神看上去有些意味深長。他捏著紀歡的下巴在他下巴上落下一個吻,“這個才叫做什么。” 一吻而逝的一個吻,但也足以讓紀歡震驚。他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下巴,臉頰guntang,有種快要冒煙的感覺。封遲……封遲這個狗男人竟然又親他!而且還這么突然,簡直不要臉。 他像是一只被欺負了、受了驚嚇的小獸,可憐兮兮地捂住下巴不敢露出對方留下的印記。 相對比紀歡的震驚,封遲是真的淡定。 “親你一口下巴而已,別激動,就當是昨晚欠的債我來討回來了?!闭f話間,他修長帶著幾分涼意的手指輕輕劃過少年的喉結(jié)。紀歡脖子白皙,喉結(jié)并不明顯,但吞咽喝水時又極易引人墮落。封遲低低一笑,“記得,咬喉結(jié)這個債我還沒有討回來?!?/br> 紀歡:“……” 紀歡差點哭出來。他喝醉了到底為什么要去親封遲,還作死地咬封遲的喉結(jié)?以封遲如今表現(xiàn)出來的睚眥必報的反應(yīng)來看,他可能……要栽在封遲手里了。 少年的小腦袋耷拉下來,看上去有氣無力的。封遲捏捏他的后頸,忽地道:“如果你不喜歡我咬你喉結(jié)的話,可以換一個討債的方式。” 紀歡:“什么方式?。俊?/br> 紀歡的眼睛一下變亮。雖然已經(jīng)深切感受過封遲究竟有多狗,基本猜到封遲不會這么好心??杉o歡覺得其他方式還可以的話,他真的不介意的。畢竟……一想到封遲這般冷淡的男人咬著自己的喉結(jié)吻他,紀歡身子一打顫,渾身都快燒起來了。 太羞恥了! 封遲捏捏他的臉,依舊很軟,就是也挺燙的。他一時來了點好奇心,問道:“你在想什么?” “什么?” 封遲重復了一遍:“我問你在想什么,臉那么紅那么燙?!?/br> 紀歡臉部表情一僵,完全不敢想象自己要是真的如實說了,封遲會怎么想自己。他默默將眼神轉(zhuǎn)移到一側(cè),嘴角一抽,故作鎮(zhèn)定,“沒有啊,我就是比較熱而已。你趕緊說換個什么方式?!?/br> 封遲:“我給你上個藥,咬喉結(jié)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紀歡:“……” 兩個人足足對視了兩分鐘,最后還是紀歡先耷拉下肩膀認輸了。他摸了摸胸口,小聲嘟囔道:“那你輕點?!?/br> 封遲眸光閃了閃,嗯了一聲,“自己叼衣服?” 紀歡:“……” 五分鐘以后,紀歡叼著衣服嗚咽著將腦袋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臉緊緊貼著封遲的胸口,略帶急促的呼吸聲在寂靜的辦公室內(nèi)顯得格外清晰。紀歡雙眼泛淚,松了衣服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混蛋,不是上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