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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鈺又拿了一根啃,傻乎乎的問:“為什么睡不著?” 趙州渡無語:“……笨死你算了。” 棠鈺被罵,恨不得拿鐵簽戳趙州渡。 許景航見棠鈺真茫然,給他又倒了杯雪碧,解釋:“吃太多羊rou,夜里會燥的慌。” 棠鈺過了一會兒才明白這個燥是什么,默默的看了一眼面前一把鐵簽。 不早說! 一頓燒烤吃到九點才結(jié)束,許景航最后喝嗨了,一個人吹了兩瓶,腦袋都是暈暈的,站不穩(wěn),宿舍十點就關(guān)寢了,棠鈺讓趙州渡回去,他扶著許景航。 許景航喝醉,實在令棠鈺頭大,一路上半拖著他聽著他叨逼叨也想要甜甜的戀愛,甜甜的戀愛怎么還沒到他頭上…… 棠鈺只能哄著:“談,馬上談,咱回去吧?!?/br> 手機給陸柏寧設(shè)置的專屬鈴聲響起來的時候,許景航正在抓著棠鈺的手要談戀愛,棠鈺一臉崩潰,另只手摸出手機。 陸柏寧說:“我到家了?!?/br> 棠鈺歪著脖子遠離許景航,一只手還要拖住他防止他摔倒,接電話都不方便,他只能說:“親愛的,我回去和你說,許景航喝醉了,我先和他回宿舍,不然宿舍都要關(guān)門啦?!?/br> 許景航醉言醉語:“是不是你家醋壇子又查崗了?” 棠鈺生怕陸柏寧聽到,“等我回去打給你!” 許景航又嗚嗚嗚:“醋壇子,我也想要個醋壇子!” “別嚎了,一會兒給樓下便利店給你買個醋壇子。”棠鈺累的一身汗,發(fā)誓再也不讓許景航喝酒了,以后他喝酒一定遠離他。 許景航嚷嚷:“買十個!” 旁邊經(jīng)過的人都在看他倆,棠鈺滿頭黑線:“大哥,你別那么大聲啊?!?/br> 連拖帶拽的終于把人搬到宿舍門口了,幸好許景航瘦,也幸好棠鈺晚上吃的多。 棠鈺刷卡進來,見宿舍其他兩個室友都已經(jīng)在了,其中一個此刻躺在床上正打電話,聲音很嗲,怎么形容呢,就好像刻意含著嗓音說話,棠鈺聽著頭皮有些發(fā)麻,只見他聽到動靜朝門口看了一眼,然后視線落在棠鈺身上幾秒,又收了回去對著電話說:“你討厭死了。” 另一個坐在下面在看書,個子高高壯壯的,看模樣就比較憨厚老實,帶著眼鏡,見狀立刻站了起來幫忙扶許景航,關(guān)心的問:“怎么喝這么多?。俊?/br> 棠鈺無奈的說:“其實也沒喝多少,就兩瓶啤酒?!?/br> “………”那確實是不多。 許景航此刻到了宿舍,終于消停了竟然松開了棠鈺,自己騰騰騰的爬上了上鋪,棠鈺看的心驚膽戰(zhàn)生怕他摔下來。 “你不洗洗再睡嗎?” 許景航已經(jīng)在被窩里把衣服拽出來,嘟嘟囔囔說不洗了,然后秒睡。 棠鈺:……… “我叫李格,下午來的時候沒看到你,以后就是室友了?!备吒邏褖训哪猩晕医榻B。 棠鈺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叫我棠鈺就好了?!?/br> 床上那位電話不知怎么就掛斷了,探出頭說:“我叫甄禎,大家先加個微信吧?!?/br> 甄禎這個時候說話倒是正常,和剛剛打電話嗲里嗲氣判若兩人,長得也還不錯,好像化妝了。 棠鈺只以為自己看錯,和他們加了微信,甄禎便建了個微信群,把人都拉進去了,棠鈺把已經(jīng)睡著的許景航也拉進群,然后去洗澡。 第一次在這種大澡堂洗澡,棠鈺適應(yīng)力還挺強的,反正有隔間,不是那種敞開的,洗到一半架子上的手機響了,棠鈺趕緊擦擦手。 陸柏寧問:“回到了嗎?” 棠鈺一聽到陸柏寧的聲音話匣子就打開了:“回到啦,出好多汗,以后再也不讓他喝酒了,太能折騰了,你都不知道我拖著他回來的時候,簡直是要抓狂……” 陸柏寧本來還擔心棠鈺不適應(yīng)住校生活,聽他小嘴叭叭叭,挺歡樂的,這才放心,“和室友認識了嗎?” 棠鈺抹了一下臉上的水,“剛剛見到了,其中一個塊頭好大啊,不過人挺好的,都挺好的看著,還有個好玩的事,趙州渡今天剛?cè)サ谝惶炀捅辉u選為系草了,因為太帥了還被圍觀了……你上學那會,你們那有選這個的嘛?” 陸柏寧頓了頓:“系草?” 棠鈺解釋:“就是系里投票最帥的?!?/br> 陸柏寧聽不出情緒的“嗯”了一聲。 棠鈺太了解這個醋壇子了,趕緊說:“我可沒參與這個投票,這種毫無意義的評選我都沒參與,我的眼里只有你!” 陸柏寧聞言,低聲輕笑說:“我知道。” 棠鈺聽到陸柏寧笑,只覺得有些熱,不止耳朵那處燙,還有其他地方也是燙的,羊rou吃太多了,好像就是會熱,此刻那股子熱意被手機里陸柏寧的聲音和笑聲給勾了出來,說不出什么感覺。 很奇怪。 棠鈺突然沒了聲音。 陸柏寧:“寶貝?” 這一聲寶貝喊的棠鈺更熱了,他朝臉上扇扇了風,小聲說:“好熱啊?!?/br> 陸柏寧是去過宿舍的,也看過,中央空調(diào)開著,宿舍還是很涼快的,此刻聽棠鈺這樣說,問:“空調(diào)關(guān)了嗎?” 當著面可以為所欲為,膽大包天,此刻隔著電話,棠鈺就沒好意思說他是羊rou吃多了,燥、熱。 “開了,也沒多熱,還好?!碧拟曈逐ゐず暮完懓貙幰粫赫f說這,一會兒說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