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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怎么能聽這混蛋的胡話? 貢之在外頭和白說之蹲在一邊聽著,還是沒有從白說之說的話中反應(yīng)過來。 世子殿下竟然沒死? 而且還成了晉國的女君? 貢之呆愣了半天,最后不可思議道,“晉國這幫畜生竟然讓我們世子殿下裝作女郎?!侮辱人至此?!” 白說之,“?”你到底憑什么在陛下身邊待這么久? 白說之搖搖頭,指了指主帳的方向,小聲說道,“你就沒聽見什么?” 貢之一愣,仔細(xì)聽了聽,面色尷尬道,“我們陛下也忍了許久,雖世子還沒成年......” 呆子。 白說之朝貢之頭上打了一下,“咱們大人就是女的!” 貢之,“???” 貢之眼睛眨巴了幾下,才回過神來,嚇得一下子跳起來。 “你說....那個世子....那現(xiàn)在...” 說著貢之捂住嘴,又重新蹲下來,小聲道,“你是說世子這些年都是女扮男裝?” 白說之點(diǎn)點(diǎn)頭。 “這....這....世子為女郎這些年....” 二人一時皆無聲。 沈容作為齊國候世子,這些年女男裝,卻絲毫不輸任何一個真正的男子。 論文,舉國上下沒有不服; 論武,連他們都甘拜下風(fēng)。 這樣的驚世絕艷之人竟是女郎,其中受多少苦,他們不敢想象。 遠(yuǎn)處的士兵們圍著篝火狂歡,在戰(zhàn)火之下,這兩個糾纏許久的人,終于找到了屬于他們的光亮。 三日之后,晉國來使到了千明主帳,同意晉國條件,與北安結(jié)盟破裂,改與千明結(jié)盟,共同伐北安。 晉國女君為此次二國重修和平作出了不小的貢獻(xiàn),聽聞這幾日都在游說千明新君,致使千明提出結(jié)盟之議,晉國這才順?biāo)浦邸?/br> 聽起來像是晉國占了便宜,但實(shí)際如何,旁人便不得而知了。 阿吉哈木最是不信。 秦顧見了沈容不就什么都明白了,此刻卻還放沈容回來,簡直十分可笑。 這結(jié)盟協(xié)議聽著根本就像是個圈套。 沈容歪躺在晉軍主帳內(nèi),臉上竟是紅暈光澤,阿吉哈木眼含諷刺,怕是這幾日在新君那兒得了不少滋潤。 沈容當(dāng)然知道阿吉哈木在想什么,她輕輕嘆了口氣,紅唇輕啟,“哈木將軍,你要知道,新君根本不知我是女子,怎會以為我是沈容?” 阿吉哈木冷冷一笑,“女君把我當(dāng)傻子?” 沈容挑挑眉,“怎會?原巧得很,新君竟然見過宗政昭懿,一見我把我當(dāng)成了宗政昭懿?” 當(dāng)成宗政昭懿? 阿吉哈木上前幾步,扯開沈容的領(lǐng)子,一片白凈。 他動作一頓,眼中不敢置信。 沈容冷冷的看了一眼他,將衣服攏好,“哈木將軍難道以為我和新君有些什么?” 阿吉哈木眼中冷色深重,“難道不是?” 沈容右手緊握著,但面上卻一派輕松,“新君為什么喜歡沈容?喜歡那個齊國候世子?因他喜愛男人?!?/br> “而我,現(xiàn)在可是個女人?!?/br> 沈容胡謅亂造,但語氣卻十分誠懇,阿吉哈木聽著竟有幾分相信。 “所以,新君怎會碰我?” 沈容說著話,腦中卻不斷閃過秦顧的臉,和他在她耳邊說的話。 “輕還是重?” ... “新君對北安另有所圖,且勢必拿下,是真的不想我們攪局。” ... “嘶,別夾,明德?!?/br> ... “哈木將軍若真不信的話,我也無法。” ... “明德,起來,坐上來?!?/br> ... “畢竟,朕為女君,但都是哈木將軍在做主啊?!?/br> ... “別滴出來,好好含著,不然就不是弄在里面這么簡單?!?/br> ... 沈容伸手撩了撩頭發(fā),掩蓋了自己發(fā)紅的臉,她特意用尊稱,壓了壓阿吉哈木心中的疑惑。她略有些不適的動了動腿,心里想著的確實(shí)秦顧那廝混蛋。 阿吉哈木長時間未出聲,像是在思考沈容的話。 縱使這事太刻可疑,然而此刻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如此。 “對了哈木將軍?!鄙蛉萃蝗婚_口道。 “我其實(shí)早說過的吧,”沈容盯著阿吉哈木的眼睛,笑著道,“新君可不是好招惹的人?!?/br> 你之前做的事想就這么翻過篇,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明德跟人說話的時候怎么能不專心呢? 感謝小仙男、和29815767 的營養(yǎng)液,我先攢著,等下次一起喝! 第97章 第 97 章 七月十二日, 以晉軍為首,千明其后,共同攻進(jìn)北安。 七月十五日, 北安城門大開, 放棄城池, 原漠北王宗政承嗣,率部眾恭迎新王。 七月十七日, 千明、晉國于漠北慶功, 兩軍維持表面和平。 宗政承嗣被圈禁起來了, 沈容和秦顧卻在商量之后的事情要怎么做。 秦顧不可能容下晉國, 而沈容也沒法再以齊國候世子的名義回到千明。 晚上, 秦顧將沈容留在房里。 二人在浴池之中談話。 沈容有些難耐的抓住秦顧,喘著氣問他, “你...你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