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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顧得到消息,晉軍想子時的時候夜襲千明,準備打他們一個措不及防。 措不及防?等的就是你們。 主帳門口一陣腳步聲,秦顧知道大約是白說之回來了。 他低頭在軍事圖上畫了畫,出聲道,“回來了?” 無人回應(yīng)。 秦顧覺得奇怪,抬頭看向門口,“怎么.....” 后頭的話在看見他手里抱著的人的臉時沒了聲音。 白說之站在那兒,喘著粗氣,將沈容放去了主帳榻上。 秦顧的身子仿佛被定在那兒,無法移動。 “你帶的誰回來?”他啞著聲音問道,語氣之中盡是小心翼翼,像是不敢相信。 白說之跪在床前,低著頭道,“陛下自己看吧?!?/br> 說完,白說之便從主帳退下。 燭光燁燁,秦顧不知在那兒站了多久,才緩緩移步床前。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床上的這個人,這張臉,日日夜夜夢里不斷出現(xiàn)的這張臉,現(xiàn)在就躺在他面前。 他想摸一摸,卻又在伸出手縮了回來。 他撇過頭去,生怕眼前的這個人和夢里一樣,一碰就碎了。 沈容的脖頸一陣酸痛,她嚶嚀著出聲,緩緩睜開眼,眼前那雙鳳眼深沉,宛如夢中。 她一時分不清夢中和現(xiàn)實,開口道,“殿下....” 待喚過后才想起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四處打量一番,瞳孔微微一縮,這不是晉軍帳中。 她的慌亂全被秦顧看在眼中。 他盯著沈容的臉,一字一句喊道,“沈,容?!?/br> 沈容眼中一片慌亂,看向秦顧的眸子之中滿是驚恐。 她下意識往另一邊爬去,去被身后的秦顧一把抓住腳踝,拖了回去。 秦顧將她壓在身下,從頭到尾打量了她一遍,他低頭至她頸肩,深深嗅一口氣。 熟悉的香味,就和那條腕玲的味道一樣。 他笑了笑,覺得荒謬至極。 沈容張了張嘴,身子都在發(fā)抖,心中的驚懼盈滿。 秦顧發(fā)了狠,掐著她的下巴問道,“你我認識十三年,你瞞我至此?!” 沈容的下巴被他掐的生疼,眼中的淚不自覺涌上,“我.....沒想騙你,可身不由己?!?/br> 好一句身不由己。 秦顧氣的心臟發(fā)疼,看見她還好好的活著他高興的發(fā)瘋,可當(dāng)發(fā)現(xiàn)她是女兒身以后,那種鋪天蓋地欺騙將他淹沒。 氣嗎? 氣得發(fā)瘋。 恨嗎? 恨的想把她連血rou都吃進自己的身子里。 秦顧眼前投下一片陰影,語氣冰冷,“告訴我,怎么回事?!?/br> 沈容閉了閉眼,不知道從何開口。 “我.....被他們推我女君....手腕上的傷雖不致命,可必須吃他們給的藥?!?/br> 秦顧轉(zhuǎn)臉看向她的右手,將她的袖子卷上,之前被那死士咬的一口傷疤至今沒好。 “這藥.....沒的解,只能靠著他們給的藥壓制下去?!?/br> 秦顧喉結(jié)滾動幾番,“藥性是何?” 沈容沒了聲。 漠北那次,奴隸市場的那藥與這藥同宗同源,都是為了控制女人研發(fā)出來的。 說之惡心,思之寢食難安。 “死的那個,是誰?” 秦顧想起自己在地牢看到的那半張臉,約莫是那幫畜生找的什么代替她的人。 提起宗政昭懿,沈容更加沉默。 秦顧恨極她這沉默的樣子,握著她的肩問道,“你還想瞞我多少?!” 沈容吃痛,悶哼一聲,下一秒手腕那處的灼熱毫無所覺的蔓延開來。 沈容眸子中一瞬間滿是驚恐,身子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沈容連忙推開他,起身翻出懷中的藥,小小的一粒白丸。 秦顧看著她手中的白丸,眸子一沉,伸手拿過。 沈容一愣,看向秦顧,重重的喘了幾口氣,“殿下....?” 秦顧將這藥那在手中端倪片刻,突的笑了笑,這藥他太熟悉不過,他看著沈容的臉,捻著藥的手指微微一用力,藥丸頃刻變?yōu)榉勰?/br> 沈容眼里的光頓時碎裂,抖著聲音看向秦顧,“殿下.....” 秦顧微微一笑,眼里卻陰郁一片,他看向沈容,一邊脫著腰帶,一邊道,“明德啊,害怕嗎?” 沈容不知他什么意思,那藥是她身上僅有的一顆了,竟被秦顧這樣捻成粉碎。 “明德啊,戒了這藥就好。別怕?!?/br> 戒了? 沈容不可思議的看向秦顧,這藥發(fā)作起來的感覺太痛苦,一次一次沖毀人的意志,如何戒掉? 秦顧將身上的衣服褪下,一步步靠近沈容,“我說能戒就能?!?/br> 沈容嗓子干澀,看著沈容,“殿下,你想做什么?” 秦顧伸手握住她的腳踝,將她拖近自己身前,摩挲了一下她的嘴唇,“子時晉軍要夜襲,你不回去可以嗎?” 沈容瞳孔一縮,慌亂道,“殿下現(xiàn)在不是任性的時候.....” 秦顧伸手撥弄她腰間的衣帶,唇邊勾勒的笑容令沈容心驚,“明德,我已經(jīng)不是太子了啊?!?/br> 他低頭吻上她白皙的脖頸,呢喃著說,“我已經(jīng)是陛下了啊。” ....... 沈容回去的時候,秦顧親自涉險送她回了晉軍主帳,此時離子時不過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