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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在呢,世子怎么了?” 沈容瞇著眼睛瞧了瞧,伸手揉了揉他的臉,又掐了掐,確定是貢之后,嚷嚷道,“貢之!你怎么回事!每次都壞我和殿下......嗚嗚嗚....” 貢之一聽她這話頭就知不好,趕忙捂住了她的嘴。 錦衣衛(wèi),“?” 壞什么? 壞和太子殿下的什么???! 錦衣衛(wèi)們一瞬間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紛紛愣在原地。 這是搞到真的了? 不是他們瞎想,是太子殿下和他們大人真的有問題! 錦衣衛(wèi)們一時(shí)腦子里閃過千萬個(gè)念頭,完了啊,他們上效陛下,如果錦衣衛(wèi)指揮使是太子殿下的人,他們?nèi)猛甑鞍桑?/br> 八卦是八卦,八字沒一撇的時(shí)候說著快活一下還行,結(jié)果你媽的是真的啊啊啊啊! 咋整啊? 一瞬間錦衣衛(wèi)們默契的做出決定,白哥說得好,要是真的我們得替大人瞞著,上下一心才行。 在場怕是漠北王一個(gè)聽不出來這話里的意思,他只是一心想著為何沈容的模樣這樣像她meimei? 看來要派人查一查這位沈世子,世界上當(dāng)真存在如此相像的兩個(gè)人? 沈容搖搖晃晃間好像看到前面還站了一個(gè)人,她突然嚴(yán)肅的站好,將眾人嚇了一跳。 沈容突然板著臉,像是正常一樣走近漠北王。 漠北王看著朝他走來的沈容,沈容的面容在他眼前越來越清晰,越近一分他就心驚一分。 真是太像了! 沈容的相貌比她meimei還有精致許多,可這臉的輪廓幾乎像了七分! 貢之走上來扶著沈容,疑惑問道,“世子?您酒醒了?” 沈容扭頭看著貢之,嚴(yán)肅的說,“醒什么酒?我根本沒喝酒?!?/br> 貢之,“......”得,還沒醒。 他替沈容向漠北王解釋道,“今日世子生辰,高興了些,吃醉了酒?!?/br> 漠北王點(diǎn)點(diǎn)頭,并不在意,他怔怔的看沈容的面容,差點(diǎn)忍不住伸手去摸。 貢之小聲提醒道,“世子,這是救了您的漠北王?!?/br> 沈容一本正經(jīng)的沖漠北王行了揖禮,貢之見了也松了口氣,世子雖然喝醉了酒,但到底正事兒還是靠譜的。 下一秒,貢之就聽到沈容一本正經(jīng)的,嚴(yán)肅的說了句,“謝謝你,菩薩。” 貢之,“?” 漠北王,“?” 錦衣衛(wèi),“?” 貢之扶了扶額,有些虛弱道,咬牙切齒道,“錦衣衛(wèi),還不把世子扛回去!” 不等貢之催促,錦衣衛(wèi)們一擁上前,將沈容扛在肩上,轉(zhuǎn)身就往院子里跑。 大人啊,丟人丟到家門口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沈容:謝謝你,菩薩,我還有一句,好人一生平安。 第74章 將回京 文昭十五年四月, 齊國候府誕男丁,齊國候府世子沈容出生。 同年五月,齊國候出京南下, 隨后不知所蹤。 泗水河畔, 波浪洶涌, 河流湍急,人若墜下, 尸骨難存。 一群黑衣人停在泗水河畔, 往里瞧了瞧, 點(diǎn)了點(diǎn)頭, 隨即離開。 這幫黑衣人離開泗水, 直往京都千明皇城而去。 泗水河中依舊奔騰不休,只是岸邊凌亂的腳步似乎在暗示著什么。 文昭十五年六月中旬, 老齊國候突然病逝,齊國候夫人披麻戴孝,獨(dú)自cao持整個(gè)家。 齊國候依舊不見蹤影。 隨后京都流言四起,三日不到, 齊國候死在南疆的消息被傳遍了京都。 時(shí)間之快,令人瞠目。 而齊國候?yàn)楹文舷?,又為何會死在南疆無人得知。 沈家派去的探子皆是一無所獲,就連京都幾個(gè)大家族都不知齊國候究竟為何南下。 真正的原因恐怕只有死去的老齊國候和齊國候夫人知道。 文昭二十年, 齊國候夫人過世,隨即大丫鬟殉主。五歲幼子沈容被封世子,待及冠封侯爵。 漠北王拿著手里這份線報(bào), 手指定在了齊國候不知所蹤這處。 文昭十五年五月南下? 六月中旬老齊國候病逝了,興許六月初消息就有齊國候壞消息傳回。 五月至六月,不過短短一個(gè)月的時(shí)間,齊國候當(dāng)真南下? 還有,齊國候的死訊又是誰在京都散的? 若說沒人在背后故意散播,又怎會在三日之內(nèi)便將消息傳遍了整個(gè)京都?像是生怕有人不知道似的。 漠北王拿著這份線報(bào)在書房坐了兩個(gè)時(shí)辰,直至外頭的天都黑了。 昭懿來敲門的時(shí)候,里面一片昏暗。 “阿兄?”她敲著門,“阿兄,休息一會,來看昭懿跳會舞吧?” 她不知道哥哥今日怎么了,不是說出去祝賀那位京都的世子生辰嗎?怎么回來就悶在書房里? 宗政昭懿,宗政家的大小姐,宗政家代代皆是漠北的異姓王。 宗政家是漠北的大家,沒被封異姓王開始就在漠北名氣甚大。待封了異姓王以后,幾乎是漠北最顯赫的家族。 這就有了宗政家的姑娘不外嫁,只招婿的規(guī)矩。 做贅婿這事兒放在別家興許男二還會覺得顏面有辱,可放在宗政家那便是極大的榮耀。 因宗政家不論男女皆可承爵,上代宗政家的大小姐,正是因?yàn)闆]有男丁,讓贅婿做了漠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