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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茗連忙點頭,問道,“世子想吃什么甜點?” “木瓜燉牛奶!” “木瓜燉牛奶?”香茗疑惑的歪了歪頭,不解道,“世子,何為木瓜?” 沈容一愣,這個世界沒有木瓜嗎? 那她的豐胸計劃怎么辦? “世子?”香茗還在外頭等著她答木瓜是什么。 沈容xiele氣,悶悶不樂道,“那就換成牛乳吧?!?/br> “好的,世子?!?/br> ...... 夜里空寂,沈容的院子下人們都守在外院,內(nèi)院里頭就她一人。 夜里繁星點點,偶有蟲鳴風(fēng)聲,引的外頭守夜的下人都困倦的很。 忽然,內(nèi)院里傳來一聲響動,隨即外面的小廝就見自家世子穿戴整齊面無表情的走過來。 “世子爺,夜里涼,您要去哪兒?”香茗在后頭抱著個披風(fēng)邊跑邊問。 沈容面無表情的說,“喂魚?!?/br> 眾人,“?” 這么晚了,不在房里睡覺,跑去喂魚? 沈家的下人們也實在是搞不懂自家的世子在想什么,但主子三更要喂魚,就算他們再困也得跟著。 沈容想到這里沒有木瓜,自己可能要一直做個平胸,十分悲傷。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后決定去喂魚。 往后,沈府的下人們發(fā)現(xiàn),自己家世子是餐餐喂,頓頓喂,天天喂,沒事喂,有事也喂,就這般的喂了整整一個多月。 然后有一天早晨,沈容睡醒去喂魚就看見那一池子翻著肚子飄上來的金魚。 沈容怒了,一把摔了手里的魚食,怒聲道,“誰那么大膽!毒死了我心愛的金魚們!”、 下人們連忙跪下去伏在地上不敢說話。 沈容見一個個不吭聲的更加生氣,指著一小廝說,“龍井你說!誰害的我的魚!” 龍井身子僵了僵,隨即顫抖著身子伏的更低。 誰害的?還能有誰?但他們敢說嗎? 在場眾人沒一個人開口。 沈容莫名覺得委屈,去太子府的時候還哭喪著臉。 秦顧許久不見她早上來太子府了,剛想道新鮮,就見她小臉皺的跟包子似的。 “你這是怎么了?又闖禍了?”太子調(diào)笑道。 沈容聽到這聲“又闖禍了”,不免想起之前逛窯子的那件事。 然而這次并不是,她揚起小臉,眼含水汽的望著秦顧。 她看著秦顧,聲音不自覺委屈,“我那一池子金魚都死了。” 說罷,吸了吸鼻子。 秦顧給她倒了杯茶,走近她身邊,開口道,“你這一個月不是喂的好好的?我叫你出去,你還說要喂金魚。” 沈容拿著茶聽到這話更加委屈,茶香混著水汽撲在她臉上,更顯得那雙眸子水潤。 正是春季早晨,秦顧又許久不見她,見她這般不免生了幾分琦念。 眼前坐著的人似乎又長開了些,眉眼之間更加精致。 秦顧皺了皺眉,怎么長的越發(fā)女氣? 他想著,伸手將沈容的脖子抬高,白皙纖細(xì)的脖頸就這般露在他眼前。 秦顧伸手輕輕摸了幾下,心下沉了沉,面上卻依然帶著笑。 “你跑來就為了和我說金魚死了?”見她真的一臉委屈,又問道,“好,怎么死了?” 沈容拍開他的手,悶悶不樂道,“像是被毒死了。一池子的魚翻著肚子飄上來?!?/br> 被毒死了? 誰沒事兒去毒那一池子金魚? 他招來貢之問了問,貢之小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下一秒?yún)s見,秦顧笑出了聲。 秦顧揮退貢之,笑著道,“毒死的?你那金魚你天天那般喂,全都是被你撐死的。” 沈容聽這話仰著臉有一瞬間迷惑,隨即恍然大悟般,“是??!這營養(yǎng)太好了,魚受不了就撐死了!人也是,營養(yǎng)太好的人,不就是會發(fā)胖,營養(yǎng)不好的,就影響身子了?!?/br> 秦顧聽著這話,想起她總是不顯的喉結(jié)和身高,并未出聲回應(yīng)。 沈容看著站在旁邊未出聲的太子殿下,心里暗想道,果然,太子心中一直是有疑慮的。 貢之時常在沈府觀察,這般演戲下來,也不知道能不能打消太子心中的疑慮。 “對了,殿下可有查到那日宴會的刺客?” 那日宴會過后,沈容就基本天天窩在府上,是以還沒過問刺客的事兒呢。 “三皇子那邊說是我的人做的,陛下知道后罰了我閉門半月?!?/br> 與書中的劇情一般。 宴會刺客之后,三皇子查出刺客身上有太子府的東西,皇帝下令太子閉門半月。 此事以如此結(jié)了,哪怕陛下沒明面說是太子做的,但大臣們心中也不是傻子。 朝中的風(fēng)向一時更像三皇子那邊倒了。 “那,殿下查到是何人?” “三皇子自己自導(dǎo)自演的罷了。”秦顧說。 沈容皺眉,三皇子自導(dǎo)自演? 那恭親王怎么說? 她有些猶豫不知要不要告知太子此事,半晌還是開口道,“殿下,您也覺得嗎?” 她看著秦顧問道。 “明德想和我說什么?” 我想和你說你們秦家自己內(nèi)部出了問題。 沈容想了許久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恭親王是皇家的王爺,是陛下的兄弟,他對皇位有想法難保不會和三皇子聯(lián)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