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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世安輕輕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當年讓你選擇的是身后千千萬萬的南朝百姓和身前歸闌城的一城人命,如今讓你選擇的是你們南朝的江山社稷和你的夫人,”拓跋力盧笑容陰冷,“當年你選擇了前者,我很好奇如今你會選擇什么?” 拓跋力盧話音剛落,突然一聲巨響從安京城里謝府的方向傳來,爆炸的火光直沖九霄,讓不見月光的黑夜宛如白晝,大地的晃動一直延續(xù)到城外長亭,亭上的磚瓦簌簌落下,砸落了亭檐四角掛著墨畫燈籠。 謝霽拿起身旁立著的龍骨槍向拓跋力盧刺來,一招一式不再留情,直取其要害。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15 19:19:56~20200316 20:24: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逸塵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一百零二章 終章(二) 官道與長亭隨著燭火的驟滅瞬間被黑暗籠罩, 龍骨槍與銀刀的撞擊在漆黑的夜幕中不斷乍現火光,兩旁叢林深處傳來人行而過異動,凄涼的鳥獸鳴叫聲劃破了陰沉的夜幕, 無數的箭雨從樹林深處射出, 似乎是想打亂謝府的困陣助拓跋力盧脫身。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謝府護衛(wèi)并未如同意料之中那般固守防線以防拓跋力盧逃脫, 他們訓練有素地散開,直面箭雨, 目標竟然是隱藏在暗處三皇子派來助拓跋力盧逃脫的人手。 拓跋力盧猛然反應過來, 他帶著刀疤的嘴狠狠抿成一條直線, 下顎死死地繃緊, 他如狼的吊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 然而更多的卻是憤怒,“你!” 謝世安泰然自若地坐在亭中, 絲毫不在意拓跋力盧恨不得食rou喝血的眼神,“只有無能的弱者才會讓自己陷入不得不選擇的困境,三年過去了,我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在北疆的我, 可是世子殿下,”謝世安帶著一抹諷刺的笑,“你還真是十年如一日的沒有進步啊?!?/br> 拓跋力盧一刀比一刀狠,一刀比一刀快, 銀刀在黑暗中留下段段殘影,他不顧謝霽絲毫沒有間隙的攻勢,銀刀直劈謝世安而去, 相對于失敗與諷刺,他更不能忍受的是這種輕視,“你大費周章布下此局,目標一開始就不是我?” 謝霽比拓跋力盧更快,他擋下擊向謝世安的銀刀,骨槍在他手中如同游走蒼龍,伴隨著寒星點點,連綿不絕,逼得拓跋力盧不得不退守。 “若只是為了除掉你,辦法多的是,何需我如此大費周章,只是若我不做一場這樣的戲,怎么能將蕭延藏在安京城的人手盡數除去,特別是禁軍與城防軍,”謝世安笑了笑,“蕭延在安京城待著這么多年,勢力早已根植各處,官員還好,有無結黨我心中早已有數,只是這些販夫走卒,要查起來著實費事,但是若不除去難免會為未來戰(zhàn)事留下隱患,難得有這種一勞永逸的辦法,何樂而不為呢?” 拓跋力盧看見叢林深處已有不少死士來不及自盡就被謝府護衛(wèi)拿下,突然笑了起來,臉上的刀疤令這個笑容顯得格外猙獰,又像是在證明又像是在自欺欺人,“若你對我不忌憚,為何一開始的時候會被三皇子牽著鼻子走了這么久?” “讓我忌憚的從來都是你身后的狼軍,沒有狼軍的你不過失去利爪的狼罷了,”謝世安笑容含嘲,不忘回應拓跋力盧適才譏諷他的話,“你知道嗎?從你答應蕭延的邀請來安京城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你今日失敗的結局。” “失???”拓跋力盧笑音低沉而又陰森,無數幽綠的鬼火在叢林間燃起,幽幽熒光籠罩天地,白茫茫的霧從地底蔓延,宛若幽冥鬼府,幽綠的鬼火不斷顫動,倏然化而為狼影襲向各處被護衛(wèi)所擒之人,“現在說敗是不是還為時尚早?” 謝世安和謝霽身形瞬動,冒著鬼火的幻象攔下隱藏在白霧之中對所擒之人的暗襲。 須臾之后,如狼群般聲勢浩大鋪天蓋地攻擊而下的鬼火幻象消散在夜幕之中,謝世安甩干劍上的血跡,望著退去的白霧冷哼了一聲,“雕蟲小技?!?/br> 謝霽收起龍骨槍,蹲在地上用樹枝戳了戳還未燃盡的鬼火苗,好奇地問道:“雕蟲小技?哥你知道他們北蠻這種巫術是怎么弄出來的了???” 謝世安:“你嫂子說鬼火原理是磷化氫,白霧的原理是干冰。” 謝霽聽得半懂不懂,“那狼影呢?還有為什么白霧還能跟隨他退去?” 謝世安被噎了一下,他面色不變,依然是那副萬事皆曉令人信服的模樣,“應該是內力所控?!?/br> 謝霽對他哥的話深信不疑,他聞言努力用內力驅使落在地上鬼火苗變形,然而控了半天,鬼火除了左右飄動形態(tài)絲毫沒有改變,“不行啊,要不哥你來試試?” “......”謝世安并不想打自己的臉,他沒好氣地拍了謝霽的腦袋一巴掌,“試什么試,人都跑了你還有心思在這里玩?!?/br> 謝霽震驚地捂著腦袋,十分委屈,“不是哥你讓放的嗎,你不是說要跟著他,看看他沿路都聯系了哪些人,正好可以將他與三皇子的勢力一網打盡嗎?” 謝世安再次被噎,他裝腔作勢地正色道:“那還不快去?再晚人都跑沒影了?!?/br> 謝霽不情不愿地站起來,計劃明明就不是這樣的,昨兒不是還說山高地廣追蹤不變,只要在必經之路的城中守株待兔再一路跟蹤就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