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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延微微皺眉,“此事我怎么不知道。” 謝世安轉(zhuǎn)頭恭敬道:“今早剛剛收到的奏報,情況緊急,只來得及稟報今上,如今簡報應(yīng)該已經(jīng)送到三皇子你的府上了?!?/br> 拓跋力盧嗤笑了一聲,“一把狼族的彎刀?呵,恕我直言,你朝大皇子死得可真慘,死都死了,還要被利用來構(gòu)陷我這個無關(guān)之人。” 謝世安笑道:“聽四世子這番話倒是像知道我朝大皇子死因似的。” 拓跋力盧瞥了一眼蕭延,似笑非笑:“這就要問問你朝的三皇子殿下了。” 蕭延凌厲的鳳眼微凝。 謝世安笑了笑,吩咐軍士上前來取拓跋力盧的彎刀。 拓跋力盧撫摸過手中的銀刀刀刃,眼神天真卻又帶著嗜殺,“我若拒絕呢?” 謝世安笑道:“我朝的大門只為遵守我朝規(guī)矩的客人開放?!?/br> 一抹殺意從拓跋力盧的眼中劃過,但是很快就被少年人的天真所取代,他將銀刀回鞘,遞在謝世安面前,“我為了見你不惜從北蠻來到安京城,只一面哪夠,至少要給你留下一個終生難忘的回憶啊?!?/br> 謝世安笑容不改,“來人,替四世子保管好他的銀刀?!?/br> 拓跋力盧似笑非笑地看著城門守衛(wèi)彎腰恭恭敬敬地將刀從他手中抽走,他大搖大擺地往城內(nèi)而去,與守衛(wèi)擦肩而過時拍了拍守衛(wèi)的肩膀,“好好替我保管著,這把刀可是我的心愛之物......” 拓跋力盧看了一眼謝世安,拇指劃過嘴角上的刀疤,笑容冰冷,“畢竟我曾向狼神發(fā)過誓,要用這把刀親手挖出你們謝大人的心臟......”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221 20:02:55~20200222 13:47: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不能再熬夜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八十一章 謝府中, 蘇文卿正半死不活地任由嬤嬤和丫鬟們替她梳妝,以往正宴她都是能推就推,反正她與謝母“身體不好”是安京城眾女眷們心照不宣的事情, 然而這次迎接北蠻使團(tuán)是兩國之間的大事, 以謝家的地位, 她和謝母總得去一個人才行。 謝父不在安京城中,她就是臉皮再厚也做不出讓謝世安領(lǐng)著他媽去參加宮宴這種事情。 蘇文卿看著身上繁重的華服嘆了一口氣, 她就不明白了, 設(shè)宴迎接他國使團(tuán)為什么一定非要帶上女眷, 舞娘樂姬不香嗎?帶著女眷怎么讓眾臣光明正大的欣賞放松? 謝世安一回來就看見蘇文卿正苦大仇深地在練習(xí)走路姿勢, 他看著蘇文卿頭上頂著的搖搖欲墜的瓷碗, 實(shí)在沒忍住手欠,輕輕戳了一下。 瓷碗應(yīng)聲碎裂的聲音炸起了蘇文卿的毛, 蘇文卿看著離她還有半步之遙的終點(diǎn)線,怒而回身齜牙去撓謝世安的臉。 周圍的嬤嬤和女使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辛苦了近一個時辰的發(fā)髻和妝容在自家少夫人和公子的打鬧中被毀,只能收起心中難以言喻的復(fù)雜之情,認(rèn)命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簪花上面的珠墜, 回房替自家少夫人重新準(zhǔn)備一套服飾。 謝世安笑吟吟地?fù)ё√K文卿,“怎么好端端地練起走路儀態(tài)?” 蘇文卿沒好氣地道:“正經(jīng)的宮宴,所有人都在,我這不是不想在你那些同僚面前給你丟人嗎?我這邊爭分奪秒地練習(xí), 你那邊竟然還給我搗亂,你是人嗎?!” 謝世安格外喜歡蘇文卿這種張牙舞爪炸毛的模樣,感覺每次都能從中獲取不少精神, 他虛壓在蘇文卿的肩膀上,笑得非常無辜,“臨時抱佛腳也沒有用啊,宮宴要持續(xù)兩三個時辰,還不如先好好歇歇?!?/br> 蘇文卿聞言怒了,她狠狠地踩了一腳謝世安,“你什么意思?!我說我丟人那是自謙,自謙懂嗎,你怎么還蹬鼻子上臉了!” 謝世安的頭埋在蘇文卿的頸側(cè),低聲笑了起來。 蘇文卿松了一口氣,“愛妃可算是笑了,你若再不笑,我都要懷疑朕的江山是不是要亡了?!?/br> 謝世安捏了捏蘇文卿的臉,“這種話可是大不敬?!?/br> 蘇文卿非常惜命,并且從善如流,她反手摸了一把謝世安的臉,“夫君你可算是笑了,你抑郁寡歡這幾日時常讓妾身惶恐自己是不是年老色衰沒有吸引力了。” 謝世安低聲笑了幾聲,“什么叫可算笑了,我什么時候和你在一起板著臉了?” “帶著了一張假笑的面具在臉上就算是笑了?”蘇文卿吐槽道,“糊弄大傻子呢?!?/br> 謝世安挑眉,“我平日在外面都是這么笑的?!?/br> 蘇文卿也挑眉,“所以你是在罵他們都是大傻子嗎?” 謝世安沒有憋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蘇文卿看見謝世安的笑容心情也好上了不少,其實(shí)倒也談不上抑郁寡歡,就是蘇文卿覺得謝世安這幾日氣壓有些低,雖然看起來和往常無異,但是她卻總覺得他處在一種如臨大敵的高度戒備狀態(tài)中。 若是按照坊間傳聞,謝世安大破北蠻狼師重塑北疆防線,就結(jié)果來看,謝世安與拓跋力盧交手的結(jié)果應(yīng)該是謝世安勝利了,既然勝了為什么還會如此戒備呢? 蘇文卿在丫鬟和女使們的幫助下重新梳了一套妝,因?yàn)闀r間緊迫,蘇文卿也來不及對這種復(fù)雜厚重的衣服和發(fā)飾進(jìn)行吐槽和反對,只能給啥穿啥,匆匆拉著謝世安坐上駛往皇城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