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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謝世安哭笑不得地安撫著炸了毛的蘇文卿,“大皇子年少的時候曾經(jīng)喜歡過一個照顧他寢居的宮女,那個宮女名叫芩沁,很有可能就是現(xiàn)在的沁娘。” “......”蘇文卿,“你會不會太淡定了一點......死了的人復生,不驚悚嗎?你為什么一點都不驚訝?你的接受能力是不是有點高?!” 謝世安被蘇文卿一連三問給問懵了,他啼笑皆非,“世間萬物存在總有其道理,比起驚訝她,我更想知道你是誰?” “......”蘇文卿啞然,這個話題轉變的真是既不突兀又十分順其自然。 謝世安沒有忽略蘇文卿臉上的不自然,他拉著蘇文卿的手,“不想說也沒事,你是誰都無所謂,只要你不會離開就行。” 蘇文卿垂下眼眸,她突然感覺心中有點難過,不多,就像是毛針扎過一樣,帶著淡淡的酸楚,“抱歉......我......” 謝世安拇指劃過蘇文卿的唇,阻斷了她的話頭,他笑容溫柔中帶著令人心安的踏實,“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想離開嗎?” 蘇文卿搖了搖頭。 謝世安笑道:“那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212 16:06:14~20200216 18:41: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淺呶 8瓶;露西利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七十六章 自從蘇文卿和謝世安坦白了自己是誰后, 他們二人的日常對話就變成了這樣。 “中華人民共和國?那是哪?地圖上沒有?” “這是一個好問題,別問我,問了就是不知道?!?/br> “封建主義和社會主義的區(qū)別在哪里?” “可能是人民當家做主?” “制度呢?有沒有更具體一點的?比如一條政令或者政策的指定會通過哪些部門, 由誰來審核, 最終又由誰來執(zhí)行?” “......善良一點好嗎, 我只是一個從小政治就沒有及過格的理科生?!?/br> “你說地球是圓的,朝一個方向走最終能走回原地?”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 不過七大洲之間并不是相連的, 走可能沒法走過去, 需要造船?!?/br> “若按馬車每個時辰四十公里, 船舶每個時辰三十公里, 從安京城一路往東,需要多少年才能走回來?” “......這個問題朝綱了?!?/br> “你不是說理科包含數(shù)學嗎, 這不是一個數(shù)學問題嗎?” “??!這不僅是一個數(shù)學問題,這還是一個地理問題?。 ?/br> “你說你不及格的只有政治......” “對不起我錯了,高考結束后我可能連數(shù)學也及格不了了?!?/br> “你不是說土豆提供了化學反應的酸液,再用鋅片銅片和銅絲就能制作能讓燈泡發(fā)光的電池嗎?” “......問題是你沒有燈泡??!” “燈泡要怎么做?” “......你可以去請教愛迪生......” 少壯不努力, 老大徒傷悲......蘇文卿每每被謝世安問得啞口無言的時候都會流下兩行“我真菜”的清淚,從文到理,真是無一不慘敗。 不過打擊歸打擊,日子還是要照常過, 沁娘的話雖然在蘇文卿的心中留下了一點疙瘩,但是沒過多久也就被她拋諸腦后了,未來的事情誰說的好, 與其日日夜夜誠惶誠恐,不如安安心心享受當下的生活,何況“棋牌園”開張在即,她也不好因為這種八字沒一撇的事情就坑了其他合伙人。 謝母對“棋牌園”的事情格外上心,她不僅興致勃勃地替蘇文卿陸續(xù)邀請了不少安京城內(nèi)有名有望的女眷來謝府玩麻將,還親自給“棋牌園”取了個名題了個字,叫做“閑園”。 “閑看庭前花開花落,靜觀天外云卷云舒”,蘇文卿再一次向文化人低頭,一個字就將她辛苦了幾個月的逼格直接拉滿了。 不過名是好名,字也是好字,就是文人純直,當起托來總容易忘記自己的職責。 “少夫人,”翠蝶伏在蘇文卿的耳旁低聲道,“夫人那邊又連贏了六把,我給她使了半天的眼色她也沒有注意到,同桌的三位夫人臉都青了?!?/br> “謝少夫人臉色不好,可是出什么事情了嗎?”坐在蘇文卿對面的李家三夫人將摸出‘三條’打了出去,笑盈盈地問道。 蘇文卿微微向翠蝶點頭,若有所思地掃了一眼李家三夫人打出的牌,重新掛起笑容,“四萬?!?/br> “哎呀,我胡了!”李家三夫人興高采烈地將麻將翻開,“謝少夫人今日的運氣可著實不好啊,從上桌到現(xiàn)在,就你沒胡一把?!?/br> “哪里關運氣的事兒,是jiejie們技藝高超,短短半日就已經(jīng)玩得如火純青,”蘇文卿邊說邊將籌碼推了過去,笑容得體,“丫鬟剛剛和我說后院出了一點事兒,我去看看,你們先玩?!?/br> “啊.....”同桌三個人意猶未盡的聲音飽含失望,“三缺一怎么玩啊?!?/br> “就是啊,什么事情非要現(xiàn)在處理啊,讓下人們?nèi)サ昧恕!?/br> 蘇文卿黑溜溜的眼睛轉了轉,趁機將‘斗地主’推廣了出去,“三個人倒是可以玩紙牌,jiejie們?nèi)羰遣幌訔壊蝗缥易屟诀吣门七^來?” 蘇文卿耐心仔細地教了半天,見她們在‘斗地主’中找到了樂趣才放心地溜回隔壁院子,蘇文卿通過這段時間的實驗發(fā)現(xiàn),不管是‘麻將’還是‘棋牌’,“贏”都是讓人產(chǎn)生興趣的基礎,只有讓其享受到在這項‘游戲’中贏過的感覺,才有可能讓其打開沉迷這項活動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