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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火蟲幽藍的螢光照亮了蘇文卿的臉龐, 她姣好的容顏在忽明忽暗的螢光下更顯柔美, 謝世安喉結(jié)明顯地動了一下, 他眼中含笑,笑容溫柔, “嗯?!?/br> 嗯??她為了圓他童年的遺憾, 連幫朋友撩妹的壓箱底的招數(shù)都用出來了, 然后就一個嗯?蘇文卿不樂意了, “嗯什么嗯, 不美嗎?” 謝世安看見蘇文卿氣呼呼的表情笑了起來,他望著朦朧螢光下蘇文卿白皙的面容, “嗯,很美。” 蘇文卿“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br> 謝世安心中一動,他將蘇文卿拉入懷中, 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謝謝?!?/br> 蘇文卿感受到額間的觸感,心跳突然加快,頭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她下意識地將眼簾下垂避開視線接觸,臉上露出了一種仿佛第一次被表白的孩子般的慌亂。 謝世安微微一愣,不明所以, 他嘗試性地又親了親蘇文卿的額頭。 蘇文卿:...... 她推開謝世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做實驗呢?” 階段性的受挫并沒有打擊到謝大公子對未知事物的學習欲望,他不懂就問,“為什么?” 蘇文卿:......所以這個看起來無所不能的謝大公子在感情上原來是個棒槌嗎?這有什么為什么嗎? 蘇文卿覺得討論這個問題有些尷尬,她故意捂嘴打了一個哈氣,“太晚了,我有點困了,我們回去吧。” 謝世安看出蘇文卿在轉(zhuǎn)移話題,他跟上她的腳步,不肯放棄,“你好像很喜歡?” 蘇文卿:...... 謝世安:“為什么呢?” 蘇文卿:...... 蘇文卿一言難盡地抬頭看了一眼謝大公子躍躍欲試的表情,覺得她今天若不說出一個所以然來的話,這位謝大公子可能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 “沒有什么為什么,”蘇文卿拿著竹杖開始別扭地給謝世安上起了感情課,“親吻額頭無關(guān)情/欲,就像是父母對待子女,代表了一種溫情,憐惜和寵愛,類似那種被放在心里的感覺吧?!?/br> 雖然蘇文卿解釋得很含糊,但是謝世安還是聽懂了,代表放在心尖上,他興致勃勃地將這點記下,心癢地想將蘇文卿拉過來再親一下,但是又怕蘇文卿會覺得他太刻意,所以最終只能決定以后多多奉行。 蘇文卿和謝世安慢慢悠悠地往回走,“聽說我二姐與王家的婚期已經(jīng)定了?” 謝世安點點頭,“應該是七月中旬,就是具體的日子還沒確定?!?/br> 蘇文卿驚訝道,“怎么也弄得如此著急?王家最開始不是還不愿意嗎?” 謝世安:“政權(quán)動蕩,王家也是生怕會再出現(xiàn)什么變數(shù)?!?/br> 蘇文卿狐疑地瞧了謝世安一眼,“我怎么覺得這其中像是有你的手筆?” 謝世安笑了起來,他摸了摸蘇文卿的頭,“幫王家確定一下立場,省得他們總是搖擺不定,而且也算是當時我為了防止你姨娘在你的婚事上做手腳和她做的一筆交易吧?!?/br> 蘇文卿聞言微微一愣,突然覺得有一股暖流從四肢百骸蔓延至心底,怪不得婚事能如此順利,原來不是大家都不作妖了,而是有個人默默清除了所有障礙。 謝世安察覺到蘇文卿臉上一閃而過的感動之色,突然覺得有點小得意,怎么形容呢,反正比加官進爵還歡喜。 蘇文卿一邊走一邊和謝世安天南地北地扯著犢子,兩個人打打鬧鬧了一路,嗯......然后就迷路了。 蘇文卿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莊子,一言難盡地看了一眼謝世安,“上知天文?” 謝世安:...... 蘇文卿:“下知地理?” 謝世安:...... 蘇文卿:“通古曉今?” 謝世安:...... 蘇文卿:“然后不認路?” 謝世安很冤,他以為他只需要跟著走就行,而且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蘇文卿身上了,連走了哪些地方都沒怎么注意看,不過根據(jù)他爹以往血淋淋的教訓來看,這種時候還是不要爭論是誰帶的路這種事情比較好。 謝世安四處打量一圈辨認好方向后正要回頭和蘇文卿商量,突然聽見有蛇吐信子“嘶嘶”聲,聲音很輕,然而在寂靜的林間卻尤為刺耳,謝世安心中一怵,急忙回頭。 然而“小心”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謝世安就眼睜睜地看見蘇文卿出手如電,手中竹竿直擊蛇上七寸,身手矯健,毫無猶豫,整個過程行云流水。 謝世安和蘇文卿低頭看著菜花蛇慫兮兮地鉆入草叢后消失不見,倆人抬頭對視,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詭異氣氛...... 五秒之后,蘇文卿當機立斷拋下手中竹竿,撲進謝世安懷中,故作驚慌失措,“嚶嚶嚶,嚇死我了,我好害怕?!?/br> 謝世安:...... 心情十分復雜的謝世安和因為差點露餡而老實下來的蘇文卿非常默契地一起選擇忘記剛才的事情。 謝世安平復了一下心情,“夜深了,我擔心林子深處會有蛇......”謝世安頓了頓,然后面不改色地說了下去,“不如我們還是原路返回,然后走大路?” 蘇文卿乖巧點頭,“嗯嗯,都聽你的,走吧。” 因為一條菜花蛇的意外事件,謝世安享受了蘇文卿一炷香的乖巧和溫順,許是見他沒有追問的打算,蘇文卿漸漸放下心來,一步一步地將頭從那張臨時披上的小羊羔皮后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