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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韞聽見“一生一世相濡以沫”沒有說什么,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蘇文卿塊埋進碗中的腦袋,然后知情知趣地去找自家老頭討論魚湯做法了。 蘇文卿見梁韞的注意力總算被轉(zhuǎn)移,她默不作聲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謝世安夾了一個玲瓏蝦餃放進蘇文卿的碗里,眼中含笑,“多吃一點?!?/br> 蘇文卿側(cè)著頭,用只有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咬牙切齒道:“求你做個人吧!” 謝世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蘇文卿將碗中的蝦餃當作謝世安,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連她自己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剛進門時那種拘謹和不自在早在這個烏龍中消失不見,她漸漸又找回了曾經(jīng)來謝府玩的時候那種感覺。 和謝家人相處確實很舒服,他們不像一般的高門大戶有那么多規(guī)矩,聊的話題都很隨意,任何人都可以發(fā)表意見,也沒有太多長輩的架子。 這一餐飯吃下來蘇文卿就大致摸清楚了謝家人相處的模式,首先家庭地位最高的肯定就是梁韞,因為只要梁韞開口,不管有理還是沒理,謝晟和謝世安都會乖乖閉嘴點頭,其次就是謝晟和謝世安這對父子...... 蘇文卿一邊喝湯一邊津津有味地聽他們斗嘴,他們父子二人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就是天生不對路,反正從朝堂到江湖,從軍政到民生,從人生觀到價值觀,就沒有見他們站到同一立場過。 當然,斗嘴的結(jié)果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謝晟被氣得吹胡子瞪眼,畢竟謝世安生了一條能退萬軍的巧舌,更何況這條巧舌還頗有“指鹿為馬”之能。 吃完飯后,梁韞拉著蘇文卿去里屋看‘麻將’,謝晟確定她們聽不見后才開口道:“三皇子和拓跋力盧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辦?” 謝世安淡定地喝著茶,“有什么怎么辦的,走一步看一步吧?!?/br> 謝晟:“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裴彥父子已經(jīng)動身回安京城了?!?/br> 謝世安:“下個月三皇子與裴家嫡女大婚,裴家父子回京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不明白這個消息的價值在哪里?” 謝晟被噎得不輕,他沒好氣地將三個黑子圍在白子四周,意有所指,“‘敵軍’已經(jīng)兵臨城下,而你卻連自己該效命的‘將軍’是誰都還沒有弄清楚,這場仗你打算怎么打?” 謝世安嘆了一口氣,將棋子收回棋盒,“行軍打仗您或許拿手,但是擺弄社稷真的不是您的所長,您老人家還是早點回南方,去給那些巡鹽的欽差當活著的尚方寶劍吧?!?/br> 謝晟拳頭上的青筋直跳,若不是才從書房搬回寢房,他一定要出手好好修理一下這個混賬小子。 謝世安遞了一杯茶放在謝晟面前,“來,消消氣,一大把年紀了,別動不動就生氣,您兒媳婦說有一種病叫做心肌梗塞,我看像您這樣的就很容易患上?!?/br> 謝晟適才喝了一整杯熱茶,嘴里燙出來的泡現(xiàn)在還在隱隱作痛,他看著面前的茶和謝世安,覺得兒女都是前輩子的債,他忍著氣道:“行,其他人的事情我不管,裴家你打算怎么處理?” 謝世安眼睛微瞇,玩笑之色漸淡,臉上添了幾分冷意,“于國,裴家是蛀蟲螞蟥,于民,裴家是豺狼虎豹,于家,當年外祖父一家的事情我也不會忘記,放心,即使沒有這件事情,我也沒有打算讓他們好過?!?/br> 第四十三章 謝世安面上的冷意在聽見梁韞和蘇文卿出來的那一刻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十分有眼力見地起身接過梁韞和蘇文卿手中裝‘麻將’的木盒,笑吟吟地問道:“你們研究明白了?” 坐在一旁且毫無眼力的謝晟收獲梁韞的一記眼刀…… “差不多,文卿說玩兩把就能上手, 我們打算再找兩個人?!?/br> 謝世安看見蘇文卿眼中的興奮, 笑道:“我和你們一起吧?!?/br> ……當日謝世安在斗地主里以一敵二的壯舉還歷歷在目, 蘇文卿想了想自己麻將的技術(shù),故意裝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道:“你不用處理公務了嗎?你要是忙也可以不用陪我們, 我讓翠蝶來就行?!?/br> 謝世安笑容溫柔, “沒事, 今日休假?!?/br> ……蘇文卿艱難道:“是嗎, 那太好了……” 謝世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趁梁韞轉(zhuǎn)身,小聲道:“我給你放牌。” 蘇文卿眼睛一亮, 隨即又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她堂堂埔安西村“小麻神”,竟然淪落到要新手讓牌??? “行,你說的!” 謝世安點點頭, 笑容意味深長…… ‘麻將’四人組最終由期待多日的梁韞、有心一展‘麻技’的蘇文卿、不知抱著什么心態(tài)的謝世安和被迫參加的謝晟組成。 開始幾把,蘇文卿利用自己十年‘麻生’所獲得的豐富經(jīng)驗輕松虐‘菜’,她摸了摸逐漸變鼓的錢袋,眼睛笑成了一條縫。 然而好景不長, 從第五把開始謝世安就讓她見識到了什么叫做聰明的人做什么事情都不會差,他通過觀察蘇文卿的胡牌技巧,成功‘碰胡’了一把小牌。 蘇文卿看著謝世安得瑟的表情, “毫不在意”地將銀子遞了過去。 又過了兩把,梁韞抓起牌后遲遲沒有動作,過了很久,她猶豫的語氣中帶著幾絲不確定,“文卿你來幫我看看,我好像‘胡’了?!?/br> 蘇文卿將頭湊了過去,一二三四五六七□□發(fā)發(fā)北北北??“臥槽?混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