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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澗尾巴晃了晃,兩條前腿抓住秦沉的衣服,毛絨絨的腦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從喉嚨里發(fā)出滿足的呼嚕聲。 秦沉自然注意到了許澗的小動作,不過作為一個重度毛絨控,他非常樂意許澗這樣趴在他肩上蹭他。 順著許澗背上的毛,秦沉柔聲道: “沒事沒事,爸爸在呢。” 聽了秦沉的話,許澗像是得到了許可證一般,腦袋又在他肩窩處拱了拱。 半瞇著眼看著秦沉脖子上裸露在外的皮膚,許澗沒忍住緩緩張開了嘴…… 沉迷擼貓的秦沉就感覺自己脖子一熱,他短暫地愣了一秒才反應(yīng)過來許澗剛才對自己做了什么。 雙手把許澗從肩膀上抱下來,秦沉好笑地看他:“牛奶你現(xiàn)在是饑不擇食了嗎?” 秦沉不知道其他貓咪發(fā)情的時候是什么樣的,但他家這只對著他又蹭又舔的,是不是哪里不對勁? 被秦沉抱著的許澗眨了眨自己那雙好看的貓眼:“喵~” 許澗當(dāng)場給秦沉表演了一個貓臉無辜——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只可憐的小貓咪。 秦沉見許澗這反應(yīng),無奈又好笑地搖頭,自言自語: “我跟你一只正發(fā)情的貓說什么呢?你連饑不擇食是什么意思都聽不懂?!?/br> 不知道怎么回事,秦沉總有種牛奶能聽懂自己說話的錯覺,所以有時有些話自然而然就說出來了,說出口后他又覺得自己是傻了。 而有些貓,別看表面一臉淡定無辜,其實靈魂已經(jīng)在吶喊了—— 啊啊啊啊我剛才做了什么!! 我剛才竟然舔了秦沉的脖子!也太澀情太不知檢點了吧?! 今天接二連三的打擊讓許澗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是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發(fā)情。 他想不通,自己不是真的貓,又從來沒有想要和其他貓繁衍后代的想法,為什么會發(fā)情? 明明是吃人豆腐那個,結(jié)果許澗現(xiàn)在心如死灰,仿佛是自己被人占了便宜。 許澗覺得自己就算以后變成人,也無法直視秦沉了。 因為……心虛。 許澗腦補了一下要是秦沉知道他此刻抱著的其實是自己,他是被一個男人又親又蹭…… 許澗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 我完了,知道真相以后秦沉?xí)⒘宋野桑?/br> 秦沉還是永遠不要知道真相的好。 ………… 心里的火到晚上七點多終于平息了一些,許澗終于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不再隨時隨地想往秦沉身上靠要他抱了。 食欲不振的許澗晚餐只吃了幾口,不管秦沉再怎么哄都不肯張嘴了,他軟著四條腿拖著尾巴朝貓窩走。 折騰了這么久,他是身心俱疲,尤其是聽到秦沉說貓發(fā)情一次會持續(xù)一周或者更長時,他想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但許澗不但怕死還怕疼,他現(xiàn)在還清晰的記得出車禍的那天,在他們的車撞上前面大貨車的前幾秒鐘的感覺。 急速跳動的心臟就好像是被死神抓住了,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些什么來應(yīng)對現(xiàn)在的危機情況,但又清楚地明白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除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撞上去的鋪天蓋地的無力感之外,還有渾身上下瞬間傳來的、仿佛要把他生生撕裂的劇痛…… 許澗覺得自己其實算是死過一次了,盡管那場車禍現(xiàn)在他查不到一點痕跡,仿佛這一切都只是他做的一場噩夢。 經(jīng)歷過一次生死,許澗現(xiàn)在只想好好活,盡管他現(xiàn)在變成了一只什么都做不了的貓。 所以許澗爬進貓窩后就開始閉眼養(yǎng)精蓄銳,好讓自己有應(yīng)對下次發(fā)情熱的精力。 這天晚上不管是秦沉還是許澗都沒睡好,后者是因為處于發(fā)情期難受,前者是因為后者喵喵叫了一晚上,被吵得睡不著。 聽著貓窩那邊時不時傳來的貓叫,秦沉心疼得不行,許澗的叫聲從來沒有這么可憐過,偶爾一兩聲甚至說得上是凄厲。 秦沉夜里起來幾次查探許澗的情況,想抱他上床睡,結(jié)果換來了許澗激烈的慘叫,四條小短腿瘋狂亂蹬想擺脫他的手。 見他反應(yīng)激烈,秦沉也不敢勉強他,只得留他在貓窩里睡。 許澗拒絕和秦沉睡理由很簡單,他怕腦袋暈乎乎的自己半夜會不受控制對秦沉做些什么不該做的事。 比如之前的舔脖子…… 許澗難受了一晚上,秦沉心里也不好過,所以一大早起來后,顧不上自己的黑眼圈,給寵物醫(yī)院的醫(yī)生打了個電話就出門了。 許澗聽他說要去醫(yī)院拿可以抑制發(fā)情的藥回來給自己吃。 許澗:……有抑制藥為什么不早說? 因為許澗現(xiàn)在身體不舒服,醫(yī)院又很近,不堵車的話開車來回一個小時就夠了,所以秦沉就沒帶他一起去。 出門前秦沉抱著許澗親了親,一邊揉他腦袋一邊開口: “爸爸很快就回來,你乖乖在家等我啊?!?/br> 許澗貪戀地在秦沉手心蹭了蹭,沒什么精神地想—— 我現(xiàn)在這個情況,就算想走也走不了啊。 秦沉穿著外套拿著車鑰匙急匆匆地就走了,連口罩都忘了戴。 秦沉出門了,沒了顧慮的許澗跳上床鉆進被窩里,被子上甚至還有剛離開的主人的體溫。 在被子里拱了拱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許澗用rou墊拍了拍被角,用被角當(dāng)枕頭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