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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青槐大約是把胡閃閃得罪狠了,拒絕他作為綁定目標,聽到了系統(tǒng)說華青槐的危險等級不致命后,胡閃閃反而轉(zhuǎn)身又回屋子了。 張灼夜目光里翻涌的都是怒意,不致命就不管了? 他悄悄掀起被子,輕手輕腳從唐縱懷里爬出來,穿鞋想要離開,卻被一只手抓住了。 “半夜三更,你去哪里?”唐縱睡意正濃,感覺懷里一空,立刻抓住了人。 “我上個廁所?!睆堊埔惯呎f邊穿上外套。 唐縱:“那我陪你去。” “不用,雨停了,月亮也出來了,現(xiàn)在不黑,你好好睡覺,我馬上回來?!睆堊埔够厣碓谔瓶v臉頰上親了一下,轉(zhuǎn)身出了門。 唐縱摸了摸被親吻的地方,睡意漸漸散去,垂下的目光黑沉沉的,悄悄坐起身。 從胡閃閃的系統(tǒng)提示里看,華青槐似乎并沒有和胡閃閃同住那間瓦房,那華青槐究竟去哪了? 張灼夜半夜出來找人,這個村子不算大,但要走一遍也需要一點時間。 沒想到華青槐也不和胡閃閃同住,華青槐看起來可沒有什么君子觀念,他會和唐縱一樣,覺得同居一室對女孩兒不方便? 即便不和胡閃閃住,也可以找別人住,沒必要一個人跑出來??? 怕華青槐代替唐縱受傷回來,張灼夜很著急,心里不停和來一桶對話。 “桶啊,你為什么那么沒用,除了抽獎,什么功能都沒有,你要是多少有點其他功能,我至于沒頭蒼蠅一樣亂找么?” 【我拒絕回答宿主的問題。】來一桶哼哼唧唧,【但胡閃閃那個破系統(tǒng)的掃描范圍不大,除非是綁定目標才能遠距離感應,你不用找太遠,就在這附近找就行了,村子又不大。】 “是不大,但萬一他躲在犄角旮旯呢?” 【你不會邊找邊喊?】 張灼夜感覺自己蠢了,立刻開嗓,“華小青,你在哪————” ...... 村口搭著一個簡陋的草棚子,那是村民自己搭建的歇腳休息的地方。 十幾點燭光正照亮了這方寸之地。 華青槐盤膝坐在地上,被燭光圍在中間,他全神貫注,奮筆疾書。 一個個音符出現(xiàn)在紙上,他卻不滿意似的,不停的涂涂改改,輕聲哼唱。 一條黑影正在逼近。 它搖搖晃晃悄無聲息,靠近了對四周一無所覺的華青槐。 似乎想到了一段絕妙的旋律,華青槐喜不自勝,黑影也看準了機會,張開猩紅的口迅速撲過來。 黑影撲的快,倒飛著撲倒在地也快!只聽“嗷嗚嗷嗚”的慘叫聲起,黑影就重重跌落在地上。 穿著高筒靴的青年收回剛剛踹出的腳,走出來指著華青槐就喊,“那是條瘋狗,你沒看見么?” “我現(xiàn)在靈感爆棚,不管什么狗都不見,請聯(lián)系我的經(jīng)紀人,他的號碼是138XXXXXXXX,等我寫完后再安排預約見面。”華青槐竟然瞧也不瞧地上的瘋狗一眼,繼續(xù)在紙上寫寫劃劃了。 雞同鴨講的話讓高筒靴青年驚呆了,這人,出來夢游的吧!那是條瘋狗,可不是什么人!特么的還要聯(lián)系經(jīng)紀人預約? 地上的瘋狗搖搖晃晃爬了起來,它張著大口,唾液順著舌頭滴滴答答,兇殘的目光改換了目標,盯住了剛剛踹了它一腳的高筒靴青年,做出攻擊的姿態(tài)。 高筒靴青年罵了一句,拍拍胸口高喊道:“來啊傻狗,我穿了防彈衣,你朝這里咬!” 不遠處,張灼夜聽到狗叫和一陣有些耳熟的聲音,往那邊一望,就發(fā)現(xiàn)排列的十分有藝術感的燭光陣。 找到華青槐了!張灼夜心中一喜,就跑了過去,過去時,正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年輕人朝一條狗挑釁。 那條狗眼神呆滯,尾巴僵直,還不斷的在流口水,是瘋狗的特征,而華青槐安然無恙盤腿在燭光中寫東西,頭都沒抬一下。 年輕人見到張灼夜,驚訝的招手,“狗?!?/br> “你好,狗剩是誰?”張灼夜瞪大眼睛,這次用回了本音,畢竟沒蒙面。 聲音怎么又變了?江子謙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確定以及肯定沒認錯人,繼續(xù)道:“狗剩,我回去后找人買了個軍用防狼噴霧,你看看比起你那個,威力怎么樣?” 說著,江子謙從身上拿出一個瓶子,瓶子好像還是特制的,和張灼夜那個有點像。 不知道江子謙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張灼夜先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打算先幫江子謙把瘋狗解決了,“這位先生,咱們還是先解決瘋狗吧?!?/br> 被瘋狗咬了,在這地方也不是能立刻就打上針的。 唐縱的身手很漂亮,張灼夜懷疑原著里,唐縱是不是猝不及防才被這只瘋狗襲擊的,咬傷了腿連夜離開打針去了,所以第二天早上才回來。 兩個人圍住了瘋狗,江子謙愕然發(fā)現(xiàn),這次張灼夜的動作比上次遲鈍了很多,心里郁悶,要裝不認識也不用裝的這么徹底吧,身手都退化了? 盡管張灼夜身手退化,江子謙還沒有退化,在兩人的合力下,瘋狗還是被逼到了路口,但路口卻有一個人影往這里跑來。 瘋狗轉(zhuǎn)移了目標,迅速往跑來的那個毫無防備的人撲過去。 “小心———”張灼夜已經(jīng)看清楚了那人是誰,急的喊出了聲。 唐縱見到了左等右等還是不回來的人,根本沒注意還有一條狗,猝不及防,已經(jīng)放瘋狗突破到近在咫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