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姐妹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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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們一片噓聲。 “母親?你逗我們玩呢?你長的比馮恪哥哥還小,能是她母親嗎?”苗苗的發(fā)問愈發(fā)的犀利。她因為生的像個精致的洋娃娃,從前在學(xué)校老被校霸欺負,有次馮恪順手救了她,她自此瘋狂的迷戀上了他,只是她精神狀況不太好,為了得到他的注意,甚至割過一次腕。 “你要真是他mama,為什么開家長會的時候,從來沒有來過呢!馮恪哥哥每次開家長會的時候都很傷心,躲在學(xué)校墻角里哭!”另一個名叫小花的苗族少女理由充分的置疑道。 她成績很好,人很有氣質(zhì),在學(xué)校可是女神級的人物,但總是第一總是馮恪的,起初她還討厭他總是壓她一頭,但逐漸由恨生愛,為了追他,她專門報了人大,她對自己很有自信,總覺得自己這么優(yōu)秀,只要堅持下去,馮恪勢在必得。 這倆人可是馮恪迷妹中戰(zhàn)斗力最強的兩位,今天看見馮恪身邊冒出來一個天仙一般的馮芷月,那嫉妒的眼里簡直是要長出釘子。 馮芷月頓了頓,她忽然想起來馮恪小的時候,經(jīng)常興高采烈地把成績單拿給她看,求她去開家長會,但每次她都拒絕了他。她尋思著,他表面上看著好好的,怎么背地里還哭起來了呢? 聽這些小姑娘一說,不知為何,莫名的心虛了起來,好像自己又做了件對不起他的事呢。 “對呀,馮恪哥哥不是孤兒嗎,上次之前去山上找他,也沒有看到有人啊?!?/br> 馮芷月也記得零星有幾個女孩來過廟里,但因為之前白翁山上有限制異人的法陣,普通人進了陣自然是看不見她的,只有守陣人彼此可見。而馮恪能看見她,是因為當(dāng)初建陣之時,用了他的魂器,所以他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守陣人。 “他mama沒跟他爸爸成親,可是我跟他爸爸成親了,所以他爸爸的所有兒子都是我兒子,沒錯呀?!泵鎸ι倥畟兊馁|(zhì)疑,馮芷月又順了一遍邏輯。 女孩們一聽,大眼瞪小眼了,嘰嘰喳喳的立馬腦補上了一大段狗血言情小說片段。 “咳咳,沒想到馮恪哥哥的親媽是小叁啊。”苗苗壓低了聲音。 “說不定是真的,看看山里那些男什么挫樣,哪個像馮恪哥哥一樣又聰明又帥?我早就覺得他身世不簡單了,說不定馮恪哥哥就是富翁的遺腹子!這女人保養(yǎng)的這么好,一看就是那有錢人的小老婆...呃說不定就是專門來山里找馮恪哥哥回去繼承家產(chǎn)的?!毙』ㄒ残÷暤念^頭是道的分析起來。 “嗯,一定是這樣的。”眾女孩們紛紛點頭。 …… 既然不是情侶,那就是極好的,于是這幫小姐妹對馮芷月的態(tài)度來了個360度大轉(zhuǎn)彎,突然都對她笑了起來。 “原來是阿姨啊,阿姨好!”苗苗立馬恭迎了上去。 “叫什么阿姨,人這么年輕漂亮,叫小jiejie?!毙』ㄗ匀灰膊桓适救醯姆畛衅饋?。 這讓馮芷月愈發(fā)迷惑了,她都快一百歲了,這輩分不對呀:“我已經(jīng)很老了,你們應(yīng)該叫我奶奶?!?/br> 女孩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子噎住了,尷尬了一陣,又開始笑。 “小jiejie好幽默哦。” “我就喜歡這么可愛的小jiejie?!?/br> “小jiejie,山里也沒啥好東西,這我們自己家做的果脯你嘗嘗。”苗苗最為殷勤,按照討好未來婆婆的勁頭討好著馮芷月。 “誒,人家城里來的,能看的你這掉價的土貨,別丟人現(xiàn)眼了。”小花一邊出手阻止了苗苗,一邊又不想風(fēng)頭都讓苗苗給占了去,也掏出來自家做的柿子餅準(zhǔn)備著。 馮芷月一看,是她喜歡吃的,當(dāng)下心情愉悅的接了過來,“我看的上,謝謝你們?!?/br> 迷妹們見她一點架子都沒有,紛紛把準(zhǔn)備送給馮恪的零食都塞到了她懷里,又開始活躍了起來。 “小jiejie,這是給馮恪哥哥的信,jiejie能不能幫忙給他?”苗苗提要求一點都不帶扭捏。 “好啊!”馮芷月心想她們好心送吃的給她,自己怎么也該幫她們的忙,于是她果斷答應(yīng)了。 少女們見她這么好說話,更是大膽了起來。 “小jiejie你人真好!那個,過幾天是馮恪哥哥的生日,姐妹們每年都專門為他準(zhǔn)備了生日宴會,雖然他從來都沒來過,小jiejie能不能一起來啊…那個叫上馮恪哥哥一起?!毙』ㄒ舱苏轮?,小心翼翼地試探。 “生日宴會是什么?有吃的嗎?” 小花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當(dāng)即說,“有啊有啊,可多了?!?/br> “好呀,去啊?!瘪T芷月笑了笑,點了點頭。 “太好了!小jiejie你真是人美心善!”少女們興奮的跳了起來,互相擊起了掌。 “不去。”一聲清澈低魅的少年聲從門口傳來。 一個頎長的黑色身影突然立在了門口,擋住了傍晚從田野投射過來的溫和霞光。這群狂熱的小姑娘立馬尖叫著全部沖了上去,包圍住了那人。 “你過來。”少年的臉很黑,聲音悶悶的,看上去不太高興。 馮芷月站起了身,她沿著“圓圈”的半徑,向圓心走去。 還沒走到一半,就被他猛的拽進了懷里。她聞到了他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摸到了他胳膊上粘粘糊糊的,抬手一看,竟然是血,他剛才干嘛去了?怎么受傷了? “啊啊!他,他抱她了!” “這怎么行!” “不可以!” 周圍的少女傳來一片尖銳的不滿聲。 “抱歉啊,jiejie們,我已經(jīng)有老婆了,以后不能陪你們玩了?!瘪T恪把馮芷月?lián)Ьo了叁分,說著又在她側(cè)臉輕啄了一下。 小店內(nèi)立馬傳來一片尖叫,少女們紛紛氣的跺腳。尤其是苗苗,那凄厲的叫聲跟殺豬一樣,恨不得沖上去把馮芷月拉出來捅死。 “怎么可能!她剛才說她是你mama!” “你剛才跟她們說什么?你是我媽?”馮恪的臉色黑的可怕。 馮芷月立馬意識到事情不妙,他還不知道自己身世呢,得隱瞞下去:“呃,我剛才那是瞎說的?!?/br> 馮恪覺得又好笑又無語,馮芷月常常語出驚人,他也習(xí)慣了。但他隨即又氣了起來,他都跟她拜了堂了,好事也辦了,她怎么不說她是自己妻子呢! 然而瘋狂的迷妹聽到了這,卻更加憤怒了,馮芷月很疑惑,之前她們還對她很友好,怎么轉(zhuǎn)眼間一個個眼神像是要殺了她似的。 “你這賤人心機怎么這么深?。 ?/br> “存心耍我們玩是不是!” “馮恪哥哥這女是個心機婊,你不要上當(dāng)?。 ?/br> 周圍的少女們失望的驚訝的氣憤的聲音此起彼伏,瘋狂的苗苗直接上手去扯馮芷月的頭發(fā)。 “啊呀。”毫無防備的馮芷月一臉蒙比,身子被拽的往前一傾差點摔倒。 馮恪生氣了,一把摟住了馮芷月,使了猛力推了苗苗一把,她瞬間被彈開幾丈遠,砰的一聲巨響,苗苗后腦勺著地,一下子暈了過去,鼻孔里緩緩滲出了血。 周圍的少女立馬嚇得后退的后退,跑走的跑走。小店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瞬間點燃,小閣樓里一片慌亂。 “殺,殺人了!” “快叫救護車??!” “馮恪你干嘛!”馮芷月怒嗔。 “她剛才罵你了。”馮恪沒事人一樣立在那里,眼眉挑著,神情飄忽毫不在意。他想弄死這個苗苗很久了,這個女孩跟他可以算是同一類人,一樣的精神不穩(wěn)定,常常會做出一些變態(tài)過分的事情糾纏自己喜歡的人。 然而馮芷月作為一個沒有入過社會的人,對人與人之間的情感比較麻木,這也導(dǎo)致她心態(tài)十分的好,別人罵她,根本刺激不到她,因為她根本不在乎。 馮芷月見那小姑娘傷的不輕,前去查看她傷勢,她輸送真氣試探這小姑娘周身,暗暗心驚,馮恪這下手也太狠毒了,這一掌,這小姑娘肋骨斷了叁根,心脈都給震壞了。她當(dāng)下輸了一口真氣到她體內(nèi),吊她一口氣。 她站了起來,冷冷的道:“她只是個普通人,你為什么要下著么重的手?” 馮恪一聽她的責(zé)備,心中不禁又委屈起來,她怎么這么關(guān)心陌生人的死活呢? 剛才他為了攔住豬rou九來殺馮芷月,跟那家伙纏斗了好久才搞定,那家伙雖然武力不行,但天賦竟然是精神控制,讓他陷入幻覺,自己打自己,他剛恢復(fù)先天之力,戰(zhàn)斗經(jīng)驗不足,吃了不小的虧,現(xiàn)在傷口還流著血呢,她怎么就不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呢? “你去城里找大夫救她,好好跟她賠禮道歉。”馮芷月冷漠的看著他。 “我不!她該死!”他見不得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他替她收拾了這瘋子迷妹,她竟然一點都不領(lǐng)情,還對他這么兇,心中愈發(fā)的苦澀,抓著她的手,以極快的速度脫離了人群。 他緊緊抓著她的小手,穿過綠油油的麥田,太陽落山處的天空燒的火紅,頭頂處的天空卻是深藍的,點綴著星光點點。 兩人來到了無人問津的荒廢田野,他將她一把懟在了廢棄的草垛上,草垛沙沙的一震,干枯的草葉隨風(fēng)飄落,沾了幾棵在他們頭上。 她上身穿的是他的洗的發(fā)白的襯衫,在她身上大了幾號,兩團鴿子一樣軟綿綿的乳rou在薄衫下若隱若現(xiàn),莫名的性感勾人。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深深埋在她脖頸里狠狠吸了一口,大掌撩起了她的上衣,不由分說的就開始解她的紐扣。 “放開,恪兒你可不能丟下人家不管了。人家對你很好的,給你送吃的還給你寫信了?!彼×笋T軻的手,制止了他的下一步動作。 他見她手里攥著的都是其他女孩給他的情書,心中愈發(fā)的郁悶。 他一把攥住了她的臉,強勢的將她禁錮在懷里,眼神像一只受傷的小獸一樣濕漉漉的,“你看到那些女孩喜歡我,為什么會不吃醋?!” “誒?醋可不能單獨吃,那樣會很酸的。要和菜一起拌著吃才行。” “你!”馮恪心中酸澀不已,都給她下了蠱了,她倒是不抗拒與他合歡了,可其他的似乎還是沒怎么變,仍然是一副懵懂未開的樣子。 “你說,恪兒是我一個人的?!彼龑χ请p清澈淡漠的眸子,心底抓狂的占有欲和破壞欲緩緩燃成一片,“你快說呀?!?/br> 馮芷月覺得這句話是個病句,只有東西才有所有權(quán),可以說你的,我的,可恪兒是一個人,不是東西呀。她不肯說。 “你倒是說呀?!鄙倌觌p眼赤紅,唇含住她小巧的耳,環(huán)抱著她,不讓她躲避。 讓她身子在他的纏綿捕捉下輕顫,他濕熱的吻又落在她雪白的脖頸,觸感細膩柔滑,又在細致的鎖骨誘人的凹陷處,烙下他一個個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