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高h)坐錯花轎上錯郎
書迷正在閱讀:沉淪[骨科]、鄭家兄妹日常(骨科1V1)、干死她、公主為奴(1V1/高H)、[刀劍亂舞]露情、嬌妻在上(NPH)、穿越諸天去采花、潦倒入她眸、她婊起來很美[快穿]NPH、誤入狼窩(民國NPH)
第叁十章(高h)坐錯花轎上錯郎 女子的花阜白白嫩嫩,仿若一個小土丘微微隆起,其上長著幾揪稀疏的草,花阜之下是嫣紅的花xue、剛發(fā)芽的花蒂,撥開沾滿露珠的花xue花瓣一看,其下有一個細小的洞口,汩汩地流著蛋清一般的液體,正是往日撞入的小口。 葉蓉琛第一次看女子私處,只覺驚訝而美麗,喉嚨幾次干涸,扒開那處復又上下舔舐起來。長舌裹成卷由小洞推入,模仿以前巨物的動作在里面抽插,內(nèi)部的媚rou一層層地涌過來,欲迎還拒地擠弄著舌頭。 男子忍著欲望,繼續(xù)往里探入,戳到了團軟rou,女子登時大叫起來,又是喚著不要,又是喚著癢癢,一不留意女子小腳恰好踩在自己的命根子處。男子悶哼一聲,在女子的威迫下,退而求其次,退出進入女子體內(nèi)的大舌,只一昧地在花xue處吮吸舔咬,刮弄戲玩。 魚子菡雖心生惱怒,可是身體不聽使喚地越加動情,在男子唇舌的又吸又咬之下,身下的水兒流得更加歡快。 葉蓉琛宛若水盆似的以口承接住女子清甜的花液,一邊吞咽,一邊在心下慨嘆:怪不得他的同窗常道“女人是誰做的骨rou”,自家這娘子的水兒可當真是如同泉涌。 被縛住的雙手抓住船沿,魚子菡雙眸直直地望向船頂翻動的紗畫,嬌軀跟隨男子的唇舌扭動上挺,那妖嬈的曲線,潔白的身軀,仿佛是一條修長的白蛇在經(jīng)歷劫難,快要蛻皮成仙一樣。 終于,男子咬住女子的花蒂往外一扯,大量花液自銷魂窟里傾瀉,好似七竅打通,女子鶯啼一聲,身輕如燕,飄飄渺渺,羽化登仙,竟往了極樂之地去了。 瞧見女子雙目失神,香汗淋漓如同從水中撈起似的,葉蓉琛輕笑一聲,趁花兒泥濘不堪之際緩緩推進女子身體。 “啊呃……”女子本是處于情潮涌動之時,巨物甫一進入,便如辣油滴進沸水,迅速沸騰,沒入另一個至高點。 rou棍被突如其來的guntang蜜液澆灌得幾欲融化,葉蓉琛悶哼一聲,拍了幾下女子的小臀,沉聲道:“嗯呃,放松~”語罷,便扯著女子兩只嫩生生的白腿往外一拉,縱著巨物猛地一捅。 二人本是在水中漂浮的船上,風動則水動,稍有一點大動靜,船便顛簸的移動位置。男子此一入,力度甚大,真叫小船活生生地往藕花深處挪動,蓮花的芬芳氤氳所在之地,平添了一股清涼。然而,這一點舒爽并不能減輕女子體內(nèi)的燥熱和焚燒之感。 因人力與水力相左,反應時間與速度皆是不一,這一來,如同放于火爐中烤灼的rou棍重重地插進花道二次。那東西第一次是插入,第二次便是繼續(xù)抵進,與粘膩潮濕、溫熱似水的內(nèi)壁相互碰撞,暴跳的青筋仿佛粗壯的繩結(jié)似的又是刮弄,又是碾軋,活潑亂跳,加劇了xue道里的熱度和心臟脈動的速度。 女子被入得烏發(fā)四散,水眸含霧,貝齒咬住手指,五指扣在船上紗幔,擺臀輕搖,好似要掙脫男子身下巨物的征伐,好似饑渴地想要巨物完整地嵌入xue道。 葉蓉琛放浪地呻吟兩句,被身下女子的情態(tài)迷了眼,再不管那世俗禮法,婦功婦德,只挺直腰板,一推一拉,直似老牛犁土,任那猙獰的大東西于女子體內(nèi)進進出出,重重抽插,口上喊道:“好娘子,呃哈,娘子,你相公可是入得你舒服~” 魚子菡的手指頭被她自己咬得發(fā)白,頭暈目眩,一朵一朵潔白的芙蓉花盛開在眼前,迷迷瞪瞪,分不清男子所說是渾話還是好話,在男子重重以及之下,櫻唇大張,哆哆嗦嗦回道:“啊啊,好相公,舒服,再,唔哼,再重些~”說著,竟得了趣,自個兒主動迎合男子的動作。 男子揮汗如雨,微微敞開的衣襟下健壯白皙的肌膚為汗水淋濕,兩顆殷紅的茱萸上滴落有一滴汗,隨著男子的動作滾動而下,途經(jīng)腹上肌rou,精瘦腰肢,最后抵達濃密的深林,順遂而落,打在搗成一片白沫的交合之處。 船外的水花同樣濺起,打在一片半垂的荷花瓣上。那荷花瓣不勝重力,竟拋出水珠,直直彈起,任那水珠兒自高處跳下,碎成一滴滴水聲。 水聲四起,嬌吟滿船,藕花深處的荷葉荷花搖曳個不停,遙遙相望的人怕是要以為是一雙鷗鷺誤入藕花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