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坐錯花轎上錯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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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坐錯花轎上錯郎 穿洗完畢,便是女子梳妝打扮時候。 魚子菡打小就是個“有人生,沒人養(yǎng),沒人教”的野丫頭,除卻上宗祠里的必須要上私塾,空余時光便是與春杏等人一同上山采花采草,哪里會捯飭什么胭脂水粉、珠環(huán)玉釵諸類的。是以,葉蓉琛見女子胡亂擺弄胭脂,將自己的一張芙蓉俏臉化成猴屁股,面上發(fā)笑,得了好幾個勾人的白眼,方才喊了圓丫頭過來。 圓丫頭也只是個青黃不接的孩子,平日里亦干點(diǎn)投機(jī)的活計(jì),怎會這些,當(dāng)即告饒道:“公子爺便饒過圓圓吧,這事兒還是巧jiejie行,不如我去請了巧jiejie過來?” “去吧。” “得嘞,公子?!?/br> 不一會兒,來了一個花信之年的女子。女子頭梳雙平髻,兩個發(fā)環(huán)斜插一對簪花,粉面桃腮,朱唇皓齒,明艷動人,雖比不得尋常大家閨秀,卻自有一股子韻味。與丫頭圓圓的服飾大為不同,她一襲天水綠蘿裙,腰間系有一根水藍(lán)色綢帶,襯得腰肢細(xì)如楊柳,身材凹凸有致。 楊巧柔聲問道:“公子爺,圓圓說您找奴婢?” 葉蓉琛點(diǎn)頭,吩咐道:“你為少夫人妝扮妝扮,省得她呀,就著個猴屁股出去,到時候豈不讓人笑死!”他的話雖是朝楊巧說的,眼睛卻是瞧的魚子菡,說至尾聲,還戲弄般的捉了捉女子的翹鼻。 楊巧垂眸,回道:“是,公子?!?/br> 楊巧是葉蓉琛母親的大丫鬟,素來心靈手巧,梳妝打扮的技藝一流,一勾一纏之間,隨云髻的雛形便形成,只差一根玉簪子就大功告成。 見勢,葉蓉琛暗自吩咐了圓圓兩句,少頃,一個盛有金玉步搖、水粉胭脂的圓形托盤便呈于眼前。 蝴蝶紋步搖做工精巧,近而視之,步搖上的玉蝴蝶栩栩如生,姿態(tài)靈動,玉蝴蝶下方所綴之珠玉色澤鮮亮,飽滿圓潤,不難想,打造這步搖的人必是花了好一番心思,其珍貴可見一斑。 楊巧眸中淚光閃爍,卻是不言不語,執(zhí)起蝴蝶步搖斜插入女子發(fā)間,再為鏡前女子涂脂抹粉,輕點(diǎn)紅脂。 妝扮既畢,楊巧兀自告退,徒留一室的歡鬧。 魚子菡站立,笑問道:“相公,好看么?”說著,她旋轉(zhuǎn)一圈,裙擺飛揚(yáng),發(fā)間步搖叮當(dāng)作響,宛如山澗清水擊石,而她仿若那山澗谷中的輕靈飄逸的蝴蝶。 “甚是好看!”葉蓉琛毫不含糊地答道。 若說昨夜的她是一枝嬌艷春海棠,今日的她必是一朵清麗醉芙蓉。 但見女子頭梳隨云髻,發(fā)髻之中插入一支玉蝴蝶紋步搖,身著藕色煙水百花裙,一段楚腰纖纖,身姿窈窈窕窕。因著羞意和薄施脂粉,眸含春色,面帶桃紅,玉肌落雪,檀口泛粉,渾不似昨日盛妝下的秾艷,而是與之輕靈的氣息相匹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秀麗。 男子將佳人一把攬入懷里,壞壞地道:“娘子好看得讓為夫忍不住吃了你?!闭Z罷,他便含住女子涂了口脂的下唇,于其上反復(fù)啃噬,待女子被咬得發(fā)疼,輕啟檀口之時,大舌侵入,裹著女子小舌輾轉(zhuǎn)纏綿。 一吻畢,女子?jì)纱跤?,靠在男子胸膛,輕拍他的胳膊道:“壞相公,奴家剛剛才點(diǎn)了紅脂的~” 葉蓉琛輕笑一聲,咬著女子白嫩嫩的耳垂哄道:“娘子莫擔(dān)心,適才我已學(xué)會如何用那紅脂,為夫?yàn)槟镒狱c(diǎn)便是?!痹挳?,他坐下,將女子抱坐于自己大腿上,拿起紅脂,勾起女子的下巴,笑道:“娘子且試試為夫的妙手!”說罷,男子便用那紅脂在女子的檀口上輕輕涂抹。 紅脂為一盒鮮紅的脂膏,據(jù)說是從胭脂花中提取,有美容潤唇之效。以食指輕點(diǎn)一下,復(fù)于女子唇上輕抹,淡淡的一層,仿佛少女嬌羞時雙頰的顏色,好看得緊。 葉蓉琛忍不住再次至那軟唇上嘬一口,咬一下,得了佳人的白眼后,方笑著繼續(xù)。 情之一事自古以來千姿百態(tài),每一段情開不同的花,結(jié)的或是甘果,或是惡果,可或許對這二人而言,問世間,情之最,愛之許,莫過于,你點(diǎn)唇來,我看你。 這個故事完結(jié)之后,寫ABO那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