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坐錯花轎上錯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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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坐錯花轎上錯郎 魚子菡良久不語,在回憶中入了眠,與葉蓉琛再無話。 翌日清晨,新房外喜鵲枝頭鬧,桃葉葳蕤長。樹蔭下的蓮池里,小荷才冒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蓮池叁米開外,一個身著翠衣的小姑娘頭上梳著兩個小花苞,手捧一個銅面盆,步履匆忙地穿過游廊、池塘,至院落之外的深井處,提了一桶干凈水來,清洗面盆并于其中注入清水。 這水既盛好,便只差用水的人了。她望了望仿若為朱砂染紅的朝霞,又看了看未有一絲動靜的紅漆木門,捶捶自己的腦袋瓜子,自言自語道:“為何要事先打好水呢?公子昨兒個大婚,昨夜定是樂不思蜀了,連向老爺夫人請安的時辰都快忘了,還潔什么面呀!倒也是,若是我身邊有個人兒日日夜夜相伴,跟山上的狗尾巴草纏著褲腿似的,能不歡喜么?” 話畢,她單手撐著一顆圓圓的腦袋,搖搖頭,故作老成地感嘆道:“哎,這高興過了頭,就要栽秧嘍,還連累我們這些苦命的下人,實乃不仁!不若將他們叫醒。被公子罵和被夫人打,還是公子罵好了,公子來來回回就只會念那幾句,不像是罵人,倒像是教書先生!”話落,她端起面盆上前,敲了敲木門,喊道:“公子,公子——” 魚子菡睡得不甚清醒,只聽得耳畔傳來一聲聲清脆的少女音,婉轉(zhuǎn)悠長如同黃鸝出谷,像是幼時春杏喚自己上太白山采花的聲音。她驚疑地睜開妙目,啞聲回道:“春杏,我這就來,別走,你且等等子涵呀!” “子涵?” 突如其來的男音嚇了她一跳,愣愣揚(yáng)起頭來,只見男子流暢柔和的下頜和嫣紅的唇角。 她忽而記起來自己昨兒個嫁了人,此后春杏已不見。 葉蓉琛見她不愿細(xì)說,便低頭在那微顫的羽睫上落下一吻,又吮了吮女子紅腫的檀口,摸了幾下女子柔順的發(fā)絲,才道:“娘子再睡會兒,為夫去去就來?!痹挳?,便抽離自己留在花兒內(nèi)的巨根,徒留一方濕潤,披了件單衣開門而去。 葉蓉琛取出一錠白銀,與小丫頭圓圓交代兩聲,吩咐她叫兩個小廝打一桶水來,便回轉(zhuǎn)至臥榻。撩開紅紗帳幕一瞧,女子尚未入睡,一雙含水美眸茫然地凝視著交頸而臥的鴛鴦,云煙裊裊,撥開云霧,便能發(fā)覺其實則澄澈似月。葉蓉琛心下泛起一絲憐惜,說到底眼前的美嬌娘還只是個小姑娘。離相親如父母,去相依之好友,至陌生之處,嫁與陌生男子,難免會不適應(yīng)。適才的“春杏、子涵”大抵便是她的閨中密友吧! 一雙桃花眼閃了閃,葉蓉琛掀開被褥,打算好好安慰女子一番,卻不想驚醒了邈思中的女子。女子偏頭看來,眸中清淚如脫線的珠簾落下,大珠小珠地劃過女子的粉靨,湮沒于紊亂的鬢發(fā)。其眼中的憂傷一覽無余,仿若黯淡的星火。 葉蓉琛心一疼,薄唇沿著那淚痕往上,覆上憂郁的美目,直想將那源源不斷的淚水逼回去;等女子不再垂淚,便又挪至精巧的鼻子、嬌艷的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