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坐錯花轎上錯郎(高h)
書迷正在閱讀:沉淪[骨科]、鄭家兄妹日常(骨科1V1)、干死她、公主為奴(1V1/高H)、[刀劍亂舞]露情、嬌妻在上(NPH)、穿越諸天去采花、潦倒入她眸、她婊起來很美[快穿]NPH、誤入狼窩(民國NPH)
第五章 坐錯花轎上錯郎 女子俯趴于榻上,矮著纖腰,翹著小臀,兩處腰窩生長出一雙熱鐵鉗,臀瓣之間搗進一根紫玉杵,入得呼哧呼哧的,伴隨著兩個大球拍打rou體的羞恥聲音。 男子的腰桿一挺,女子的一對乳兒大小適度、顏色粉嫩的乳兒便起起伏伏,仿佛月下霧湖的微波,蕩蕩漾漾;男子的腰桿一收,女子花道一空,情不自禁地翹高白生生的臀瓣去追逐巨物。 男子輕笑一聲,一雙手從腰窩順著少女窈窕的曲線向上,一把握住那兩朵綿軟的白云,身下那物事也不立時捅入,而是以之與花xue中腫脹的珍珠摩擦,隨著女子腰肢的輕擺戳進一個頭去。 細微的電流由親密接觸的花xue生發(fā)而來,一路傳輸至尾椎,爽快得魚子菡頭皮發(fā)麻,可這一點程度與之前相比遠遠不夠,就像是兒時見了芙蓉糕,只能嗅一嗅,不能嘗一口,心癢難耐得緊。 她嬌呼道:“嗯,相公,相公,奴家,唔嗯,要~”她的聲音嬌嬌嗲嗲,含著春情與欲望的沙啞,甜得發(fā)鼾,軟了男子的心。 “嗯,呼,方才是哪個小娘子喊道不要不要的?” 魚子菡偏過頭,回道:“壞相公,呃哦,是,是奴家,行了吧!” 葉蓉琛趁機吻上女子的檀口,堵住那勾人的女音,在那軟軟的下唇上又啃又咬,好似吃白豆腐一樣,而后,誘惑著女子的小舌探入自己的口腔,仿佛要將它一舉拆分入腹,一絲不留。 而男子身下的陽具則同時捅入花xue,于重重迭迭的媚rou中間尋找安生之所。女子的花道極為緊致,對于男子的碩大而言,像是一個身長八尺的健壯男兒去鉆狗洞一般;花道極為曲折,九曲十八彎,若非他的陽具粗長,必是見不著底的。男子的巨物左搖右晃,忽而觸及一塊軟rou,宛若女子的小嘴一樣,拼命地啜吸著,似乎想要吸干自己的陽精。 差點就此了結(jié)自己的第二次,葉蓉琛一惱,不信邪地偏偏往那兒狠狠一戳。 “啊~”女子嬌啼一聲。 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一發(fā)現(xiàn)不得了。方才那被搗弄的地方癢得很,仿佛蚊子在上面咬了個紅疙瘩,為人一抓,癢意上頭。 男子插入,對準那個地方又是一懟,癢意稍舒,女子生怕男子離開,主動taonong起陽具,專門撓那一塊軟rou。 葉蓉琛為自家娘子這般急色的模樣所逗笑,拍了拍她白嫩的翹臀,迎著女子的主動繼續(xù)戳刺,調(diào)笑道:“娘子,嗯,這般急切,看得為夫,嗯額,慚愧,嗯?” 魚子菡的娘親早年離世,父親常年在外經(jīng)商。而長期在家管理后宅的大夫人則十分厭惡這個狐媚子所生的孩子,便任她自生自滅,平時連吃食都會苛待一二分,更不會教導(dǎo)房中事,巴不得她不懂這些為丈夫所嫌棄呢。故此,魚子菡并不大明白體內(nèi)的瘙癢是如何一番情況,只得羞紅雙頰,撅著紅唇問道:“相公,何,何故發(fā)笑?唔嗯,奴家花兒那里被蚊子叮了,啊啊,一口,癢得很,要夫君的壞東西撓一撓才是~” 聞言,葉蓉琛失笑,捏了捏女子鼻頭,寵溺說道:“傻娘子!嗯呼,還有更,更舒服的,要么?” 魚子菡老實地點頭,喘著氣回道:“只要給我止了癢就行!” 聽得此話,葉蓉琛一笑,便使了全身力氣一撞,竟直直插入昆石,進到一個更為緊致的處所。那里面水潤濕滑,溫暖如春,仿若泡在驪山下的溫泉,使人身心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當牛郎會織女。 伴隨著淺淺疼痛而來的是剎那間璀璨的煙火。紅橙黃綠青藍紫,數(shù)數(shù)顏色有七道,像是荷花莊里雨后天晴時的彩虹的色調(diào),迷煞人眼。魚子菡小腹猛收,糜亂的花液仿佛打翻的麝香清露,傾瀉而出,guntang的清液澆灌于男子的陰頭的小洞上,引來一陣劇烈的翕動。 男子被燙得渾身一軟,爽利得連靈魂都在空中開始飄飄浮浮,身體上的陽具發(fā)硬,迅速抽插了幾百下,叼起女子的耳垂狠狠一吸,便堅持不住泄出,喂了花xue滿滿的精華。 正于高潮的女子哪里受得了如熱湯般的jingye,驚叫一聲,微顫著身子迎來新一輪的“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