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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做你裙下臣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付懿眼眸微閃,隨即拿出錄音筆扔到茶幾上,淡淡道:“說吧。”

    孫醫(yī)生開始陳述自己當(dāng)年的經(jīng)歷:“當(dāng)時您母親送往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陷入休克,但經(jīng)過極力搶救,成功地將她從死神中拉了回來,只是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搶救時家屬是可以進(jìn)去一個的,更何況那個付氏的私人醫(yī)院,進(jìn)去的自然不止一個。當(dāng)時的付云海不知中了什么迷魂湯,竟然讓那個女人也進(jìn)入了搶救室。哦,他說那是他的得力助手。

    或許這個男人真的沒那么在意他的妻子。

    正在醫(yī)生告訴付云海好消息的時候,搶救室里便響起了夫人生命特征消失的警報,而他們回頭,周秘書正站在床架便,看著床上已經(jīng)失去心跳的女人。

    至于付懿,當(dāng)時還小,在見到她mama渾身是血的時候,就承受不住已經(jīng)暈倒,一直以為在跳下去那一刻mama就已經(jīng)死了。

    付懿聽著,雙手不自覺握緊,眼中也漫上仇恨,她深呼吸,找回理智。

    她目光直直地盯著孫醫(yī)生,紅著眼睛一字一頓:“去我mama墓前道歉?!?/br>
    孫醫(yī)生雖然不是殺害她mama的兇手,但隱瞞了這么多年真相,也一樣有罪。

    孫醫(yī)生艱難地開了開口:“好?!?/br>
    今天一天的沖擊實在太大,晚上付懿故意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才準(zhǔn)備回家。

    雖然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也早就做好準(zhǔn)備,可親耳聽到,還是那么接受不了。

    她的mama是可以活下來的,是可以陪她長大的。

    回家的路上,她拿出沈則言塞給她的戒指和協(xié)議書,到底是沒忍住,難受得掉下了兩滴眼淚。

    她沒有忘記今天要去看他,可她等不了了,mama死的真相擺在了眼前,她一刻也等不了了。

    付懿精神恍惚地走到自己家門口,剛打開門,便被人抱住了。

    她一下回魂兒,手上的戒指盒被嚇得滾落到地上,戒指從里面跳出來掉在地板上發(fā)出響聲。

    直到耳邊少年委屈又病嬌的聲音輕輕響起:“jiejie不是說今天來找我的么?為什么沒來?”

    少年緊緊箍著她的腰,好似要勒斷一般。

    她一下怔住,久久沒有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他就出現(xiàn)在了這里。

    抱著她的陳湮瀟看著地上閃著光的戒指,箍著女人腰的手臂不自覺更加用力,眸底陰郁冷戾一片。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我們jiejie和弟弟都好可憐。

    先發(fā)出來,等會兒我修一下。

    然后蠢粥解釋一下,這本書不是爽文呀,也不是追妻火葬場。其實就是兩倒霉孩子互相糾纏、折磨,最后治愈的經(jīng)過嘛,兩人都有優(yōu)缺點。你們看jiejie,要是性轉(zhuǎn)一下,那也是妥妥的渣男??![捂臉]

    而且弟弟是病嬌呀,要是事事完美,那就不是病嬌啦~

    第45章

    付懿感受著腰間的力道, 深吸一口氣,將手放到少年的手上,用力掰開, 可紋絲不動。

    她輕嘆一聲,有些無奈:“湮瀟, 別鬧?!?/br>
    聽著她一貫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陳湮瀟驟然握住她的肩將她轉(zhuǎn)過身, 直視她的眼睛, 陰翳至極地逼問:“jiejie,你答應(yīng)他了是嗎?”

    付懿皺起眉, 感覺自己肩骨都要被少年捏碎了,她難以置信地抬頭回視他。她驚然回覺,自己和他之間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信任。

    她認(rèn)真地看著少年陰郁可怖的臉,神情恍惚,為什么他會認(rèn)為自己一定會答應(yīng)呢?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 他們這樣的關(guān)系,本來就沒有信任可言, 她似乎也太貪心了些。

    她看著少年腥紅的眼睛, 抬手將他的手拿下,這次倒是很輕巧地就拿下了。

    就像他每次虛張聲勢, 作得兇狠,可每次都舍不得傷害她分毫。

    她不敢再去看少年的表情,目光轉(zhuǎn)向掉落在地上的協(xié)議和戒指,彎下腰準(zhǔn)備撿起來。

    陳湮瀟卻先她一步撿起了戒指和協(xié)議書, 他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戒指和協(xié)議書,倏然輕笑出聲,陰郁的眼神落在付懿愕然的臉上,輕聲道:“jiejie,我先替你保管。”

    付懿皺起眉,向他伸出手,認(rèn)真地看著他:“還給我?!?/br>
    陳湮瀟反手將戒指和協(xié)議書藏在身后,單手摟住她,傾身伏在她耳邊低聲:“jiejie,我們來做點別的吧?!?/br>
    說罷,他便微微側(cè)頭吻住她耳根,看似溫柔實則激烈,每一個吻都帶出羞人的聲音。

    許是兩人的身體已成默契,但他吻上自己皮膚的那一刻,付懿便覺得一片酥麻蔓延到每一個毛孔,全身都不自覺軟了。

    她極力克制著,維持著理智,費力地伸手去拿少年藏在身后的東西。

    卻驟然被少年猛地抵到墻上,她的雙手被他單手禁錮著,灼熱濕潤的吻來到了她的臉頰,隨后準(zhǔn)確地嘬住她的唇,面前的狼崽子企圖深入攻占。

    付懿閉口拒絕,隨即就感到這小畜生在咬她,廝磨著慢咬,似乎勢必要讓她妥協(xié)。

    可她這次也狠了心,不再縱容他。

    緩緩的,陳湮瀟停下來,陰翳不明地盯著她。

    付懿面色平靜地向他伸出手:“給我?!?/br>
    “不要?!标愪螢t倔強(qiáng)地拒絕,突然強(qiáng)勢地捏住她下巴,直勾勾地盯著她,漆黑的眼眸中不甘又陰戾:“jiejie,為什么要嫁給他?我也可以幫你的?!?/br>
    付懿靜靜地看著他,冷淡地開口:“你拿什么幫我?”

    她不是沒有察覺,少年也許遠(yuǎn)不止她看到的這樣??伤龥]有把握,她不允許有絲毫失敗的可能。

    陳湮瀟突然安靜下來,黑得嚇人的眼睛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似乎想要從那雙冷漠的眼睛看進(jìn)她的心。

    付懿到底還是心疼,語重心長地開口:“湮瀟…”

    陳湮瀟突然一言不發(fā)地將她背過去,斷了她接下來的話。他壓著在她背上,掰過她的臉和她接吻,連啃帶咬,下口不輕,每一次都似乎帶出了鐵腥味。此時他就像即將被拋棄的惡狼,不管不顧地只想報復(fù)救過它的那個人。

    付懿被壓貼在墻上,前后都被堅硬的擠著,并不好受,墻面冰冷,身后的身軀拱著又像一團(tuán)火,她就這樣好似身在地獄的邊緣被拉扯著。

    她開始回應(yīng)他,試圖安撫他,下一秒?yún)s聽到了皮帶扣解開的聲音,她立馬頓住,躲開少年的親吻,急著道:“今天不行?!?/br>
    在她還沒給沈則言答案之前,她應(yīng)該處理好少年的關(guān)系,不應(yīng)該再像之前那樣。

    陳湮瀟動作一頓,故意用那玩意兒用力頂著她,幽冷的目光盯著她眼睛,帶著莫名意味的暗啞質(zhì)問:“為什么?”

    熟悉的觸感,隔著薄薄衣物依稀能感受到的灼人溫度,付懿整個人頭皮發(fā)麻,呼吸混亂,就差那么一點,讓她丟棄理智,就這樣不管不顧地和他做。

    她深吸一口氣,艱難地轉(zhuǎn)過身,看著他道:“你知道的,我們不能像之前那樣了?!?/br>
    mama的死在她心里重過了萬千,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心中的答案是什么,只是因為那微不可提的愧疚想要拖延些時間罷。

    陳湮瀟只死死地盯著她,又一次問出:“為什么?”

    付懿看著少年有些蒼白的臉,忍著心疼狠下心,淡淡道:“當(dāng)初我沒有承諾你什么,你想要的我也給你了?,F(xiàn)在我和沈則言……沒有意外的話,會聯(lián)姻?!?/br>
    她頓了頓,克制著輕顫的聲音繼續(xù):“我需要對自己和他即將到來的婚姻負(fù)責(zé),處理好自己和你的關(guān)系?!?/br>
    若不是那偶爾泄露的顫抖,她的聲音冷硬,聽上去可真是絕情得很。

    陳湮瀟靜靜的聽著,此時心臟好似停了跳動,竟感覺不到一絲絲的疼痛,好似他已經(jīng)失去了靈魂,只是一具行尸走rou。

    付懿說完,也沒再說話,時間也好似靜止了下來,除了不知從哪里來的幾縷微風(fēng),空氣中寂靜得可怕。

    倏然,少年低低笑出聲,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瘋狂。在這安靜的夜晚,聽上去毛骨悚然。

    付懿開了開口,只覺得有冷氣從四面八方滲入她的四肢百骸,讓她遍骨生寒。覺得可怕,更多的是心疼。

    她正準(zhǔn)備說什么來安撫他,陳湮瀟的笑聲卻戛然而止,他手里的戒指和協(xié)議書也在不知不覺中掉到了地上。

    他捧住付懿的臉,黑漆漆的眼眸中帶著瘋狂的執(zhí)著和迷戀,幽幽出聲:“那在jiejie結(jié)婚前,和我最后再做一次?!?/br>
    付懿緩緩睜大眼,突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怒道:“你瘋了?”

    她很生氣,生氣他為什么如此不在意自己,作踐自己,也是心疼他。

    陳湮瀟用舌尖抵了抵被打的那邊臉頰,伸手握住付懿打他的那只手,低頭下去深深嗅了一下,低笑道:“jiejie沒有上次用力呢?是心疼了嗎?”

    他說的上次是兩人重逢那次,付懿將他打得嘴角都滲出了血。

    付懿無言以對,有些絕望,她早就應(yīng)該知道,這狼崽子是她招惹不起的,招惹了便輕易甩不下。

    陳湮瀟舔了下她的手,付懿倏地縮回手,他不以為意,繼續(xù)湊過來親吻她嘴角,如同幽靈一般的聲音低低道:“jiejie,我早就說過我就是瘋子?!?/br>
    話落,他再次狠狠堵住付懿的嘴,在她口腔中為非作歹地亂攪。

    付懿緩緩閉上眼,她放棄了,墮落地和少年一起交換著深吻,在少年的吻向下時,她啞著聲開口:“你說的,這是最后一次?!?/br>
    陳湮瀟沒有回答,只是吻得更重,更要命。

    最后兩人怎么到樓上,怎么去的臥室,付懿都已經(jīng)沒有意識了。

    只在她暈過去的一瞬間,模模糊糊地聽見少年發(fā)狠似的說:“jiejie要是敢和他在一起,我就死給你看?!?/br>
    但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回應(yīng)。

    早上陽光已經(jīng)大片大片地透過窗紗灑進(jìn)了臥室,付懿才微顫著眼醒過來,她抬手遮住眼睛,才知道大概是又起晚了。

    昨晚那小畜生實在太能折騰,差點沒把她半條命豁出去。

    她想到這里,就感覺到了不對,下意識轉(zhuǎn)頭過去,才發(fā)現(xiàn)床上空無一人。

    付懿心里咯噔一聲,趕緊起身去樓下看,人也不在,倒是餐桌上擺好了早餐,她用手被試一下盤子,還是熱的。

    她想到什么,又連忙上樓去臥室,床頭柜上沒有,她翻遍了臥室里的所有抽屜,都沒有見到那枚戒指和協(xié)議書。

    付懿抬手拍向額頭,她真是糊涂了,那小畜生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善罷甘休!

    她呼出一口氣,突然想到自己剛才找的過程中,好像少了什么。

    她立即轉(zhuǎn)身蹲到床頭柜前,拉開最下面一個抽屜,果然連他當(dāng)年送的那個戒指也見了。

    付懿按了按眉心,突然就氣笑了,這狼崽子,把人家的藏起來不說,連自己送給她的都卷跑了,這是個什么意思?她真是猜不透。

    她腦子里回蕩著昨晚聽到的那最后一句話,心中莫名有些不安,她了解他的,那小畜生什么都能做得出。

    可現(xiàn)在她的處境,只能暫時放下這件事,投入工作中去。戒指和協(xié)議不翼而飛,這幾天她自然也不好意思去聯(lián)系沈則言。

    好在他也沒有來找她,好似真的是給她時間,讓她好好考慮。

    就連那狼崽子,也像是從她的世界消失了一樣,也沒聯(lián)系她。她讓袁程聯(lián)系了劇組,說他請了假,最近不在。

    這讓付懿越發(fā)不安,可又無計可施,她有心想給他時間彼此冷靜冷靜,也沒去找他。

    但時間一天天消逝,付云海也坐不住,他好像知道了孫醫(yī)生來過a市,正在大力尋找。

    上次孫醫(yī)生來付氏,僥幸沒有讓他察覺。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付氏除了付云海和周秘書那女人,也沒人認(rèn)識他。他們也不會想到孫醫(yī)生這么膽大會直接來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