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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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1章 休息室外熱鬧喧囂, 里面兩人正在做著不可言說的事情。 對于這種事情,付懿發(fā)現(xiàn)越是禁忌,才越是刺激。她明明不想放任他繼續(xù)下去, 可現(xiàn)在好像淪陷的是她。 她被陳湮瀟禁錮著和他一口一口地接著吻,他的手也在胡亂地為非作歹, 讓她很快便亂了氣息和神智。 微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分不清到底誰是誰的。 不知道什么時候, 她的手被松開了禁錮, 不自覺環(huán)上少年的后頸,幾乎沒有指甲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劃拉著他后頸往上那塊頭發(fā)。 抵著她的陳湮瀟早已紅了眼, 就在他手上正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他們靠著的門卻被敲響了。 是袁程的聲音:“付總,您的衣服拿過來了?!?/br> 付懿仿佛像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冷水,理智一下便回了過來,她頓時按住還在親吻她脖頸的少年, 深吸一口氣:“行了,停下吧?!?/br> 她不自覺抬手揉了揉額角, 心下有些慶幸, 她覺得她應該回去給袁程漲工資,來得如此及時。 她面前的陳湮瀟神色不甘, 黏糊糊地蹭著她,手上也有一下沒一下蹭著,嘴上貼著她耳廓,染了欲的聲音低低道:“jiejie, 叫他離開?!?/br> 隨著他一張一合地說著話,柔軟的嘴唇也碰著付懿的耳朵,讓她想躲,可上下的刺激讓她身體定住,根本躲不了。 她思量著,又一道聲音在外面響起:“袁助理?綿綿呢?怎么還不將備換的衣服給她?” 是沈則言! 付懿頓時將陳湮瀟推開,微微沉下臉:“行了,別鬧了?!?/br> 現(xiàn)在沈則言和袁程在外面,她不可能不出去,助理是她的,可沈則言,今天自己好歹是他的女伴,自己不能晾著他。 陳湮瀟抬起眸對上她清冷的眼睛,眼眸深處劃過一瞬幽暗,倏然輕笑:“好?!?/br> 付懿還沒來得及松口氣,這狼崽子又湊了過來,伏在她肩上,側(cè)著頭對著她耳邊幽幽道:“那jiejie馬上回家,我等你,jiejie若是不回去,我也不知道我會做什么?!?/br> 他怎么可能會讓jiejie和那個男人單獨待在一起。 付懿瞪他一眼,壓低聲音:“你不要得寸進尺。” 這小畜生除了威脅她,還能做什么?若他用別的威脅她,她可以不在意,可偏偏他是拿命來威脅她。 見過這小子不要命的樣子,她再也不敢對他不管不顧。 陳湮瀟的目光落在她滿是生氣的臉上,一挑眉,彎起唇竟笑得有些得意:“如果不是jiejie給的寸,我怎么會進尺呢?” 付懿一噎,他說得沒錯,要不是自己一步步退讓,哪能讓這狼崽子膽兒這么大? 不過他這么一作,她倒是沒那么生氣了,只斜斜地看他一眼,沒好氣:“知道了,你趕緊走?!?/br> 陳湮瀟頓時一改那陰郁的臉色,笑得陽光燦爛:“好。” 看他答應,付懿才趕緊低頭整理一下自己的禮裙和頭發(fā),才打開門,一本正經(jīng)地朝外面的袁程點頭道:“你將衣服給我?!?/br> 她回頭看向陳湮瀟,皺眉:“趕緊走?!?/br> 袁程趕緊將衣服給她,誰也不看,在這沒有血的修羅場里扮隱形人。 “好?!标愪螢t故作乖巧地答應,老老實實地走出門,路過沈則言身邊的時候,朝他勾唇笑了一下。 正好他是背對著付懿的,她并沒有看到。 沈則言到底是沉得住氣的,再不爽,他也能忍著。 他走后,付懿才看向沈則言,歉意地微微笑道:“稍等一下。” “沒關系。”沈則言對她笑得依舊溫柔,可那溫柔的表情就快要繃不住。 他能看出來,綿綿對陳湮瀟的態(tài)度,和對他們完全不一樣。 他將手揣進兜里,目光深沉地盯著休息室的那扇門,握緊兜里的絲絨盒子。 不管怎么樣,綿綿只會和他這樣的人結(jié)婚,他得快一點。 沒過多久,門又重新打開,付懿穿著平時工作時一樣的通勤裝從里面走出來。 她剛出來,顧玨又追了上來,她埋怨地看向沈則言:“我說了付懿只是換個衣服,你偏要跟過來。” 她東看西看,有些遺憾,那小白臉兒怎么不在。 看見顧玨,付懿下意識頭疼地皺起眉,將手里的紙袋給袁程,淡聲道:“你拿去處理一下。” “是。” 付懿想著剛才陳湮瀟的話,嘆了口氣,倒是還是抬起頭對沈則言淡笑:“今天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去吧?!?/br> 她看外面的現(xiàn)場都安靜了下來,想來這么一折騰,今晚的慈善晚宴也差不多該結(jié)束了,她現(xiàn)在離場倒也說得過去。 沈則言開了開口,最終只是深深地看她一眼,隨即點頭微笑:“我送你吧?!?/br> 付懿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顧玨就大呼小叫:“誒!我特意讓我爸先走,你去送付懿誰來送我啊?” 她淡淡一笑,看著沈則言:“則言,你去送顧小姐吧,我讓司機過來接我?!?/br> “好?!鄙騽t言依然笑得溫爾儒雅,禮貌周到:“我送你出去?!?/br> 付懿往顧玨那邊掃一眼,淡笑著點點頭,隨后往外走去。 沈則言跟在她身后,顧玨也趕緊跟上他們。 一行人來到酒店大門外,付懿的車已經(jīng)等在那里。 沈則言往那邊看了一眼,抬手幫付懿理了理耳邊的頭發(fā),垂眸看她,帶著歉意地笑道:“今天招待不周,等綿綿生日再補償回來。” 付懿一挑眉:“好啊。” 想來,她的生日也快到了,她似乎從來都沒有注意過自己的生日,每次都是身邊這些朋友在提醒她。 她緩步走到車邊,袁程幫她拉開車門,她才發(fā)現(xiàn)陳湮瀟就坐在里面,見她過來,仰起頭對她笑得露出了牙齒。 她想著后面的沈則言,連忙坐上車關上車門,吩咐司機:“走吧?!?/br> 真是搞出了地下偷情的感覺,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 車子啟動開出去,付懿轉(zhuǎn)頭正準備發(fā)作,卻猝不及防地被陳湮瀟一下按在了座椅后背上。 前面的袁程聽到后面的動靜,連忙升起擋板,以免看到不該看的。 立在原地的沈則言看著遠去的黑色轎車,緊緊握住西裝褲口袋里的小盒子,他不能再等了。 從車窗看出去,夜晚的景色快速地倒退著,但車外的人看不清車里人在做什么。 車里,付懿瞪著近在咫尺的臉,眼神示意:你做什么? 等一下能死? 陳湮瀟像是看出了她的心里話,湊近她的臉頰,拖著嗓音:“等不了呢?!?/br> 下一刻付懿就感覺這小畜生在添自己,添她的耳朵和鬢角,她皺起眉,帶著警告低聲道:“陳湮瀟!你在做什么?” 陳湮瀟的動作絲毫不停,理所當然地開口:“他碰你這兒了?!睗M不高興的語氣中nongnong的都是酸味。 付懿一噎,她突然想起,他添的這邊是剛剛沈則言幫她理頭發(fā)的那邊。她看不到,但能感到少年的動作很專注,真的就像一頭極具領地意識的狼,細細地將別人的味道除掉,換上自己的蓋住。 這小崽子,怎么就這么能醋呢? 她莫名就想起之前自己去探班的時候,狼崽子和鐘意拍戲,那什么,娛樂圈中所說的cp感不也挺強的么。 她想到什么,突然好整以暇地偏頭看向少年,意味深長:“你和那些姑娘們拍戲,不也碰來碰去么?” 說不定還拍吻戲呢!想到這兒,她心里倒是不得勁兒了。 聽到她的話,陳湮瀟的動作一頓,隨即重重吮一口她的耳珠,側(cè)頭看她,一挑眉:“jiejie看過我演的戲啊?” 付懿一本正經(jīng):“沒有?!?/br> 分開的這兩年她當然也是關心他的,有讓袁程打聽過他的情況。偶爾閑暇的時候,也會看一看狼崽子演的電視劇。 沒想到他一個學經(jīng)融的,演得還挺像那么回事兒。 陳湮瀟抬手捏著她的臉,和她對視,可惜她眸中情緒藏得太深,頓時低哼一聲,手往下?lián)嶂牟鳖i幽幽道:“我可從來不和女人拍親密戲,哪里來的碰來碰去?” 付懿登時斜斜地看過去,冷笑:“就沒個碰碰手的?” 陳湮瀟眼眸一轉(zhuǎn),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她的神情,付懿被他看得滿不自在,移開目光不看他:“看什么?” 陳湮瀟嘻嘻一笑,低頭咬了口她唇,肯定的語氣輕聲道:“jiejie,你吃醋了呢?!?/br> 付懿一頓,抬眸瞪他一眼,冷笑:“你想多了,你以為我像你,這么多閑心?!?/br> 像是要掩蓋什么似的,她有些炸毛,不解氣地又瞪他一眼:“你屬狗的?。俊?/br> 每次都咬她,還不收力,咬得生疼。 陳湮瀟一撇嘴,低頭就去親她:“不承認就不承認吧。” 親著親著,還沒到家,兩人便差點差槍走火。到家的時候,陳湮瀟要抱著付懿下車。 被她一下拍開手,咬著牙低聲怒道:“我能走?!?/br> 她可不想在自己下屬面前如此放任。 陳湮瀟作罷,下車后卻拉著她的手就往樓上去。 付懿皺起眉,回頭看向袁程:“你們先回去?!?/br> 走近電梯,陳湮瀟又湊了過來,付懿趕緊捂住他的嘴,不贊同:“有監(jiān)控,別亂來?!?/br> 他不要臉,她還要,可不想被保安室眾人看直播。 陳湮瀟眼神失望,嘴上也沒閑著,有一下沒一下地抵著她手心。 手心濕漉漉的觸感讓付懿驟然抽回手,嫌棄得不知道往哪兒放,她無語道:“你們年輕人精力都這么旺盛的么?” 怎么感覺每次見她就跟磕了藥似的,根本停不下來。這到底是泰迪,還是狼??? 陳湮瀟吊起眉梢,笑得莫名壞:“我見到jiejie才精力旺盛的?!?/br> 付懿一翻白眼,莫名回想到自己剛剛想到的,那她豈不是就是那什么藥么? 她頓時沉下來,不言一發(fā)便錘了陳湮瀟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