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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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雙清淡的眼眸中,還漫著些遺憾,狼崽子穿戲服的樣子是真的好看,可惜了。 直到戲服褪盡,渾身上下只剩下那么一件四角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黑了臉。少年身材倒是一等一的好,寬肩窄背人魚線,性感得賞心悅目。 就是那鼓起的一大團(tuán),也太過張揚顯眼。 陳湮瀟看著她不好的臉色,倒是無辜:“jiejie這樣看著我,我控制不住,很興奮?!?/br> 付懿:“……” 她深吸一口氣,冷著臉:“趕緊穿上?!?/br> 話落,她便轉(zhuǎn)身不想再看辣眼睛的那一幕,冷不丁地就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好像自己也不遑多讓。 臉上側(cè)和脖子上全是殷紅殷紅的口紅,衣服上也沾了一些化妝品。 她不耐地“嘖”了聲,在化妝臺上扯了幾張紙巾將那些口紅擦掉。只是衣服上那些白色的粉,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怎樣都擦不干凈,留著一點隱晦的痕跡在她黑色的襯衣上特別顯眼。 付懿四下看了眼,索性不管了,左右等會兒要回酒店。 她收拾好轉(zhuǎn)過身:“你好了沒有?” 卻猝不及防地和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她身后的陳湮瀟撞了個正著,她抬手揉了揉額頭,皺眉:“你走路怎么不出聲兒?” 陳湮瀟眨巴著眼睛委屈:“是jiejie太專注了?!?/br> 他伸手纏綿地抱住她,滿是不甘。 付懿翻了個白眼,推開他將手放在少年的背上推著他:“好了,趕緊出去看看誰找你。” 許是在少年面前崩了太多次,她也隨意起來。 陳湮瀟換好了簡單的t恤長褲,不情不愿地被她推著出去。 外面還在吵: “陳總,您不能進(jìn)去?!?/br> “我怎么不能進(jìn)去了?” 門一打開,外面的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十分同步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陳湮瀟和付懿。 付懿掃了她們一圈,目光落在陳總身上,瞇起眼眸:“怎么?都這幅表情?!?/br> 怎么一個個都跟見了鬼似的?而且這陳總為什么在這里? 另外幾人頓時搖搖頭,又同步地低下頭:“沒什么!?。 ?/br> 陳湮瀟小助理張大嘴巴,想著付懿襯衫領(lǐng)口下方隱隱約約的白色,這付總也太會玩兒了,他們陳哥這可憐。 袁程已經(jīng)無法思考了,他的世界觀正在重建中。雖然他已經(jīng)知道付總和陳湮瀟什么關(guān)系,可他不知道他們付總竟然能玩兒得這么開啊。 陳總低著頭余光瞥向陳湮瀟,可以啊,竟然將豪門圈最難搞定的女人搞定了。 突然想到什么,他低著頭干嘛?隨即立馬抬起頭。 一抬頭就對上付懿的目光,她打量著陳總,漫不經(jīng)心:“陳總來找湮瀟做什么?” 她依舊姿態(tài)高雅,語氣沒什么差錯。只有袁程聽得出,他們付總在護(hù)短。 陳總開了開口,正準(zhǔn)備說什么,余光突然看到一旁陳湮瀟危險的目光。 他渾身一震,立馬端起架子,瞥了陳湮瀟一眼,冷哼一聲:“我來看看這國民男神到底是個什么養(yǎng)的人,我陳氏出那么高的價錢都挖不動?!?/br> “正好在這附近談生意,聽說陳大明星在這邊拍戲,就來瞧瞧。” 付懿目光投向陳湮瀟,只見他嗤了一聲:“不稀罕?!?/br> 陳總一噎,只有他聽懂了這崽子在說什么。 他看了眼付懿,輕咳一聲:“不喜歡就算了……我回去讓人價錢再開高一點?!?/br> 付懿:“……” 她帶著疑惑的目光打量陳總,再看看陳湮瀟。 隨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她沉著臉警告陳總:“要挖人,湮瀟也是我付氏的人,陳總算是我長輩,不會不知道規(guī)矩吧?” 圈里面養(yǎng)情人的很多,但一般都默守著規(guī)矩,不會去打有主的人的主意。只是這圈里亂的很,好多富二代富豪都是男女通吃。她倒沒把陳總和陳湮瀟想到其他地方去,因為她剛資助陳湮瀟的時候,他可說他父親去世了。陳總一噎,隨即漲紅臉:“我真的只是想挖他給我賺錢,大侄女你想哪去了?”陳湮瀟:“......"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付懿。 第36章 幾人站在化妝間門口, 氣氛一度尷尬。 還是袁程先提醒道:“付總,陳總,我們?nèi)ダ锩嬲劙??!?/br> 這兩人都是商場上的大人物, 杵在這里,難免被人看見會起疑。 陳總和善地點點頭:“好?!?/br> 付懿依舊不信任陳總, 大抵是因為mama的事,她對這種對婚姻不忠的男人總是厭惡的。只是平日里因為利益, 她也不介意虛與委蛇。 但現(xiàn)在主意都打到她的人身上了, 她自然是不會讓步的。 她和陳湮瀟雖也不是什么正當(dāng)關(guān)系,可他們現(xiàn)在這樣, 她理應(yīng)護(hù)著他。 她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著陳總,隨即偏頭對陳湮瀟說:“你要和他談?wù)劽???/br> 陳湮瀟朝她揚起唇,親昵地湊過去將房卡放到她手里,低頭在她耳邊低聲道:“jiejie先回酒店,我和陳總說兩句話?!?/br> 付懿皺眉不贊同地看向他, 可她也不只能阻止他自己的決定,便冷著臉:“你自己看著辦。” 她當(dāng)然是生氣的, 生氣之余還有些恨鐵不成鋼。明明自己是為了他好, 他偏要撞上去。 她收回目光,眸光不善地掃了眼陳總, 便抬腳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從化妝間里出來,外面已經(jīng)天黑。劇組其他人還在拍戲,付懿穿過這熱鬧的四合院,往外走去。這一路上并沒有上前來恭維她, 除了那些導(dǎo)演制片人,其他人并不認(rèn)識她是誰,也許還以為她是哪個群演。 她抬頭看向星星閃爍的天空,神情思索,她的狼崽子身上似乎有秘密。 他就好像一個謎團(tuán),一向不做無用事的付懿,突然生出了想去了解他過去的心思。 他為什么不吃苦瓜?他為什么孤身一人?他為什么是這樣的一個少年? 她離開后,那位陳總才認(rèn)真地看著陳湮瀟,皮笑rou不笑:“看來她對你還不錯?!?/br> 陳總?cè)说街心?,還是儀表堂堂,長年位居高位,看似和善卻無形透著威壓。 陳湮瀟面無表情地看向他:“和你沒關(guān)系,不要再來找我了?!?/br> 少年在付懿離開的一瞬間,臉上無害的笑容便消失不見,全然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陳總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他長得和自己一點也不像,倒是和他那愛慕虛榮的母親很像。 想起那個女人,他眼眸瞇起。 看著少年毫不示弱,他率先軟了態(tài)度,嘆了一口氣:“她…對你好嗎?” 在他眼里,少年的母親只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當(dāng)年他給她錢,以為她會將孩子打掉,再去找別人,倒沒想到她會生下來。 這里的她,陳湮瀟一聽便知道他說的是誰,神色冰冷,嘴角勾著冷嘲:“你說呢?” 陳總面上閃過一瞬愧疚,只是一瞬而逝,隨即便語重心長道:“回來吧,你母親讓你姓陳,想必也是想你回來的,回來讓爸爸補償你。” 他的人也查到了一些當(dāng)年的事情,知道那個女人對這少年不好。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他也是愧疚的,也是有真心想要補償他。 一提到那個女人,陳湮瀟眼里便戾氣橫生,倏地抬眸掃向陳總,嗓音森冷:“我沒有mama,更沒有爸爸,陳總還是別說笑了?!?/br> 他只有她,只有她一個人。 陳總被他面上的陰戾驚了一瞬,隨即皺起眉不贊同:“你總歸流著陳家的血,怎有將你流落在外的道理?!?/br> 陳總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就是個人精,就算虛偽至極,也能做出仿若真實的情真意切。 況且他本就有幾分真心實意,只是這幾分和大局相比,不足為提罷了。 聞言,陳湮瀟冷嗤一聲,懶洋洋得像只沒把敵人看在眼里的狼,漫不經(jīng)心道:“陳總?cè)粲谐善鞯睦^承人,不知道您還會不會想起你陳家流落在外的血脈?” 陳家確實奇怪,陳夫人連生兩個孩子都早夭,有那么一兩個私生子,早就被養(yǎng)成了草包。 聽到他的話,陳總面不改色地笑道:“過去爸爸并不知道你的存在,若是知道,自然一早就將你接了回來。” 話落,他又加大砝碼,語氣聽上去很認(rèn)真:“你回來陳家,以后我這個位置也遲早都會是你的?!?/br> 陳湮瀟并沒有將他這些話聽進(jìn)去,他想到付懿還在等他,便沒有沒有耐心和陳總糾纏。 他神色不耐地掃了眼這一直磨磨唧唧的老男人,不以為意道:“陳總,我只是用了您一個細(xì)胞的陌生人,對您的家產(chǎn)不感興趣,請您當(dāng)我不存在就好。” 他說完,沒去看陳總臉色,轉(zhuǎn)身便走。 見他還是這么難說動,陳總頓時沉下臉,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意味不明道:“你喜歡付家那丫頭?” 雖說他用的問句,可語氣確實篤定的。 果然,一聽見付懿,陳湮瀟便頓住了腳步。 陳總笑了一下,慢悠悠道:“你清楚付家的情況么?那丫頭和付云海斗了這么些年,在她心中什么更重要我想你比我清楚。以你現(xiàn)在的身份,拿什么去助她?” 任他這樣說,少年也沒有轉(zhuǎn)過身,只是垂在身側(cè)的兩只手握緊了拳頭,深刻地出賣了他。 陳總露出一絲了然于心的笑,又補一刀:“那丫頭和沈家繼承人從小青梅竹馬,這樣下去,他們遲早會聯(lián)姻的。” 陳湮瀟頓時整個人都像是被籠罩在了濃郁的黑暗當(dāng)中,他再也聽不下去,抬步快速離開。 陳總也不著急,只是提高聲音篤定:“沈家可以給她的,陳家也可以!” 這倒是事實,陳家相比沈家只有過之而無不及,要是有陳家相助,付氏那些老家伙也會自然而然地倒向付懿。 陳湮瀟卻向沒有聽到似的,陰沉著臉,徑直向酒店的方向走去。 酒店房間,付懿站在落地窗前,皺著眉。她到底是擔(dān)心的,狼崽子再不簡單,對上陳總這樣的老狐貍,恐怕也是會吃虧。 陳湮瀟一直沒用回來,她正準(zhǔn)備打電話讓袁程去看看,便聽到了敲門聲。 她下意識轉(zhuǎn)身,快步走過去開門。 門剛打開一個縫隙,少年便從外面迫不及待地擠了進(jìn)來。 付懿剛準(zhǔn)備開口問他,便被從外面闖進(jìn)來的陳湮瀟吻住了唇,帶著前所未有的急促,和兇狠勁兒。 她被推到門上,惡狠狠地抵住,她抬手捏了捏狼崽子的后頸,扭過頭溫聲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