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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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別重逢#狗血# 食用指南: 1.sc,1v1,he. 第18章 原來這才是他??!付懿恍然。 過去那個陽光、干凈的少年, 只是偽裝,是假的。難怪她時有時無地感到怪異,原來違和感在這里。 或許那也是也是真的, 無論是過去的他,還是現(xiàn)在的他, 都是他,只是現(xiàn)在他將那一面隱藏了起來。 她看著上方的少年, 目光倏然被他肩上交錯的疤痕所吸引, 不自覺皺起眉,心底一疼。這些疤痕看上去時間久遠(yuǎn), 已經(jīng)有些淡了,可還是非常明顯。 可以想象,當(dāng)初受傷的時候有多痛苦。 過去她沒看過,所以也不知道少年身上竟有這么多疤痕。 他過去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付懿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一點也不了解身邊這位少年。 不然也不至于他偽裝了這么久, 她也沒發(fā)現(xiàn)。 她發(fā)現(xiàn),她對少年的心疼竟越過了對這件事的生氣, 不禁自嘲。果然像她這樣的人, 就不配有親情。 只是四年的陪伴而已,便能如此左右她。 她知道, 她不過是孤獨久了,所以不舍那一絲來之不易的親情罷了。 發(fā)現(xiàn)了她的目光,陳湮瀟勾起唇,低下頭吻了下付懿的唇角, 輕聲道:“jiejie是不是心疼我了?。俊?/br> 他目光落在付懿空蕩蕩的脖頸,眼眸一暗,眸中陰郁加深了幾分。 他的話瞬間拉回了付懿的神思,提醒了她現(xiàn)在尷尬的處境。 兩人無聲地對峙著,付懿發(fā)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她毫無勝算。心跳得越來越快,昨晚那些破碎的片段一股腦地往腦子里鉆。出奇的,她竟絲毫沒有反感,并且面前的少年對她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少年的身形并不瘦弱,無論是肌rou還是比例都是剛剛好的賞心悅目,從頭到尾每一個細(xì)胞都似乎在勾著她。 這對她來說并不是好事,他們本不應(yīng)該這樣的。 付懿移開目光,緩緩鎮(zhèn)定下來,目光變得平靜:“你先下去?!?/br> 她一出聲便被自己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一瞬間頭更疼了,昨晚到底有多荒唐。 陳湮瀟“嘖”了一聲,往下趴下去,整個人貼著付懿,在她耳畔撒嬌似的輕聲道:“jiejie真是冷漠啊!是昨晚我做得不好嗎?”他的聲音帶著莫名病態(tài)的委屈。 兩人現(xiàn)在的情況貼在一起,根本就難以言說。昨晚不提,可現(xiàn)在付懿是清醒的,她甚至能感受到少年的某個地方正在蘇醒,只覺得每一秒都煎熬無比。 心臟在劇烈地跳動,道德感在張狂地撕扯,心中沉重的枷鎖在縮緊她的禁錮。 她深吸一口氣,臉色又沉了幾分:“先下去。” 陳湮瀟卻自顧自地說:“沒關(guān)系啊jiejie,我是第一次,jiejie要多多包涵一下呢?!?/br> 這似乎又在提醒付懿,她到底做了什么。她抿直唇角,生氣又愧疚。她在愧疚自己的內(nèi)心,在對死去的mama愧疚,以及對身上這少年的愧疚。 “或者……”陳湮瀟還在繼續(xù),他在付懿的頸窩蹭了蹭,往她耳窩吹了口氣,低低笑出聲:“jiejie教教我啊,多做幾次就好了。” 這樣的少年,讓付懿感到陌生,也讓她有些難以招架。她抬眸對上陳湮瀟的眼睛,神色認(rèn)真:“湮瀟,先下去,我們談?wù)??!?/br> 女人眸中的目光清冷不帶任何情緒,她似乎比過去更加沉穩(wěn),也更加難以搞定了。 陳湮瀟和她對視了幾秒,隨即聳聳肩:“好啊。” 話落,他便翻身而下,毫不顧忌地直接走下床,站在付懿面前穿衣服。 付懿下意識扭開頭,遮住雙眼,沉聲道:“去洗手間!” 果然有些東西一旦撕破,狼崽子便絲毫沒有顧忌了。 陳湮瀟高高吊起眉梢,笑得有些壞,邊扣襯衫的扣子便傾身在付懿耳邊低語:“jiejie不都看過了?” 付懿目光冷冷地看著他,陳湮瀟一挑眉,還是乖乖拿著褲子去了洗手間。 jiejie真可愛,可不能逗太狠了。 兩人穿戴好,走到客廳,付懿面色平靜地坐在沙發(fā)上。 她向來理智,想來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做。 陳湮瀟卻如同沒有看見她的臉色似的,像個狗崽子一樣粘上去,坐到她身旁蹭她,笑嘻嘻地說:“jiejie想談什么?” 他就像過去一樣,笑得一臉開心,就好似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付懿微微皺眉,心里無端有些生氣,目光冷淡地瞥向他:“來談?wù)勛蛲淼氖虑??!?/br> 他如何變,到底和她沒有關(guān)系了。 “嗯?!标愪螢t很是乖巧點頭,眨巴著狗崽眼睛看著她。 看他這么乖巧,付懿莫名想起昨晚的一些稀碎的片段,心中冷笑,分明就是個狼崽子。 裝狗倒是裝得挺像的。 她輕咳一聲,語氣平平地說道:“昨晚,只是一個意外,不用太過介懷?!?/br> 是不是意外,她心中有數(shù),但此時她并不想追究太多,只想快刀斬亂麻。 她直覺這次解決不好,以后便再也別想甩掉他。 陳湮瀟卻突然出聲:“不是意外啊?!边@是他蓄謀已久的巧遇,怎么能說是意外呢。 他微微偏著頭,像只待人摸的大狗。 付懿不會再被他裝出來的樣子蒙蔽,只是她沒想到他居然會這樣說出來,心底一空,好像當(dāng)初那個小朋友在這兩年間丟掉了什么東西。 她正了正神色,眸光淡淡地掃向他:“不管是不是意外,我都只把它當(dāng)做一場意外?!?/br> 不管是因為什么,她不想深究。說到底是她昨晚失了理智喝多了,才導(dǎo)致這件事,她不怪任何人。 但這件事,對她來說,無疑是痛苦的。 陳湮瀟認(rèn)真聽著,付懿看他一眼,繼續(xù)道:“你已經(jīng)長大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應(yīng)該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br> “所以…”陳湮瀟臉色漸漸垮下來,湊過去抱住付懿,可憐巴巴地看著她,低聲道:“jiejie又要拋棄我了嗎?” 現(xiàn)在他是個演員,演技大有提升,一雙狗崽眼水汪汪的,任誰看了都想憐愛地去摸摸他的頭。 付懿也不可幸免,明知道他是裝的,但還是心軟了。 好在她比過去更加理智,不會將心中所想真的付出實質(zhì)。 盡管心軟,面上卻毫無波瀾,甚至越加冷漠:“我們從來都只是支助人和被支助人的關(guān)系,這樣的關(guān)系何從拋棄一說?!?/br> 陳湮瀟可憐巴巴的表情緩緩收回,靜靜地看著她,隨即眨了眨眼:“看來jiejie是不愿意負(fù)責(zé)了嗎?” 他的語氣莫名,讓付懿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她鎮(zhèn)定自若,慢慢撩起眼簾,語氣沒有情緒:“這種事,你情我愿而已?!?/br> 她不怪他,也更不虧心。 活了二十幾年,盡管沒有感情經(jīng)歷,也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影響到她。她早就能夠坦然面對他,像他這樣的商人,過去那點心動,根本不值一提。 她不可能給一絲機(jī)會,道德已經(jīng)越過,不能再錯下去。 mama的死猶在眼前,她不能忘記,她不能犯錯。 她硬著心說出來,不忍去看少年的臉色。 誰知陳湮瀟并沒有其他表情,少年渾身氣勢陡然一轉(zhuǎn),手上像是變戲法兒似乎出現(xiàn)了一個手機(jī),他將手機(jī)解了鎖拿到付懿面前給她看,在她耳邊輕笑:“jiejie真的好正。” 他又想起昨晚所看到的,平時清清冷冷的女人,卻也有那么嫵媚的一面。 他陰翳又固執(zhí)地想,jiejie的這一面,是他的,除了他,誰也不能看見。 看到手機(jī)上被拍下的照片,付懿驟然睜大眼,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頭看他。 這是張兩人正在接口勿的照片,衣衫凌亂,她環(huán)著他脖頸,意亂情迷,并沒有發(fā)現(xiàn)面前的少年正在拍他們。 陳湮瀟此時渾身彌漫著陰郁,看著女人的反應(yīng),他緩緩起唇角:“jiejie為什么要這樣看我?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可要好好紀(jì)念?!?/br> 他湊近她,將她披散下來的頭發(fā)緩緩勾到耳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指腹輕輕刮在了付懿的耳廓,眼睜睜地看著女人輕顫了一下。 陳湮瀟眸中劃過滿意的神色,下一秒?yún)s被付懿打開了手,她警告地看著他:“陳湮瀟!” 她這兩年和少年分開后,性子越加沉穩(wěn),很少有如此情緒外漏的時候,胸口起伏著,氣得不輕。 看到了少年的真面目,她并沒有感到有多意外,或許在過去,少年就已經(jīng)露出馬腳,可她那時候更愿意相信他。 但是她實在是沒想到他會做到這一步,這么不擇手段! 陳湮瀟“嘖”了聲,漆黑的眼眸中病態(tài)盡顯,整個人像一頭懶洋洋的頭狼,深不可測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付懿,低醇的嗓音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jiejie應(yīng)該不希望今天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睡了的事情吧?” 他言語直白,又帶著些不正經(jīng),意外地不惹人討厭。 付懿卻被氣得震怒,她神色帶著失望,不可置信:“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她心中的禁忌,卻依舊不偏不倚地打中她的七寸之地。 聞言,陳湮瀟突然低低笑出聲,他湊得更近,陰翳的氣息噴灑在付懿的脖頸,幽幽道:“放心,我這么喜歡jiejie,怎么舍得做jiejie不愿意的事情呢?” 付懿忍不住氣得渾身發(fā)抖,沉著臉一言不發(fā),也不推開他。 為什么她的少年會變成這樣?到底是她的忽視,還是她真的一點也不了解他? 陳湮瀟也不在意,一只手輕撫上她的側(cè)頸,手指冰涼,如同冷血動物的皮甲,帶起一陣雞皮疙瘩。 白皙的脖頸上,殘留著深深淺淺的一顆顆小草莓。 他倏然低頭吻向一顆草莓,輕吮了一下,隨即燦爛一笑:“jiejie,我從來都只想留在你身邊而已?!?/br> “這次也是?!?/br> 付懿死死抿緊唇,唇縫崩成了直線,她不想承認(rèn),他剛剛只是這么一下的撩撥,她竟有了反應(yīng)。 身體越是誠實,她心底越是不好受,看向陳湮瀟的目光也越是冷。 陳湮瀟直起身,笑容依舊燦爛:“jiejie,我要住在這里?!?/br> “不可以!”付懿猛地抬起頭,目光冰冷,帶著怒氣。 卻在看見少年如同過去一半干凈澄澈的笑,眼神緩緩軟了下來,但態(tài)度依舊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