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男后_分節(jié)閱讀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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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是與生活息息相關(guān)的東西,無論怎樣也要學(xué)著管起來,這可是在宮里安身立命的資本之一! 皇后不僅僅只是一個尊貴的名頭,更有著在管理后宮的說一不二的權(quán)力,有自己的官員,自己的人脈。即使以后沒有帝皇的寵愛,日子也過得不會差。 第64章 1更·毛筆 才大婚第二天, 宮里的管事能力品行如何,得慢慢摸清, 關(guān)系也得慢慢梳理,不急于一時。宣恒毅這邊則三天不需上朝,這難得的休假時光, 莊子竹當(dāng)然會好好珍惜。 皇帝大婚, 各國也都送有賀禮, 還派使者來說好多不要錢的賀喜說話。這些賀禮,宣恒毅全都給莊子竹賞玩了, 莊子竹要是露出什么驚喜的、欣賞的表情,宣恒毅就開心,覺得送得值。 這還不止,莊子竹又在宣恒毅的陪同之下, 進(jìn)了宣恒毅的私庫,被私庫的珠光寶氣給晃花了眼。 怪不得早前宣恒毅在大長公主宴會上送出的青玉雕紋座一出手就是十對, 原來私庫內(nèi)還有一整列雕刻精美的青玉白玉龍紋座!如果玉座上雕刻的不是龍紋, 宣恒毅還大把可以送。 除此之外, 玉石金銀,珠寶首飾,名家字畫, 應(yīng)有盡有。宣恒毅特別大方地把私庫的鑰匙都交給了莊子竹, 表示這些都是送他的了, 莊子竹把這些搬空, 搬到皇后私庫里也行。 莊子竹不禁問道:“這些都給我了, 那以后夫君還能給我送什么?” 宣恒毅思考了一下,回道:“這些都是之前搶其他國家搶過來的,以后各國進(jìn)獻(xiàn)的寶物也不少,還有很多可以送的。” 要是想細(xì)水長流,當(dāng)然是一點(diǎn)一點(diǎn)送,把驚喜分成很多份,把幸福感延長才好。哪有人把全部珍藏一股腦送完的? “那給母后呢?給長輩呢?給有功之臣呢?”莊子竹笑了,接著拒絕道:“這么多寶物我也欣賞不過來,我覺得,最有紀(jì)念意義的寶物我已經(jīng)收到了,得放在最顯眼的地方?!?/br> “那隨小竹喜歡吧,”宣恒毅問道:“小竹說的寶物是什么?” 莊子竹命人關(guān)上私庫的大門,給宣恒毅帶路,一路帶到坤寧宮去。在寢宮的東邊,有一扇冰花透明玻璃窗,在玻璃窗的窗臺之上,放著兩個紅橘子。 一個是工部之中莊子竹學(xué)著做的加彩灰塑,一個是宣恒毅送的紅玉橘子。兩個橘子倚在一起,玻璃窗投入傍晚的陽光,灑下一片繾綣柔情。 而在窗臺的另一邊,還放著大婚當(dāng)晚的合巹玉杯。一看到玉杯,莊子竹就不禁想起他們昂頭接酒的畫面,想起他們的初吻。大婚前不知道宣恒毅會雕玉,現(xiàn)在看到紅玉橘子,莊子竹問道:“那只玉橘子也是夫君雕的嘛?” 宣恒毅“嗯”了一聲。又說道:“這最有紀(jì)念意義的禮物,雕工也太差了些?!?/br> 莊子竹捏了捏宣恒毅的手臂,說道:“這樣就夠了,不用花時間雕玉,有空余的時間,還不如夫君多陪陪我?!?/br> 不止這樣,莊子竹現(xiàn)在捏到的地方,在衣服的掩蓋之下,可是有一道半米長的刀痕。雖說宣恒毅領(lǐng)軍打仗所向披靡,但戰(zhàn)場之上兇險(xiǎn)玩萬分,刀槍專門對著主將刺殺過去,宣恒毅也弄得一身傷痕。宣恒毅早前雕玉劃傷了手指,要是以后再這樣,莊子竹寧愿他不雕了。 “好,”宣恒毅是應(yīng)了,抬頭看窗外天色已晚,又多添了一句:“小竹你還氣嗎?” 見宣恒毅今天又是送權(quán)力又是送私庫的,莊子竹早就消氣了,不過宣恒毅主動認(rèn)錯嘛,莊子竹就板起臉,說道:“說了晚上算賬,我想好了?!?/br> 宣恒毅站得挺拔,內(nèi)里卻是緊張的,雙眼盯著莊子竹,等待著發(fā)落。 “龍?bào)w是要好好保重的,出血這個嘛?!鼻f子竹則命人取了顏料畫筆過來,又屏退眾人,沾濕了毛筆,蘸了蘸紅色的顏料。 宣恒毅口瞪目呆,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問道:“小竹給我畫?” “對,拿出來?!鼻f子竹舉起畫筆,顧不上板起臉了,滿眼都是躍躍欲試。宣恒毅別過頭看了眼玻璃窗,小聲道:“天還沒黑,這——” 莊子竹放下毛筆,去把窗簾拉嚴(yán)實(shí)了再回來。宣恒毅的臉都和莊子竹毛筆上的顏料一個色了,雖然最親密的事都做過,可現(xiàn)在這樣,宣恒毅卻相當(dāng)難為情。莊子竹見宣恒毅不動,彎腰親了他一口,溫?zé)岬暮粑窃谛阋愕谋羌馍?,誘哄著喚道:“夫君~” “……胡鬧,”宣恒毅無奈又寵溺地望了莊子竹一眼,看到莊子竹這張還沒張開相對稚嫩的臉,溫言勸道:“這不是你的畫布?!?/br> “我知道啊,這是我的大寶貝,”莊子竹不假思索地表白完,又哄道:“拿出來嘛?就寫八個字?!?/br> 宣恒毅和守舊的思想決戰(zhàn)了好一會兒,終究是拿莊子竹沒辦法,把莊子竹的大寶貝取了出來??蛇@真的是太突破他的界限了,宣恒毅不禁閉上了眼睛。莊子竹沒有馬上寫字,而是欣賞了眼宣恒毅現(xiàn)在的樣子。 只見宣恒毅正襟危坐,上身龍袍整潔,交領(lǐng)嚴(yán)密地裹住脖子,頭發(fā)也梳理得一絲不茍。可他現(xiàn)在臉色都比莊子竹毛筆上的顏料深了,別過去的側(cè)臉輪廓英偉非常,緊閉的眼睛與那顫抖著的睫毛卻泄漏宣恒毅現(xiàn)在羞恥而又復(fù)雜的心情。 “很精神嘛?!鼻f子竹垂下眼簾,贊了一聲,開始提筆寫字,又說道:“夫君,感受一下,看能不能猜到我寫了什么字?我要開始了?!?/br> 柔軟的毛筆尖細(xì)撩人,在那感覺最為敏銳的地方掃過,就想是被羽毛搔過一樣,本來就很難忍了,還要故意集中精力去感受,思考莊子竹寫了什么字?宣恒毅抬起手掌,捂住自己粗重的呼吸,另一只手則緊握成拳,暗自忍耐下來。 本來覺得沒什么,現(xiàn)在倒覺得,他家小竹想到的真是相當(dāng)可怕的懲罰了。 “我寫完了,”莊子竹問道:“夫君猜出來了沒有?” 宣恒毅光是顧著強(qiáng)忍了,哪能猜得出來! 莊子竹見宣恒毅不答,用毛筆又沾了沾紅色的顏料,說道:“那我再寫一次,這次夫君要努力猜出來哦?!?/br> 宣恒毅:“……” 毛筆的柔軟一筆一筆掃過,宣恒毅全身都繃緊了,過度緊繃的肌rou還在微微震抖著,拳頭內(nèi)的指甲陷進(jìn)了rou掌里。可這第二次,宣恒毅仍然猜不來。莊子竹正笑嘻嘻地要寫第三次,宣恒毅作弊了。 “英明神武?!毙阋阙s在莊子竹再次重描之前說出了答案,看了眼真·英明神武的寶貝,宣恒毅想著怕是以后都聽不得別人贊他英明神武了。 莊子竹鼓起包子臉,指責(zé)道:“夫君作弊!你偷看了。還有四個字,夫君這次可不能偷看?!?/br> 宣恒毅苦著臉,很想拒絕,但他家小竹還小,這懲罰也是他同意,并且主動拿出來的…… 莊子竹沒跟他客氣,在寶貝的背面、在宣恒毅看不到的地方,寫下新的四個字。這四個字相對剛剛來說比較簡單,而且頭兩個字宣恒毅也熟悉得不行,第一次就成功把其中三個字猜了出來:“頭兩個字是子竹,最后一個字是用,猜得對不?” “對了,還差一個字!”莊子竹仁慈地說道:“猜對了的我就不重描了,只寫沒猜出來的那個字?!?/br> 宣恒毅“嗯”了一聲,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來應(yīng)對,一邊強(qiáng)忍著感受,一邊把莊子竹所寫的筆畫念了出來:“橫、豎、橫折、橫、橫、豎、橫、點(diǎn)、橫、豎鉤、點(diǎn)——專!子竹專用!” 終于猜出來了,他不必煎熬了。 莊子竹終于忍不住了,放下毛筆,趴在宣恒毅的肩頭吃吃地笑了起來。宣恒毅無奈地抱住他,又挪了一下,翻過來看了眼莊子竹在背面寫的四個大字,說道:“英明神武,子竹專用,滿意了沒?” “滿意,夫君辛苦了?!鼻f子竹掃了一眼,忍住笑,從宣恒毅懷里起來,說道:“是時候晚膳,夫君可以收回去了?!?/br> 宣恒毅卻沒有聽,反問道:“小竹,你看,這英明神武嗎?” “非常神武?!鼻f子竹誠實(shí)道。 “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