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男后_分節(jié)閱讀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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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把祝福莊子竹婚姻美滿的許愿牌掛在姻緣樹上,趙煜宇今天就差不多能完滿告退了。 除了一件事。 宣恒毅一直守在莊子竹身邊,趙煜宇找不到與莊子竹聊私事的機會,只能拜托自己的小廝,偷偷去和墨書傳話。 墨書一聽,就不得了,心里憋著事,接下來全程都心不在焉的??葱阋銓ηf子竹越是溫柔體貼,墨書就越是心急。 莊子竹去到月老廟,趁著小解的當口,當宣恒毅不在身邊了,才問墨書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你一副有話要說、憋得不行的樣子?” 墨書見左右無人,急道:“趙大人的小廝在邀月樓轉(zhuǎn)告我一件事,就是,主子你給趙大人畫的三幅畫,都被趙大人的母父高價賣出去了。本來也沒什么,可是圣上剛剛才公開了主子你就是青竹舍人,這要是被人知道了,多不好?主子你千萬不要認,趙大人那邊也說會不認的?!?/br> 莊子竹愣了下,說道:“我畫過的畫,見證過我們少年相伴的兄弟情,為什么不能認?” 墨書勸道:“不能認呀!皇帝知道了會怎么想?” 莊子竹正想說下去,卻聽到一股破風的聲音,莊子竹敏捷地往旁邊一躲,他是躲過去了,卻見到墨書被一個其貌不揚的青衣漢子抓住,鋒利的刀尖抵著墨書的脖頸。 “雙手舉起來?!鼻嘁聺h子威脅道。 茅廁外,又有掃地人丟開了掃把,取過繩索,向莊子竹這邊移動過來。莊子竹慢慢地把雙手舉起,似乎要妥協(xié),墨書卻高聲道:“圣上快過來!莊大人!你不用管我!” 說著,墨書一個彎膝伸頸,就要把他的喉嚨往青衣人手中的刀口里送。青衣人掐住他的脖頸,不讓墨書自個兒送死。墨書順勢掙扎起來,要那墨書來威脅莊子竹的青衣人,反而把刀給丟開了,讓人把墨書給捆起來。 兩個拿繩索的中年哥兒不干,向莊子竹撲過來,要抓莊子竹。青衣人抓住墨書的頭發(fā)要把墨書的頭往地上砸弄暈他。莊子竹不再遲疑,見墨書沒有把青衣人給擋著,當即掏出精制手槍,“嘣”的一聲打中青衣人的肩膀。帶有玻璃碎屑的加料子彈從青衣人的后背穿出,血rou模糊一片,衣衫都被炸焦了,空氣中蔓延著一股烤rou的味道。 要撲向莊子竹的掃地中年哥兒都嚇傻了,愣了好一陣子,才分兩個方向拔腿就跑。莊子竹和重獲自由的墨書一人一槍,把他們都打趴下。 莊子竹沒有逗留也沒有和被打趴下的三個瞎逼逼,想著不知道他們還有多少個同伙,于是就警惕地提起槍,和墨書背靠背地要退走回宣恒毅身邊。沒走幾步,墨書之前的求救聲與他們的槍聲引來了守在茅廁外面的護衛(wèi),護衛(wèi)們連聲告罪,把這中槍的三人緝拿而去。 莊子竹把涼了的槍收了回去,宣恒毅隨后趕來,用眼神把莊子竹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確定莊子竹沒有傷口,連頭發(fā)都沒亂,看起來氣定神閑的,才責問道:“怎么辦事的?不是說里里外外都檢查過一遍?” 官兵們跪了一遍。 “他們打扮成茅廁外打掃衛(wèi)生的人,藏得很深,偶爾有漏網(wǎng)之魚不足為奇,”莊子竹道:“我有槍,能自保?!?/br> 宣恒毅不聽,把趙煜宇召過來,問他,誰在他耳邊提起過月老廟,讓他起了把莊子竹帶過來的想法。 趙煜宇后怕地望了莊子竹一眼,馬上給宣恒毅跪下了,并且仔細考慮一番,和盤托出提起過月老廟的所有人。其中,有包括趙涵琛未來夫君的母父。是今日與趙涵琛未來夫君約好同來,讓趙涵琛和他的未來夫君一同拋許愿牌,他才約莊子竹出來,希望給莊子竹祝福的。 趙涵琛兩腿顫顫,也跟著跪了下來,連忙表示自己絕無異心。 宣恒毅沒說原諒,讓人直接把趙家三兄弟押下去嚴查,趙涵琛的未來夫君更不必說。 莊子竹看著被押下去的趙家三兄弟,還未求情,宣恒毅就說道:“那人曾經(jīng)是您的恩人,押下去只為求證,沒有證據(jù)我不動他。” “謝謝陛下。”莊子竹轉(zhuǎn)過頭來,也好好檢查了宣恒毅幾眼,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及早回去吧。” 宣恒毅思考了一瞬,說道:“來都來了,掛了許愿牌再走。” 莊子竹說道:“怕還有漏網(wǎng)之魚,防不勝防,陛下萬金之軀——” 宣恒毅說道:“沒事,讓人清場了?!?/br> 莊子竹張了張嘴,心想清場了怎么還會有人突襲?只是這話沒說出口,除了茅廁附近有死角,姻緣樹周邊這么多官兵,怕刺客也不敢驀然突圍,況且突圍了也帶不走他。 過去姻緣樹那邊,只見一棵百尺高的古樹上,掛滿了紅帶木牌。這邊真的被清場了,只留一位大師。大師把木牌遞給宣恒毅和莊子竹,示意他們在木牌上寫上名字。 木牌之上,有著看不懂的符咒。宣恒毅把筆給了莊子竹,讓莊子竹先寫。 莊子竹望了他一眼,在空位處添上自己的名字。宣恒毅接過筆,隨后補上。 一邊的字跡鋒利剛猛,一邊清逸俊秀,兩個名字出現(xiàn)在同一個木牌上,宣恒毅的名字還寫過界了,看著像是與莊子竹的摟在一起,纏綿之極,莊子竹看著,又在自己的“莊”字“竹”字補了幾筆,不甘示弱地反抱回去。 宣恒毅低低地笑了,說道:“我把它掛上去?!?/br> 莊子竹原以為宣恒毅直接把許愿牌拋上去,可宣恒毅像是會輕功似的,矯健的身姿快速跑上樹冠,把木牌掛到最高處,孤零零的,比起下方密密麻麻的紅帶子突出了許多。 掛完許愿牌,宣恒毅又敏捷地滑落下來,白色的衣袍都不帶臟的,看起來還是這么的溫文爾雅。莊子竹給了他一個贊許的眼神,接著向大師問道:“有那種祝福尚未有姻緣的能尋到好姻緣的許愿牌么?” 大師點頭道:“有的?!闭f罷,他又給了莊子竹一個不一樣的牌子。 雙人的許愿牌因為是兩人親手寫的,所以不需要生辰,可幫別人祈福的單人的卻需要。莊子竹在上面寫了趙煜宇的名字和生辰,沒有麻煩宣恒毅,拋了好幾次,成功把許愿牌拋了上去。 宣恒毅面無表情地看著莊子竹,眼神里是有點小委屈,嘴上卻說道:“小竹真好,為差點害了你的恩人求好姻緣?!?/br> 莊子竹回道:“這本來是恩人自己能拋的,今天卻出了這樣的事,我替恩人拋許愿牌,是應(yīng)該的。” 宣恒毅咬了咬牙關(guān),說道:“對。” 莊子竹又扯了扯宣恒毅的袖子,翹起嘴角道:“而且,我有了好姻緣,恩人還沒有,幫他許愿求一下,不也是應(yīng)該的么?” 作為好姻緣的對象,宣恒毅終于露出笑意,大度得體地承認道:“應(yīng)該,等這事水落石出,給他賜婚也可以?!?/br> “謝謝陛下?!鼻f子竹這也算暗地里幫趙煜宇求了情,心里放下了一些。 回到莊府,莊子竹還是有點后怕,給墨書賞了許多壓驚的金銀禮物,并教育他說:“下次可千萬別往別人的刀口里撞了,萬一下次你丟了性命,這該如何是好?” 墨書表面上應(yīng)是,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因為被抓了而讓莊子竹受到威脅。今日的事,讓他下了一定要好好練習(xí)武藝的決心,下次萬萬不可這么輕易地被敵人抓住,讓莊子竹跟著擔心。 而關(guān)押在天牢里又中了槍的犯人們,都完全不好過了。審訊者在他們的傷口上用刑,讓他們難受不堪,再三如實說沒有其他同伙了,審訊者都不相信。 他們可后悔死了,本來有兵器的、好不容易集結(jié)在邀月樓和月老廟附近的同伙,都連夜被抓,就剩下他們幾個當月老廟伙夫的和倒夜香的掃地的幸存。原想著趁著莊子竹小解的機會,抓住莊子竹問出火器的秘密,立一大功,對得住他們長年累月潛伏的辛勞,那能想到莊子竹和墨書兩個哥兒,會隨身帶火器,槍法這么了得?那個墨書還是個不怕死的還硬是要搗亂的? 任務(wù)失敗了,槍傷還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過月老廟內(nèi)被清場過,只有月老廟的大師們知道此事,被清場的香客都不知道里面發(fā)生過什么。趙涵琛的未來夫君只是個商人,他被抓了,也引不起什么大的浪花。 引起浪花的,是鏡湖上見到莊子竹和趙煜宇的路人們。見過宣恒毅的,當然不敢說圣上與莊子竹私會。而沒見過宣恒毅的,就說在鏡湖邀月樓見過莊子竹,而莊子竹的其中一個同伴,與羅尚書家青竹舍人所畫的畫中人一模一樣。 一傳十,十傳百,連羅敏歆都知道趙煜宇是誰了:“父親!我知道那人是誰了!那男人還與莊子竹一同前往鏡湖邀月樓,不少人都瞧見了!大婚在即,那莊子竹怎么就這么敢?” 羅尚書問道:“你也知道?說說看,那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