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男后_分節(jié)閱讀_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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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恒毅心里暖暖的,溫言安慰說道:“沒有,宮里守衛(wèi)森嚴(yán),等閑人進(jìn)不來?!鳖D了頓,宣恒毅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認(rèn):“前幾天削了個木頭,力度沒控制好,傷到了手?!?/br> 之所以削木頭,是因為宣恒毅想為莊子竹親手做點東西。莊子竹做的音盒、萬花筒、禮炮等物,賞玩性極高,實用性卻不強,而莊子竹之前都投入到研制各式火器、望遠(yuǎn)鏡、發(fā)電機當(dāng)中,那些都是實用性強的東西。為了給他和他的母后送禮,莊子竹才做玩具,這份心意,宣恒毅豈能感覺不到? 而且莊子竹親手做音盒送他,鋸銅塊、削木條、磨玻璃樣樣在行,心靈手巧。而宣恒毅自己賞賜的東西,雖然貴重且稀少,但終究不是親手做的,也就開了私庫送送送,對比起來實在是太不上心了!直接拿別人制作出來的成品送給莊子竹,怎能及得上莊子竹花心思親手做的? 莊子竹聽了,沒細(xì)問宣恒毅做了什么,就當(dāng)是以后收禮的驚喜好了?,F(xiàn)在只把宣恒毅縮回去的左手搶過來仔細(xì)看了,沒發(fā)現(xiàn)有其他傷痕,莊子竹還是有點擔(dān)心,問道:“傷口有好好清洗過么?” 宣恒毅的手被莊子竹翻來覆去細(xì)看,手癢癢的,心里也跟著癢癢的,這次卻不敢抽回手來,忍住自己也不懂是什么的沖動,裝作十分沉穩(wěn)地開口:“只是小傷,沒事,很快就好了?!?/br> 剛說完,宣恒毅又不禁想,只是區(qū)區(qū)刮了一條淺淺的傷痕,他的小竹便緊張至此,那,要是他將來上戰(zhàn)場,或者他的小竹看到他身上的陳年傷痕,那得多心痛?以前覺得有些傷疤沒什么,現(xiàn)在得在大婚前問一問太醫(yī)有沒有祛疤的法子才行。 莊子竹當(dāng)然知道宣恒毅受傷流血都慣了,這點才算是小傷,不算什么。他怕的是宣恒毅在做木工的時候再被刀傷到,感染到破傷風(fēng)!不怕一萬最怕萬一,還沒大婚,要是宣恒毅不幸,那他豈不是要活活守寡? 以前沒覺得沒有宣恒毅會怎么樣,現(xiàn)在倒不舍得他出事了。 于是莊子竹又問道:“用的刀可有銹蝕?” 宣恒毅答道:“沒有?!?/br> 莊子竹也覺得自己一時想差了,皇帝用的刀怎會有銹蝕嘛?可莊子竹仍不放心,當(dāng)面訓(xùn)斥道:“陛下龍體為重,沒事削木頭作甚?” 宣恒毅雖然被訓(xùn)斥了,卻不舍得莊子竹生氣難過,保證道:“以后不會了,這次只是一時力氣大過頭,沒控制住。” 莊子竹見他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又不禁軟了語氣:“以后做木工,也行,陛下想做就做,但至少要戴手套,以策安全,多小的傷口也得好好清洗……我語氣不對,一時逾越了,望陛下贖罪?!?/br> 宣恒毅連忙哄道:“小竹何罪之有?是我不對,害小竹生氣了。要打要罰,都隨你?!?/br> 莊子竹可沒想著去罰皇帝,可皇帝都主動申請了,莊子竹沉吟一下,把宣恒毅的手丟了回去,說道:“男人和哥兒授受不親,陛下還害我越矩了。” 宣恒毅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莊子竹的臉色,卻看不出什么來,只好說道:“大婚以后,就不算越矩,小竹愛摸多久都行。” 莊子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瞧這話把他說的,他是摸爪狂魔嘛? 宣恒毅突然發(fā)覺自己說錯話了,一抬手就自打嘴巴,那力氣大喲,發(fā)出了啪啪的聲響。莊子竹又瞪了他一眼,說道:“說了要以龍體為重,陛下在干嘛?” 宣恒毅悻悻然地放下手去,正想開口道歉,莊子竹就說道:“五天,陛下傷了嘴巴,就別和我說話了。陛下又傷了手,袖子我也不會碰了?!?/br> “小竹……”這懲罰太殘酷了,宣恒毅想求求情,又伸手扯了扯莊子竹的袖子。 莊子竹把自己的手連手袖都抽了回去,說道:“加罰一天。” 宣恒毅:“……” 見莊子竹如此擔(dān)心他的身體,宣恒毅心里是甜蜜的,被罰也是心甘情愿;可他卻說了不該說的話,把莊子竹惹得又羞又怒,宣恒毅就該心疼了。 而馬車外簇?fù)碇氖绦l(wèi),都武力高強,耳目聰明,能依稀聽得到馬車重重厚簾內(nèi)的聲響。 先是莊大人發(fā)怒的聲音,然后過了一會兒,聽到了他們圣上求饒的聲音,還伴隨著啪啪的響聲,后來就沒聲了。馬車內(nèi)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等到大長公主府到了,莊大人揚長而去,他們的圣上,卻在馬車內(nèi)望穿秋水。 侍衛(wèi)們各自搖頭,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莊子竹雖然罰了宣恒毅不許和他說話,但莊子竹自己卻沒罰自己的。當(dāng)?shù)搅舜箝L公主府門前,莊子竹想著還是避嫌好,便說好與宣恒毅先后進(jìn)門。 大長公主府的大門早就有專門接待莊子竹的下人候著了,一通報上去,莊子竹還沒去到會客的榮安堂,就見大長公主拄著拐杖,步履匆忙地從榮安堂中向他走來。他的兩個未出嫁的哥兒孫子霍可清、霍可潔快步跟上,一左一右要攙扶著他。 莊子竹也快步迎上前去,行了一個晚輩禮,說道:“大長公主今兒是做壽的大喜日子,何事如此匆忙?” 大長公主含笑道:“皇后之尊駕臨給老身賀壽,老身當(dāng)然要出門來迎!” 霍可清也說道:“祖母一早就在門口站著了,只是剛才去了解手……” 莊子竹這是萬分不好意思了,扶著大長公主往屋內(nèi)走去,忙道:“使不得,大長公主是微臣的長輩,怎能勞煩您親自迎接?應(yīng)該回去坐著,等著微臣進(jìn)去賀壽才是?!?/br> 大長公主被扶了進(jìn)去,笑呵呵地接受了莊子竹送的壽禮。眾嘉賓都能見到,雖然昌樂縣主被貶流放,但大長公主和莊子竹之間還能其樂融融。 雖說那昌樂縣主是自作孽不可活,但如果他不是與莊子竹不和,得罪過莊子竹,又怎么會被查到陳年舊事,怎么會被發(fā)現(xiàn)傷了幾條人命,從而被發(fā)落出去?將心比心,就算莊子竹曾幫忙求情過,他們也做不到像大長公主這樣,是非分明。明面上感謝求情的人會有,但真心實意地去敬重一個間接連累自家哥兒被發(fā)落的人,難。 可夫人哥兒們是這么想著,嘴上對莊子竹的夸贊卻不停,莊子竹一來,就圍到莊子竹身邊去,就像眾星拱月一樣,差點把大長公主這個主角忘到一邊去。 還是莊子竹幾次把話題拉回來,大長公主的存在感才強了一些。 看著夫人們比早前還要熱情,莊子竹也相通了,暗暗告誡自己不能因此而驕躁。他不僅僅是未來皇后,還是二品大員,比在場夫人們的夫君、比哥兒們的爹官職都要高上許多。甚至也有不少紈绔子弟在前沿物理署掛了名,當(dāng)了個快樂的臨時工,這么一算,莊子竹還成了在場不少夫人的兒子的上峰。 來搭話的夫人們不全是阿諛奉承,有的在問自家兒子表現(xiàn)如何。莊子竹想起來他們的作品,說一兩句,夫人們都十分高興。 能進(jìn)得了前沿物理署當(dāng)臨時工的,都是有可取可贊之處。于是莊子竹一說,夫人們都替自己的紈绔兒子開心,總算能有點出息,不再到處亂玩了。而且進(jìn)的是前沿物理署,未來皇后、現(xiàn)在天機大學(xué)士執(zhí)掌的地方,說不定還能跟著皇后做出強國富民的東西來,造福百姓,名垂青史,夫人們不開心? 與夫人們談了一小會兒,莊子竹再次把話題引到大長公主身上去。不過大長公主又要出門了,下人通報,這回是宣恒毅進(jìn)來賀壽。 在場的眾人都不禁在想,帝后都親自來到,給大長公主賀壽,看來大長公主即使自家哥兒犯了事,卻依然圣寵不衰啊! 那大長公主兩位未出閣的哥兒孫子的婚事,也可以重新考慮了。 第55章 自豪 大長公主和他的侄兒去前廳迎接宣恒毅, 卻派霍可清霍可潔他們在后院招待夫人們。霍可清的一雙眼睛好幾次望向前院那邊去,卻在大長公主的囑咐之下走不開身, 留在榮安堂與夫人們閑話家常。 霍可清的母父犯了事, 莊子竹又被封了后,且八尺贊美震驚章國內(nèi)外,中宮之位霍可清是不敢肖想的了, 可是成為后宮的一員,還是可以想想的。 對此, 莊子竹只笑了笑,沒放在心上。想要進(jìn)宮的人多著呢, 難道他每個都要在意嘛? 在霍可潔的陪同之下,和一幫哥兒們一起,到花園游玩去了。 去到花園, 冬去春來, 一大片迎春花開得燦爛,紅杏粉杏疊滿枝頭、小巧可愛, 桂花的清香沁入鼻間,景色甚美。莊子竹欣賞了好幾眼, 心情也跟著放松了起來。而花園里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哥兒們, 讓莊子竹不禁失笑。 榮安堂里打扮莊重喜慶的夫人們較多,哥兒較少,看著還不覺得有什么。可一進(jìn)花園, 哥兒們數(shù)量變多了, 就很明顯了。他們都像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似的, 大部分都穿著較為淺淡的素色衣裳,發(fā)型清爽,以往精美華貴的頭釵珠花,今天戴的都少了,一支玉髻了事;諸如飛天髻、盤山髻等各色發(fā)髻都沒見著,額間花鈿更沒貼。第一眼看過去,不像個哥兒,反倒像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