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對象全都重生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73
書迷正在閱讀:暴君的男后、嫁給太子的死對頭后(重生)、做你裙下臣、城市中[娛樂圈] 完結(jié)+番外、對你見色起意、貴妃娘娘穿回來爆紅了、紅樓之賈敏很囂張、不想做男主怎么破[系統(tǒng)]、煉丹記[重生]、紙片戀人 完結(jié)+番外
“他們一群笨蛋,學(xué)詩書學(xué)傻了?!背虧櫚舱f著理直氣壯,往嘴里丟了一塊rou,推到晏斐面前,“阿斐,你也吃,你之前給我的銀果子我到現(xiàn)在都還有一大半,還能吃好久!” “他們哪里是輸給你,是以為你窮故意送的?!标天橙塘税胩欤€是沒忍住戳破了程潤安洋洋得意的小心思,“你到是說說你們比的什么?” “是真的輸給我!”程潤安聽見晏斐的話眼睛上瞟下瞟,有些不自在的說,“是真的就行了,你別問?!?/br> 這都看不出來有鬼晏斐他就是瞎,可程潤安不想說他總不能逼著他說,吃了幾口雞rou,晏斐正準(zhǔn)備和程潤安說他打算離開的事,剛起了個話頭就見到程潤安抱著畫紙腳底抹了油往外跑。 晏斐:“師兄你跑什么???” 程潤安:“你別老問了,嘮叨煩人和阿鶴一樣!”說完后程潤安心虛了片刻,這還是他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想到聞鶴。 晏斐:這個鍋我背的有點過分了。 程潤安跑到門口回房間想放好畫紙,晏斐跟著他倚在門欄邊問:“師兄你放什么呢,這么怕我知道?!?/br> 程潤安干笑幾聲:“咳,顏淮說不能讓你知道,不然他這周武藝課只能逃課了?!?/br> 晏斐:“哎他還挺有自覺的?!?/br> 每天帶著師兄不是去看戲就是聽曲,梨園都快成他們后院,滿身脂粉味嘴里總哼著戲腔,他要是風(fēng)雅一點帶師兄去參加詩會做點正經(jīng)事都好。 可偏偏現(xiàn)在的師兄還就喜歡這些…… 晏斐的心態(tài)都還沒一個過渡期,就從仰慕者變成了擔(dān)心受怕的老媽子,他見程潤安把畫紙抱得緊緊的,使了個口訣吹來一陣風(fēng),就看到畫紙落了一地。 畫紙上都是或清秀和妍麗的女子,頭戴宮花穿著俏麗,一片桃粉之色,細(xì)膩的線條勾勒出纖細(xì)的長腿和天鵝頸,女子們穿著或大膽或考究,落在畫中處處透著艷色。 “你們出去玩什么了?”晏斐看著地上的畫紙,恨不得把顏淮拖來打一頓,“不是只是去梨園聽?wèi)騿幔趺催€畫起姑娘了。” 程潤安理所當(dāng)然的說:“梨園旦角多,漂亮的姑娘不比花樓少?!?/br> 晏斐:“你們還去花樓了?” 程潤安:“花樓香味太沖,我還是喜歡梨園?!?/br> 晏斐:“……” 他要去拆了顏家打斷顏淮的腿,看他還敢不敢?guī)熜秩ミ@種地方! 程潤安認(rèn)真想了想,如果真讓晏斐打斷顏淮的腿,以后就沒人帶他出去玩了,所以他勸了下晏斐:“沒逛,就只是路過?!?/br> 晏斐又問:“你說你玩游戲贏了他們,玩的什么來著?” “顏淮不讓我說?!背虧櫚惨婈天成裆y看,心想他就算是不說顏淮也完了,還不如讓他說幾句好話,“晚上聽完戲,梨園的旦角們卸了妝,讓我們比閉著眼認(rèn)人。我鼻子靈,一下子就全認(rèn)出來了,顏淮他們一個都沒認(rèn)對,這些畫是戲班子給我的,說從來沒有人完全認(rèn)對過?!?/br> 你一個狐妖和人類比嗅覺這是在作弊! 不過事情總算晏斐想象的要好,最開始晏斐還以為他們是在比賽畫艷畫,心里實在是火大?,F(xiàn)在知道這些女子畫像不是師兄畫的,仔細(xì)想想師兄也畫不出這樣惟妙惟肖的畫像,晏斐長松一口氣:“師兄,你以后真的要少和顏淮他們那幫大少爺接觸?!?/br> 他帶程潤安來人間書院是想讓他學(xué)好,不再被當(dāng)做癡兒受人哄騙,不是變成浪蕩少爺??! 富家大少爺多有些風(fēng)/流習(xí)性,晏斐此刻就像偏心自家孩子的長輩,認(rèn)為全都是顏淮那些人帶壞了程潤安。 程潤安見他神情慎重,只好點點頭:“我知道了,以后就偶爾跟他們一起,多在書院聽夫子教導(dǎo)。” 晏斐不放心的說:“要不然干脆你和我一離開吧,找到修士坊市換點靈石再回來?!?/br> 帶著程潤安一起離開極不安全,修士聚集的地方有限,大一點的坊市就那么幾個,萬一運氣差點正和聞鶴的人碰上就不好了。修士不能輕易在人世間動用法術(shù)興師動眾,損壞世間平衡,在人間聞鶴反到?jīng)]辦法輕易找到他們。 江城是座不大不小的城,人煙茂密繁盛,江水過后便是高山,離青城山十萬八千里,中間還隔了好幾十個不同的國家,從各種角度來說都挺適合他們居住。所以即使晏斐說了這句話,還是有些下不定決心要帶程潤安一起離開。 程潤安:“我真的知道了,不信你去和夫子說,我保證少和顏淮一起玩,多跟著夫子學(xué)習(xí)。” 夫子十分關(guān)心他們兩人的生活,見程潤安這樣誠懇的保證,晏斐實在著急丹藥靈石,便再三拜托夫子看著點程潤安,匆匆離開了江城。 作者有話要說: 師弟:師兄是完美的,錯的都是其他人 ☆、海底月07 程潤安望著晏斐遠(yuǎn)去的方向, 細(xì)心的將地上的畫紙放在書桌上擺好。 晏斐果然很好哄,他說幾句就信了,如果是阿鶴…… 算了還是別想了,世間好玩的事情這么多,為什么老要想那家伙來嚇自己。 晏斐走后,程潤安還是沒事和顏淮廝混,梨園的戲班子每天都換著花樣討這幫大少爺開心, 有一日還特意上演了一出短袖分桃。 顏淮見程潤安興致缺缺的模樣,在一邊看似不經(jīng)意的問:“潤安不愛聽這類曲子嗎?” 程潤安怏怏的說:“演的不帶勁,不想聽?!?/br> 他只愛聽姑娘們高低吟唱的歌聲, 每次都會入迷在跌宕起伏的故事中。顏淮大致明白了他的口味,搖了搖頭笑道:“你家弟/弟不在,我們不如去花樓聽聽?” 程潤安眼還是垂著的:“不愛去花樓,太吵了, 熏的我鼻子疼,你們就沒點別的玩法嗎?” 這才真叫少爺脾氣, 比他還講究,顏淮一點也不生氣,順著他的話思索一番:“江城臨水,夜間有畫舫游船賞月賞日出, 只看你敢不敢夜不歸宿。” 程潤安嘴角微微上揚,黛色長袖一攬,雙/唇張合間如同桃花瓣活色生香:“有何不敢,顏淮你可別又是說的好聽, 去了浪費我時間。” 這樣的任性夾雜著天真脾性,只能是家里從小嬌慣出來的,更別提這一身白如脂膏的膚,一瞧就是從沒親自動手做過事,還有那個神神秘秘的武課先生,無意識間透露/出的氣度顯然不是尋常人。顏淮面上笑得和煦,對程潤安的好奇又更重了一層。 他素來愛美色,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從臉到性格都合他口味的美/人。 晏斐決定在江城安定下來后,第一件事就是去裁縫鋪給程潤安買了幾身上好絲綢做的衣裳,他舍不得自家?guī)?兄一直穿著粗布短衫,如今到是方便了程潤安在外風(fēng)/流。 夜間明月高懸,江面上有著朦朧水霧,一艘艘精致華貴的畫舫從碼頭駛出來,沉香香爐點燃后擺在墻角去味,鏤空雕花的小窗半開,可以看見河岸上的潺/潺流水,還有那點點漁火星光。 彈奏琵琶的美/人坐在一排,衣袖輕紗翩翩揚起,眉眼含情脈脈,聲音如黃鸝婉轉(zhuǎn)動聽,唱著江城小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