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對象全都重生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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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對我,我還以為和你有仇呢。”程潤安撇撇嘴,顯然對他說的話極為不信。 “哥哥還說過,潤安回了宮必須得受一段苦日子才行。”齊聞鶴摸了摸程潤安的頭,攬過他那雙包扎成圓球的手,“你一鬧騰我心里就不踏實,以后你別這樣折騰自己了,哥哥看著心疼,你自己也不好受?!?/br> “我以后再也不折騰了?!边@次的教訓(xùn)已經(jīng)夠大,他懷著一丁點希冀問道,“哥哥,什么時候我才能不受苦了。” “怎么說的像我虧待你了一樣?!饼R聞鶴輕輕挑眉,摟著他隨口說:“等你的頭發(fā)長回出宮前一樣長的時候吧,誰叫你膽子這么大,說剪就剪。” 程潤安抓著頭發(fā)掂量了一下,要等頭發(fā)長回原來的長度他也該被逼瘋了。感受到齊聞鶴語氣里的松懈,他退而求其次的要求道:“那你把白菜還給我,放在屋子里解悶都行?!?/br>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大婚前跑路還是大婚后跑路 Amigorenee扔了1個地雷 老李家的菇?jīng)鋈恿?個地雷 兩個雷,幸福(づ ̄ 3 ̄)づ ☆、金絲雀21 ― 作者有話要說: 替換 ☆、金絲雀22 “不要鬧,過些日子我們就該大婚了。”齊聞鶴徹底的恢復(fù)了冷靜,方才因為程潤安崩潰哭訴而產(chǎn)生的茫然已經(jīng)全然消失,他憐愛的撫著他的臉,“哥哥這么愛你,哪有你說的那么可怕?!?/br> “我沒有鬧,我是認(rèn)真的?!背虧櫚舶l(fā)現(xiàn)齊聞鶴的偏執(zhí)或許已經(jīng)無法挽回,他方才那樣痛苦絕望,在他眼里不過是輕飄飄的‘鬧’字。 “這幾天都別折騰了,好好養(yǎng)傷?!饼R聞鶴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他此刻從頭到腳的審視了一番程潤安,不得不承認(rèn)他之前確實是做的過分了點,這樣濃密的青紫印記怎么看都有些慘烈,他再次向他保證,“哥哥錯了,以后不會再這樣了?!?/br> “倘若你還是執(zhí)意這樣對待我,和你大婚的一定是一具尸體?!背虧櫚查]上眼,不想再和他進行交流,“我想像個人一樣的活著,而不是被你栓在這里,不然我寧愿永遠離開。” 永遠的離開……? 齊聞鶴的臉上突然呈現(xiàn)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意,他的胸腔里突兀的生出一股怨氣來:“你要尋死,你想離開我?” 齊聞鶴又記起了夢里見到的場景,他的潤安消失了,完完整整的從這個世界消失,所有人都忘記了這個人的存在,他問曾經(jīng)反對過他們的大臣,問曾經(jīng)照顧過潤安的侍女,他們都對此沒了任何記憶。只有他一個人記得有這樣一個人曾經(jīng)嬌嬌軟軟的倚在他的懷里撒嬌,親昵的喚他哥哥。 然后很快的,就連他自己也記不清潤安到底是什么樣的了,每一張畫像上的人都是模糊不清的。 甚至到最后,他看著全然陌生的畫像,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有這樣一個人曾經(jīng)存在過,抑或這一切都只是他的無望的臆想。 反復(fù)出現(xiàn)的夢境越來越清晰,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身邊空無一人的冷寂,讓他即使醒來后也記得一清二楚,讓他在每次占有程潤安的時候都必須反復(fù)確認(rèn)他是不是真的存在,必須聽見他軟糯的泣聲才能從夢境中脫離。 如果潤安真的想要消失,不如讓他死在自己手里,總好過像夢里那樣什么也沒留下。 齊聞鶴這樣想著,雙手幾乎要掐著程潤安白嫩的脖頸,還是程潤安抑制不住的孱弱咳嗽聲讓他清醒過來。他有些怔忪看著雙手停下動作,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試圖傷到程潤安。 程潤安的頸間出現(xiàn)了斑駁的烏青掌印,他連咳嗽都不敢大聲咳嗽,怕刺激到了齊聞鶴。 “哥哥,你別這樣,我好害怕。”程潤安咽下淚意,他方才被齊聞鶴掐到嗓子眼,漫長的驚懼之下酸澀一片,幾乎快要發(fā)不出聲來。可是齊聞鶴的狀態(tài)太不對勁了,像是入了夢魘,完全變了一個人。 “我剛才……”齊聞鶴驚起一身冷汗,突然意識到這樣幾乎失去理智的他有多可怕。 程潤安掙扎起身,坐在齊聞鶴的膝上,分開雙腿環(huán)著他的腰,他實在是太累了以至于沒什么力氣,動了幾下便癱軟著靠在齊聞鶴的胸膛上。齊聞鶴似乎是因為他難得的主動親近呆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么才好,兩人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就和連體嬰兒一樣。 歇了好一會程潤安終于恢復(fù)了過來,他盡量放軟了聲音讓自己看起來包容而沒有攻擊性:“哥哥,你究竟怎么了?” 齊聞鶴沉默良久,迷茫的開口說:“我最近一直在做一個夢?!?/br> 程潤安柔聲問:“是關(guān)于我的嗎,哥哥你說來聽聽,夢都是假的,別放在心里?!?/br> 他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齊聞鶴為什么會這樣了,這個作死的辣雞系統(tǒng),沒啥用還老給他捅婁子,就不能讓他開開心心的he一次嗎! “夢里的每一件事都已經(jīng)在現(xiàn)實中得到證實?!饼R聞鶴深深的看著他,似在審查又似在尋求安慰,“你總是會毫不留情的離開,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再也找不到。潤安,這是不是上天給我的預(yù)兆?” “這能一樣嗎?說不定那些事是被你平日里忽視的,入夢后反到成了可笑的證據(jù)?!背虧櫚参⑽Ⅴ久?,他停下動作委屈的看向齊聞鶴,“就因為一個荒誕的夢境你就要這樣對我,哥哥,這不公平?!?/br> “并不是這樣,夢里的一切都太真切。我甚至分不清到底什么是夢境什么是真實,就好像我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樣?!饼R聞鶴捂著緊皺的額頭,神情里同時夾雜著歉疚和冷酷,他感覺自己好像被分裂成兩個人,一個溫情一個殘忍,互相爭奪出現(xiàn)的權(quán)利,“潤安,哥哥好難受。” 程潤安心里一緊,抱住他輕聲說:“夢和現(xiàn)實是不一樣的,哥哥,你看,夢里的那個潤安會像現(xiàn)在這樣纏著你嗎,夢里的潤安有像現(xiàn)在這樣渾身都你留下的痕跡,腳踝上系著鏈子嗎?” “沒有,都沒有?!便y鏈子的聲音叮鈴作響,在程潤安的安撫之下,齊聞鶴的神情終于一點點的舒展開來。他總在不經(jīng)意間將夢境里的不安發(fā)泄到現(xiàn)實里的潤安身上,這或許是一個難以解決的問題,但他總應(yīng)該稍微做點退讓,“潤安,哥哥這些日子控制不住自己做了錯事,你幫哥哥糾正過來好不好。” 程潤安靠在他的懷里,將所有的主動權(quán)都交了出去,他微微揚起眼角,一副心甘情愿的癡心模樣:“哥哥,我喜歡被你弄,喜歡躺在你身上發(fā).浪。我只想偶爾能出去曬曬太陽,你不在的時候逗貓解悶。” “夢里的你沒有養(yǎng)那只白貓,所以我才這么排斥你將它接回來。”齊聞鶴輕咬在程潤安的耳垂,聽著他夾雜著幾分歡.愉的呻.吟,他將程潤安的手放在手心里十指交握,看起來已經(jīng)從那種可怕的情緒中脫離出來,十足的正常了。 ☆、金絲雀(終) 小花園的秋千上坐著一位長發(fā)美人, 他穿著一件極其輕薄的長紗裙,凝脂一樣的皮膚透了出來,似乎與純白的裙擺融為一體。他本就生的極白的,長期被關(guān)在屋子里見不到太陽之后更是少了幾分血氣,唯獨有唇是鮮艷的,呈現(xiàn)出一個張揚的弧度,一看就是飽經(jīng)疼愛, 映襯身后的嫣然花叢都黯淡了。 有漫無邊際的花香味綿延開來,叫人疑心他其實是繁花中最迷人的一朵。 漫長的裙擺一直落到他的腳踝,只是偶爾有白嫩的腳趾頭隨著風(fēng)吹露出來, 就像是嬌嫩的花苞一樣,而后很快的縮進去。走近了之后才會發(fā)現(xiàn),美人的裙擺里面卻是生出一條像尾巴一樣的銀鏈子,落在地上晃悠, 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程潤安坐在秋千上輕輕晃動,他漫不經(jīng)心的微微翹著唇, 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手指上的小裝飾。 他的十個圓潤的指頭上全都戴著巧奪天工的指環(huán),有璀璨奪目的寶石熔在指環(huán)上,悉心雕琢的宛如精致的藝術(shù)品,每一只指環(huán)的大小都剛好能夠緊緊地貼合他的手指頭, 合二為一,如此讓他無法輕易的取下來。細碎的鏈子將十個指環(huán)相連,形成了一副華貴的鐐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