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這個學(xué)霸他行竊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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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崇和林研修出了201宿舍的門,坐在門外的聲控?zé)粝聹?zhǔn)備談?wù)劇?/br> 景崇拿紙扯了一下鼻子,自我嫌棄,“X,真丟人?!?/br> 頓了一下他又說,“都是你的錯,什么都不給我說,都把我氣哭了。” 賈子曦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被突然開門的林研修嚇了一跳。他揉了揉眼睛,驚訝道,“你倆半夜干什么了去,咋出去了?” 林研修也吃了一驚,不過他立馬調(diào)整過來,“出去說了會兒話,你上廁所?” 賈子曦看著紅著眼眶的景崇,楞楞的點了點頭,“嗯?!?/br> 林研修道,“還不去?” “啊,哦?!辟Z子曦反應(yīng)過來,朝洗手間移去。 等賈子曦進(jìn)了洗手間,兩人才移步往大廳里走。期間沒有一個人說話,然后兩人都站在2號室不動了。 僵持了一會終是什么都沒說,各自回了房里。 等景崇走了之后,林研修盯著自己床上的天花板久久沒有眨眼。賈子曦回來了、上床了、睡覺了、打鼾了。 他依舊是那個姿勢,還是睜著眼睛,直到困意襲來,才不堪重負(fù)似的閉上了眼睛。 景崇是蒙的,他感覺他都不會思考了。夢游般回到自己的臥室,躺在床上愣了很久,才出手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jī),開機(jī),找到百度往上面敲了一行字:【偷竊癖】。 早上林研修起來的時候,景崇已經(jīng)收拾好鋪出來刷牙了,兩人一同出了宿舍門。路上沒有一個人提昨天兩個人談的內(nèi)容,一路上所有的對話都圍繞著今天要復(fù)習(xí)的內(nèi)容,明天要考試的范圍。 景崇覺得,好像兩人不提,那件事就是假的,是不存在的一樣。 然后是尷尬,尷尬到兩個人都不知道怎么開口,怎么繞過那件事愉快的交談起來。 景崇甚至有些后悔,他不應(yīng)該那樣唐突的發(fā)問,因為他接受不了這樣的后果。 他就像是沒緩過來一樣,覺得昨天半夜的那場交談就像是做了一場奇怪的夢。夢里的林研修坦然著說著他年少的不堪,最后他甚至苦笑了一下。說你看那,現(xiàn)在我想起那些我的收藏品,第一感覺是激動,再,才是后悔和慚愧,厭惡。 景崇甚至現(xiàn)在有些心虛,他不確定自己是否可以幫的上忙。在沒有徹底了解偷竊癖的時候,他在校門口信誓旦旦,“他替他改。” 可是這不是犯了錯,不是說改就改。它是一種意志控制障礙范疇的精神疾病,是內(nèi)心無法抑制的沖動。需要借助藥物,人力。 其實如林研修所說休學(xué)也并無不可,只是景崇有些不舍得。他認(rèn)為這是個機(jī)會,是可以把林研修拉入伙的機(jī)會。他們甚至可以一起努力克服困難,然后一起迎接美好的明天。 他對自己自信滿滿,不想放棄。 這個世界上的英雄不都是這個時間出現(xiàn)的嗎?在一個人極其無助,焦躁不安的時候。伸出援手,拉他一把,帶他走出陰影或是困境,不就是一個英雄該做的嗎? 景崇像是小時候沒玩夠英雄游戲一樣,迫切的想要幫助林研修。自信滿滿的覺得自己可以像小時候很多次一樣以成功的結(jié)局,結(jié)束英雄游戲。 景崇信心滿滿的直想要拉著林研修往前走,一起戰(zhàn)勝病魔,迎接明天…… 他醞釀了一天,終于在晚自習(xí)放學(xué)后問出了纏繞在他心里的最想問出的一句話。 那句話他再三斟酌,在牙齒里打轉(zhuǎn),好幾次呼之欲出,卻都在話出來之前生生的又打了個彎,“會影響期中嗎?” 林研修頓了一下,淡淡道,“不會。” 景崇又再三斟酌,“那催吐藥可以給我嗎?” “可以?!?/br> “晚自習(xí)放學(xué)我去拿吧,那個東西吃多了傷身體……” 林研修彎彎眼角,“好。” 景崇聽到‘可以’的時候,他心里的花就開了。看到林研修沖自己溫溫和和的笑,小宇宙就直接炸了。林研修那張臉,白處如雪般潔白,紅處如血般櫻紅,眉眼精致,笑起來的時候可以激起人心中一片一片的漣漪。 景崇暗自躊躇,他替他改。 然而林研修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期中前的那一夜特別難熬,如果沒有把催吐藥給景崇,直接吐過之后他還可以踏踏實實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個好覺,但是他給了。 那天晚上身上每一個細(xì)胞都興奮著尖叫著催促他去做一些什么事。 他坐在床上在黑暗中睜著眼壓制著內(nèi)心的沖動,強(qiáng)制的讓自己睡覺。聽著賈子曦傳來的鼾聲,他摸著手機(jī)按開看了一下時間,23:45。 他對自己說,“不早了,該馬上睡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