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無情璉二爺_分節(jié)閱讀_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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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焄目瞪口呆地看著司徒煦一行人,手里拿握著那把正插在司徒瀾身體里的劍,表情呆滯,看得司徒煦就是一挑眉。 “五弟,你這可是弒君殺父的大罪啊?!彼就届愀锌?/br> 司徒煦身后跟著的幾位大臣此時紛紛質(zhì)問出口: “五皇子,謀朝篡位,你可知罪?!?/br> “五皇子,你浪子野心,還不束手就擒?!?/br> “五皇子……” …… 司徒焄看著正在指責(zé)自己的那幾個大臣,御使大夫田永華、內(nèi)閣大臣萬友、左丞相宋巖還有直隸總督方洪清,沒有一個,是自己人。 司徒煦的身后更跟著十幾個司徒瀾的近衛(wèi)兵,其中近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邵佐赫然在列,還有幾十個大臣的侍衛(wèi)。 之前司徒瀾以為司徒煦要密謀造反,所以將計就計,把那些大臣都給支開打獵,這才讓自己有了可乘之機,即使最后發(fā)現(xiàn)是司徒煦而是司徒烈要造反,也無所謂,可是現(xiàn)在,司徒煦偏偏在這關(guān)鍵的時候來了,而且還帶來的人證。 司徒焄的眼神一狠,一咬牙,看了看雙方的實力,自己有一百三四十人,而對方加起來也不過四五十人,完全有一戰(zhàn)的實力,更何況自己的隊伍可是都是士兵出身,比起那些大臣的侍衛(wèi)要厲害的多。 這么一想,司徒焄反而心里有底了,他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略帶得意地看著司徒煦,手里慢慢地把劍從司徒瀾的身體里拔出來。 司徒瀾的口中噴出一口獻血,‘碰’地一聲栽倒在地,也不知是死是活。 “皇上。” “皇上。” …… 幾位大臣大驚失色,紛紛想要上前查看,可是有忌憚司徒焄和他后邊的人馬,一時間,雙方僵持了起來,而司徒瀾就在倒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 司徒煦瞟了一眼地上的司徒瀾,對上司徒焄的眼睛:“看了,五弟已經(jīng)有了決定?!?/br> 司徒焄撇撇嘴,抬劍直指司徒煦:“只要殺了你們這些人,那么這件事情,就不會有人知道,到時候,你才是這弒君殺父的罪人,而我,會是下一任皇帝。” 司徒焄的話音落下,那幾個大臣齊齊變了臉色,他們雙方的實力太過懸殊,就連最有戰(zhàn)力的近衛(wèi)軍也因為之前和司徒烈人馬的對戰(zhàn)而受了傷,實力下降。 幾位大臣互相看了看,心里倒是有些后悔路上碰到了狼狽的太子一行人,在聽到了這件事以后,想著皇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危險了,好來討點好處,而且因為這些私心,還沒有派人去通知其他的人,這一下子,他們可是都要交代在這里了。 邵佐的臉色大變,但是他絕對不允許皇上死在自己的面前以后,太子也在自己的面前死去,他驅(qū)馬上前,擋住司徒煦面前,厲聲道:“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br> “好,你倒是個忠心的,”司徒焄也不廢話,他得意地看著司徒煦,一臉的勢在必得:“眾將士聽令,給朕,殺無赦?!?/br> 這個時候,已經(jīng)開始自稱朕了,司徒煦冷笑。 “他算是一個忠君愛國之人,”賈璉看著邵佐帶著僅剩的那十幾個近衛(wèi)軍沖了上去,點點頭:“赤子之心,值得你相信。” “不過是看現(xiàn)在父皇死了,要是再保不下我,他和他的家族都別想活命,才不得不為之,”司徒煦倒是不贊同賈璉的話:“你看看那些大臣,還有那些跟上去迎戰(zhàn)的侍衛(wèi),都是一樣的,這個時候,要是再不拼一把,他們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边@種事情,司徒煦被賈璉看得多,也比賈璉看得深,邵佐和那些活下來的近衛(wèi)軍之所以在如此實力懸殊的狀況下也敢迎戰(zhàn),其實更是看在了賈璉的武力值上,他們都知道賈璉不會讓自己有事的,這個時候,只要他們自己可以保住自己的命,那么,他們也就保住了未來和榮華富貴。 賈璉點點頭:“我果然在這方面不如你?!?/br> 說完,賈璉看著已經(jīng)沖破近衛(wèi)軍的防線而沖過來的,直接開口:“要留活口嗎?” “你看著辦,把老五給我留下好了?!?/br> 司徒煦的話音剛落,就看見賈璉腳尖輕點,整個人從馬背上躍然而起,右手向前一揮,就像是一把巨大的、隱形的劍直接斬下一樣,在這劍下的士兵、戰(zhàn)馬一個個都被斬成了兩半。 場面突然靜止了下來。 賈璉站在馬背上,冷冷地看著司徒焄:“死,或是降?!?/br> 司徒焄的嘴唇顫抖著,他猛地回頭,看了看跟在自己的身后的侍衛(wèi),再看向賈璉時,整張臉都變得鐵青:“賈璉,你竟然還有武功,你不是已經(jīng)經(jīng)脈盡斷了嗎?” “誰說經(jīng)脈盡斷就不能有武功,誰又說經(jīng)脈盡斷就不能修復(fù),”賈璉的目光也移到司徒焄身后的人,那人一直都沉默不說話,在司徒焄的回頭瞪視下,才被大家注意道:“柯立秋,你的主子要被你給害死了。” 柯立秋在看到賈璉那形同神技的一劍后,整個人早就抖得像個篩子一樣,這個時候看到大家都在看自己,腿一軟,竟從馬上栽了下來:“賈璉,你陰我。” “陰你如何,不陰你又如何,”賈璉俯視著此時惡狠狠地柯立秋:“再說,我及時說過我不會武功?!?/br> 柯立秋一愣,臉色迅速變得灰白了下來,他握緊了手里的寶劍,大吼一聲,向賈璉沖了過去:“我和你拼了?!?/br> 可人還沒到賈璉跟前,就被邵佐給一招掀翻在地。 賈璉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再次把目光投向已經(jīng)被他震懾到的那些司徒焄的手下身上,清冷地聲音響起:“死,或是降?!?/br> 與此同時,他的身上散發(fā)出陣陣的殺氣,那殺氣猶如實質(zhì)一般,向那些人逼近,就連司徒煦,不在殺氣的范圍內(nèi),也感到一股一股從心里發(fā)出的懼怕。 司徒煦震驚地看著賈璉,這一刻,他看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神,一個無情無愛、冷酷殘忍的劍神。 那些士兵被那猶如實質(zhì)的殺氣壓得挺不直腰來,手里的兵器紛紛落地,有些人甚至直接腿軟跪在了地上。 司徒焄死死地抓著韁繩,手已經(jīng)泛白,想要克制自己不被那殺氣給逼下馬去,卻還是控制不住地軟了腰腿,摔了下去。 賈璉看著這一幕,轉(zhuǎn)頭看向司徒煦:“現(xiàn)在,你打算怎么辦?” 司徒煦咽了咽口水,在看看對方已經(jīng)沒有絲毫斗志,高聲道:“孤現(xiàn)在可以給你們個承諾,要是現(xiàn)在投降,孤可以饒過你們的性命?!?/br> 一句話,便是大局已定。 司徒煦這一方的人紛紛慶幸身邊有賈璉這么一個大殺器,司徒焄這一方的人則覺得,此時能夠保下命,就已經(jīng)是萬幸,畢竟,沒有一個人有勇氣敢反抗神明,而賈璉,此時在他們眼中,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司徒煦挑著眉看著那些乖乖投降的人,語氣感慨:“真不知道,這一次要是沒有你,我會是什么下場,你能這么湊巧的出現(xiàn),我真是太幸運了?!?/br> 賈璉看了司徒煦一眼,再次把視線投降正在整理現(xiàn)場的邵佐等人:“特意派人告訴我你要過來圍獵,又把離這里最近的一個莊子送給了我,我能還不知道你的意思,”賈璉嗤笑一聲:“我還以為你要讓我來刺殺皇帝呢,畢竟大家都知道我經(jīng)脈盡斷武功全失。” “本來是有這個打算,”司徒煦點點頭:“不過當(dāng)司徒烈和我提議圍獵以后,我就知道,利用那個蠢貨對我來說更有利,如今,我不是可以名正言順地當(dāng)皇帝了?!?/br> 賈璉轉(zhuǎn)頭深深地看了司徒煦一眼,抬眼看著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趕過來的大隊人馬,腳尖輕點,飄然而去:“事已至此,我先走了。” 司徒煦看著賈璉消失的方向,嘴角一勾,嚴(yán)格來講,他也明白自己這次是利用了賈璉,但是,他也給了賈璉選擇的機會,他沒有要求賈璉要為自己做些什么的,但是卻把時間地點都告訴了賈璉,讓賈璉自己選擇,而且這一次,就算賈璉到最后不出現(xiàn),他也是不會怪他的,頂多是讓事情再復(fù)雜一點,他已經(jīng)擺所有的后手都安排好了。 司徒照帶著大隊人馬趕了過來,看著司徒煦向一個方向張望,疑惑地開口:“二哥?” “沒事,”司徒煦搖搖頭,把視線轉(zhuǎn)回司徒照身上:“四弟,看來這一次,你的人二哥我是沒用上啊?!?/br> 司徒照點點頭,心里卻還是高興,只是他一貫都是個冷臉的人,此時也做不是什么大的表情:“可是父皇,已經(jīng)去了?!?/br> 司徒煦頓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拍拍司徒照的肩:“已經(jīng),就只有四弟你幫助哥哥了。” “是,弟弟一定會竭盡所能幫助二哥,治理好我大慶江山。” “好,好?!?/br> 乾元帝司徒瀾春季圍場狩獵,因大皇子司徒烈、五皇子司徒焄圖謀造反,遇刺身亡。由太子司徒煦遵循族制,登基為帝,稱嘉隆帝,次年改國號嘉隆。 而賈璉,則依舊在他的忘梅山莊,做他的莊主。他畢竟是先帝金口說過的不孝人,即使有從龍之功,也不能入朝為官,好在他也志不在此,所以司徒煦在登基以后,倒是賞賜了他不少好東西,讓那些朝中權(quán)貴知道了賈璉在新皇心里的地位。 新皇還親口感嘆過,要不是賈璉之前被人陷害,讓先皇被jian人蒙蔽說出不許賈璉入朝為官的話,就憑賈璉的功勞,那是當(dāng)個國公也是夠的。 如今賈璉的地位,那也是雖沒有國公之名,卻有國公之實,一應(yīng)賞賜都是按國公的評級來的,而且賈璉也不在朝中走動,當(dāng)日見過賈璉本事的幾人又都是朝中有頭有臉之人,就更沒有敢找賈璉麻煩,賈璉也慢慢有了一個‘賈國公’的名頭。 那一品將軍賈政,在聽了賈璉‘賈國公’的名頭以后,立馬臉色大變,急匆匆地往府里趕,他要把這個消息告訴老太太,也好和寧國府的賈珍商量一下,如何讓他們這個有能為的子侄重回賈家。 哪知那史太君再聽了賈政的話,還沒有和匆匆趕來的賈珍商量出什么結(jié)果,就有一婆子驚慌失措的跑進來。 “還有沒有規(guī)矩,這屋里是你一個婆子可以隨意闖進來的地方嗎?”史太君一拍桌子,大怒,張口就要讓人把這闖進來的婆子拉下去嚴(yán)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