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無情璉二爺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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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br> 柳之重沉默了,這世上,還真有不給太子臉面的人,想到這,柳之重想起出行前太子交代的話,笑了笑,態(tài)度恭敬:“殿下說,莊主欠殿下一個人情,殿下來向莊主討這個人情了?!?/br> 賈璉冷冷地看著柳之重,只把柳之重看得也想要后退一步,賈璉這才收回目光,吩咐道:“張喜,備馬?!?/br> 柳之重這一下,真的笑了。 賈璉看著賈赦和那一群賈府下人,面無表情:“回去吧,我知道你們?yōu)槭裁船F(xiàn)在過來找我,可是,我不是賈璉,也和賈家沒有關(guān)系,你們,從哪來回哪去,再有下次,我就不客氣了?!?/br> 說著,就帶著柳之重向山莊外走去,莊外,張喜已經(jīng)手腳麻利的派人牽來的好馬。 張喜笑嘻嘻地看著狼狽至極的賈赦一行人,客氣道:“賈將軍,請回吧?!?/br> 賈赦抬頭看著張喜的笑臉,咬咬牙,吩咐道:“你們都給我到山莊外等著,而我,”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臉色蒼白眼神卻堅(jiān)定:“我就在這里,等賈璉回來,我要好好地,向他問個清楚?!?/br> 第21章 太子司徒煦會想到賈璉,也不是毫無根據(jù)的,因?yàn)橘Z璉,是他見到過的,武功最高強(qiáng)的人。 不只是那神乎其神的劍法,還有那臨危不懼的性情,都是他所見到過的,武功最高的高手,沒有之一。 而在不久前,車食國的使臣來我大慶朝朝貢,名為朝貢,其實(shí)說是挑釁也不為過。 因?yàn)檐囀硣@一次朝貢的使臣中,有一個人,據(jù)說是車食國第一高手,武功極高,一來就叫囂著和大慶的高手決斗。那高手名為伊克斯,腰圓膀粗,力大無窮,手拿一個大鐵錘,據(jù)說重達(dá)千斤,有幾個大慶朝的將軍,在和他比試的時候,被那鐵錘直接打在胸口,當(dāng)場就吐血昏迷,至今還躺在床上。 而司徒煦也是在大慶朝幾次和那車食國的伊克斯比武都輸了以后,心情郁結(jié),才會出宮狩獵,從而遇到行刺之事的。 這一天,在他遇刺之事發(fā)生的時候,安靜了的車食國,再次蹦跶了出來,要求大慶的乾元帝派人跟伊克斯比武。 司徒煦的眼神閃了閃,他被父王以修養(yǎng)之名推出朝堂,如今都在東宮靜養(yǎng),這車食國的使臣出來蹦跶,對于他再回朝堂,是個大好的機(jī)會,只要,賈璉助他。 然后,在大殿中,那車食國的使臣代表亞力爾一臉囂張地看著大慶的朝臣:“難道你大慶朝就沒有可以打敗伊克斯的高手了嗎?”他向乾元帝行了一禮,說話卻絲毫不含糊:“大慶的皇帝,我車食國一貫敬重大慶國威,這伊克斯在車食國已無敵手,聽到我等要來大慶,立馬主動請纓,就是想要見識見識大慶朝的高手,難道皇帝要讓我們失望嗎?” 乾元帝司徒瀾陰沉著臉,看著下面一個個低著頭,像是鵪鶉一樣的朝臣,心里更是怒火中燒,但是他現(xiàn)在又不能把這種不悅表現(xiàn)出來,畢竟,還有外國使臣在這里呢。 “使臣大人說話嚴(yán)重了,我大慶地大物博,區(qū)區(qū)一個伊克斯,那里需要大慶的將軍出馬,不過一個鄉(xiāng)野莽夫,就足以應(yīng)對了,”隨著說話聲響起,只見司徒煦一臉志在必得地走進(jìn)來,他走上前,對著乾元帝行了個大禮:“兒臣,參見父皇?!?/br> 乾元帝聽了司徒煦的話,也不在意他沒有自己的允許就私自上殿,這個時候,只要能拿回大慶的臉面,什么都不重要了:“煦兒起來,你剛剛說的,能夠打敗伊利斯的,的山野莽夫,現(xiàn)在何處?。俊?/br> 司徒煦淡淡一笑,說話也不含糊:“兒臣說的,就是當(dāng)日救了兒臣的,望梅山莊的莊主,賈璉,此人已經(jīng)在殿外等候了?!?/br> “賈璉,”乾元帝微微皺了皺眉頭,司徒煦遇刺之事以后,他確實(shí)派人查了賈璉的底細(xì),也知道了賈璉是被賈家逐出來的,對于這種不孝之人,他自然是厭惡萬分,這個時候,太子卻當(dāng)眾提起此人,難道說,此人真有果然之處不成,乾元帝抬眼看了看還一臉得意的亞力爾和伊克斯,終是咬著牙點(diǎn)點(diǎn)頭:“煦兒此言差矣,不過是一山野莽夫,那里能夠有資格和車食國的第一高手比試?!?/br> 司徒煦會意,他轉(zhuǎn)身,走到伊利斯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用一種很是奇怪的語氣開口:“你就是車食國第一高手?” “我就是?!币晾挂恢痹谌饲岸家呀^世高手自稱,而所謂的絕世高手,那是不需要太過于知道這世俗的規(guī)矩的。 司徒煦搖搖頭:“可惜可惜啊?!?/br> “太子可惜什么?”伊利斯被司徒煦的表情給勾出了好奇心,立馬追問。 “孤只是可惜,因?yàn)槟琴Z莊主的身份,不能個車食國的第一高手比武,對于你們這種習(xí)武之人來說,遇不到可敬的對手,豈是可惜二字可以說明白的?!闭f完,司徒煦還遺憾地嘆了口氣,退到一邊,倒是不再開口了。 那伊利斯看到司徒煦這般表情,上前一步,拱手道:“大慶皇帝,既然大慶的太子殿下都說那賈莊主是個高手,那伊利斯愿意和他一戰(zhàn)。” “使臣可要想好了,那賈璉不過是一個平民百姓,并比不上這朝中戰(zhàn)功累累的將軍,你還是選個將軍比試比試吧?!?/br> 將軍,伊利斯冷笑一聲,他還不知道這大慶朝的將軍有什么本事嗎?前幾日,那幾個被他打敗的將軍,不是各個都說是武功高強(qiáng)嗎?到最后,還不是接不下他一錘頭:“大慶皇帝,作為習(xí)武之人,貴在遇到一個可以一戰(zhàn)的對手,伊利斯并不介意那人的身份,只要能和伊利斯一戰(zhàn)即可。” 乾元帝點(diǎn)點(diǎn)頭,這賈璉不過是個被驅(qū)逐出去的人罷了,和朝廷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這要是贏了,是他大慶朝的光彩,輸了,也和大慶朝堂無關(guān),如此好事,他自然應(yīng)允,他看著司徒煦,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如此,煦兒,讓那賈莊主進(jìn)來吧?!?/br> “是的,父皇。” 賈璉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見了滿朝的文武大臣都看向了自己,他微微皺眉,抬頭看著上座的皇帝:“草民參見皇帝陛下?!?/br> 讓他跪地,他現(xiàn)在還做不到,能做到的,也不過是拱手彎腰而已。 乾元帝皺皺眉,此時也不是計(jì)較這個的時候:“賈莊主,朕聽太子說,你武藝高強(qiáng),如今車食國剛好來了一位武林高手,你們二位,可在這比試切磋一番。” 隨著乾元帝是話音落下,那伊利斯向前一步,看著賈璉,滿眼的審視。 賈璉淡淡地看了伊利斯一眼,再次看向乾元帝:“賈璉出劍,必取其性命?!?/br> 撒謊,司徒煦在心里撇嘴,你不是還留了一個活口給孤嗎? 伊利斯聽了賈璉的話,立馬瞪大了眼睛怒視他:“你休要囂張,小心老子要了你的性命。” 賈璉看著乾元帝,沒有分給伊利斯絲毫的目光:“殺了外國使臣,真的好嗎?” “這……”乾元帝沉默了。 倒是那亞力爾,笑呵呵地站了出來:“賈莊主多慮了,伊利斯來此,不過是想要挑戰(zhàn)天下高手而已,這是一個習(xí)武之人的追求,和邦交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答應(yīng)你,不論比試的結(jié)果如何,我車食國都不會追究大慶朝任何責(zé)任的?!?/br> 這話,不就是說,伊利斯肯定能干掉賈璉嗎? 大慶朝的大臣們憤怒了,紛紛瞪著那囂張至極的車食國使臣代表。 賈璉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明白了:“那就去外邊吧,血濺朝堂,畢竟不好?!?/br> 伊利斯被氣得通紅了眼,司徒煦被樂得笑彎了嘴,司徒照看著賈璉看似淡漠實(shí)則囂張的樣子,滿意地微微點(diǎn)頭,這個目中無人的家伙,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乾元帝看了看賈璉,再看看那車食國的使臣,一揮手:“好,去練武場?!?/br> 皇家練武場,是專門給皇子和一些皇室宗親、高官權(quán)貴的子嗣練武的地方,一般都會教一下拳腳功夫、騎馬射箭之類的東西。那練武場的中央,有一個大大的擂臺,在上面,還舉辦過幾屆武狀元的考試。 此時,賈璉和伊利斯就站在擂臺的兩邊,而乾元帝,帶著一眾大臣,按照等級坐在觀看席上,車食國的使臣,包括那使臣代表亞力爾,也坐在一旁。 伊利斯手里拿著那把大鐵錘,打量了賈璉一番,嗤笑道:“就你這小身板,我看你是接不下我一錘頭?!?/br> 賈璉看了那大鐵錘一眼,淡淡道:“使用這種作為你的貼身兵器,只能說明你擅長外家功夫罷了,而外家功夫,你又能練得多好呢?!?/br> “你,什么意思?”伊利斯瞪大了眼睛怒視賈璉:“你是瞧不起我的兵器嗎?” “習(xí)武之道,自是修劍為上,劍隨人心,劍隨人意,方能得此大道?!?/br> “放屁?!币晾箵]舞著手里的那個大鐵錘,形成的小旋風(fēng)微微吹起了賈璉的衣角。 賈璉低頭看了看,再次抬頭,整個人的氣勢,立馬就變了。 司徒煦眼睛不眨地看著擂臺上的表現(xiàn),看到賈璉靜靜地站在那里,把手放到劍柄上之后,他的心,沒來由的一震,可是又不明白,這種感覺,來自于哪里。 坐在臺下的他沒感覺,但是站在賈璉對面的伊利斯感覺就深了。他覺得,當(dāng)這個賈璉用手握住劍柄的一剎那,這個人,就像一把還未出鞘的寶劍一般,那慢慢地劍意,甚至掛起了一陣風(fēng),把他耍錘形成的旋風(fēng)給打散,然后,刮在了自己的臉上,讓他的心,也跟著深疼深疼的。 這,是一個高手。 伊利斯收起了臉上的輕蔑,微瞇著眼睛,滿臉的嚴(yán)肅。 他死死盯著賈璉的動作,看著賈璉一動不動地猶如雕塑一般,心里一番計(jì)較,舉起手中的鐵錘,大吼一聲,像一把離弦之箭,沖了上去,這個時候,只有先發(fā)制人,方能取得先機(jī)。 然后,在伊利斯已經(jīng)跑過擂臺的中間的時候,賈璉動了。 所有的人都沒有看見賈璉到底做了些什么,只是拔出劍,向伊利斯沖了過去,然后,兩人擦肩而過,再然后,伊利斯就倒在了地上,那個重達(dá)千斤的大鐵錘把木質(zhì)的擂臺直接砸了個窟窿,而伊利斯,雙眼瞪得大大的,從脖頸出慢慢溢出血跡,那血越來越多,整個人頃刻間就沒了呼吸。 賈璉把劍收回劍鞘,從臺上走下來的時候,觀眾席上的人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一切都發(fā)生地太快,他們以為會看到一場惡戰(zhàn),可是沒想到,就那么一下,一切就結(jié)束了,場中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