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玄學應(yīng)用指南_分節(jié)閱讀_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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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太多變化這一點,實在讓司馬晴他們非常滿意,上次剩下的,留做紀念的那點錢幣,穿在身上的衣服,現(xiàn)在還可以拿出來繼續(xù)用,實在是非常方便。 亞伯沒有合適的衣物,倒是可以直接穿弗洛里安的,他們父子兩個的身材差不太多,而這些衣服又很寬大,就算有那么些許不合適的地方,也看不出來。 這些衣衫倒是沒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只有一個問題,就是他們當初絕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在清一山上,作為修道者生活的,制作的衣物也絕大多數(shù)都是此類“清一山校服”。司馬晴只要一穿上類似的服飾,就下意識的端起了作為清一山首席弟子的架勢,他還欠著些許因果沒能還呢,要是被人誤會清一山弟子如何如何,那就更不得了了。 至于誰看他們?nèi)齻€都是道士,甚至還有人想要求他們幫忙做法事之類,就是這衣服的小小副作用了,還好這普通人,誰都不敢來查問,這三人有沒有正式的身份證明。想查的話,倒不是沒有,就是除了亞伯造假的那份,剩下兩位都有點嚇人——在官方認證中,這可都是已經(jīng)死了的人。 有著宇宙艦代步,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他們就已經(jīng)來到了盛產(chǎn)那種水果的原產(chǎn)地。 弗洛里安使用宇宙艦上的專業(yè)設(shè)備,采集了當?shù)氐墓庹?、溫度、土壤樣本之后,司馬晴又購買了一些種子,還專門去到果園里,給了果農(nóng)一筆錢,再加上他本人非凡的魅力,大概問清楚了具體的種植方法,和中間的主意事項。 柴柴在外人面前,倒是偽裝成一副普通小樹苗的樣子,被弗洛里安隨意包了包,拎在手里,誰都看不出任何端倪來。 只是也有不好的地方,它還被果農(nóng)一臉惋惜的摸了摸葉子,說這樹看起來不太妙了,想要救活可要花費不少功夫。說著,還附贈了他家傳的一種營養(yǎng)土的配方,讓司馬晴回去之后試試看,能不能對小樹有點幫助。 司馬晴只能尷尬的笑笑,畢竟對方也是好心,更不清楚柴柴自己其實是能夠聽得懂的。 只是回到宇宙艦上,又被司馬晴喂了一點小“零食”——一點點靈力之后,恢復(fù)正常狀態(tài)的柴柴,仍舊天真活潑的在宇宙艦內(nèi)到處亂逛,根本沒有把那個果農(nóng)的話放在心上的樣子。 司馬晴難得體會到了孩子還小,天真不知愁的時候,父母疑心他可能會受到各種傷害,因此滿是憂慮的心態(tài),跑去跟弗洛里安溝通了一番,才在對方滿是無奈的解釋中,意識到了一個最大的問題——從小在星際長大的柴柴,或許根本聽不懂那位老果農(nóng)所用的語言,不知道他說了些什么。 白白擔心了一場,司馬晴又重新振作起了精神,他想再去之前來到源地時居住過的地方看看,比如遇到十五郎的那個小村莊,又比如說清一山,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想見一見十五郎,也不知道又過了一年,他有沒有新的變化。 這個時候,亞伯主動提出來要跟他們分開行動。 源地,也是給亞伯留下過深刻印象的地方,只是他來到這里的時間更早,按照源地的書籍記錄,亞伯附身成為的那個皇太子,已經(jīng)是百年前的傳說了,他留下的痕跡更少。 但是想要回顧過去的想法,亞伯跟他們卻是一致的。路線有了太多的不重合,于是他們干脆拆分成兩組。亞伯駕駛宇宙艦到處飛,順便看護留在宇宙艦里的同伴們,弗洛里安則要擔負起保護司馬晴的職責。 看著弗洛里安一臉正直的提出這么個建議,亞伯欲言又止的嘆了口氣,他的兒子,有些無恥的地方也這么像他,似乎也不是那么有趣了。 于是經(jīng)過一番討價還價,亞伯把懵懂的柴柴硬塞進了司馬晴懷里,獨自駕駛著宇宙艦飛走了——想要沒有人打攪的二人世界?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一件事情。 把相對來說不好找地方??康挠钪媾灧纸o了亞伯,弗洛里安跟司馬晴還能使用他們的機甲,從果園去到那個偏僻的小山村,也不過十分多鐘的時間。 這里依然山清水秀,大約是到了做晚飯的時間,家家戶戶的煙囪里,都飄起了煙氣,恍惚中都帶著專屬于家的溫暖。 司馬晴特意關(guān)注了一下十五郎養(yǎng)父家的老宅子,那里是少有的沒有炊煙的人家,從外觀上看,倒是一直有人打掃的樣子,似乎也在近幾年翻新過,只是并沒有人在其中居住。 也是,這里畢竟也是皇帝曾經(jīng)居住過的地方了,哪里是普通人能隨便去住的呢? 倒是正好便宜了司馬晴他們,不必擠在機甲的駕駛艙里,有了片可以遮風擋雨的立足之處。最重要的還是收拾得干凈,不必太過打掃。 他們在這里也就住了兩天,第三天的時候,村落里的氣氛明顯變得很不一樣了,從一大早開始,就顯得太過熱鬧。 司馬晴稍稍觀察了一下,就注意到,這里家家戶戶都把自己最鮮亮的衣服翻了出來,穿在了身上。有些孩子長得太快,衣裳大小不太合適的,至少也漿洗得干干凈凈,如果不是時間不對,這樣隆重的準備幾乎像是在過年。 這個時候,就是“順風耳”弗洛里安大顯身手的時刻了,他很輕松的弄明白了這些變化是為什么,面對司馬晴熱切的注視,他忍不住失笑出聲,在司馬晴嘴角輕啄了一口,才向他解釋:“村里出了個探花郎,如今回鄉(xiāng)探親,村民們都與有榮焉?!?/br> 司馬晴也有些好奇,他之前打量過這個小村莊祖墳的方位,要說風水最好的,還是十五郎的養(yǎng)父家,那也只是小富即安的格局,雖說這小村自身的風水不錯,又有十五郎的龍氣滋養(yǎng),不是沒可能出個探花,但還沒到十五郎全盛的時期,按理來說徐家村出貴人的命格還欠了口氣,他之前在這里的時候,也實在沒看出來,誰能夠有這番作為。 司馬晴被弗洛里安拉著,悄悄的靠近了村里最熱鬧的地方,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這家人他之前也是注意到過的,不是他們第一次見十五郎的時候,帶著兩個跟班一起欺負他的少年的家嗎? 再一看高中探花的喜報上的內(nèi)容,那上面的名字,似乎就是司馬晴曾經(jīng)見過的那個孩子,在村里的排行是五郎還是七郎的那個。 這可就太奇怪了,司馬晴當時可是認真注意過那幾個人的氣運的,除了十五郎格外顯眼,就是那個叫三郎的,因為謀害十九娘的丈夫,據(jù)說全家一起被十九娘殺了的孩子氣運顯得奇怪一點,其它兩個孩子都顯得有些平淡無奇。 那孩子這些年是做了些什么,才能讓自己的命運發(fā)生了這樣大的轉(zhuǎn)變? 看一時半會兒探花郎還有他的父母都還沒有回到自己家,司馬晴就認真的琢磨了起來,這房屋格局沒有明顯的變化,顯然這種轉(zhuǎn)變并不是因為他家人做了什么。 想不出來原因,司馬晴倒是想到了另一個有趣的地方,也不知道這孩子進了金殿,被點做了探花,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座上的皇帝其實是被他狠狠欺負過村里的小孩,那時候會是什么心情。 不過更大的可能還是他根本認不出來十五郎了,小孩子的變化本來就很大,生活環(huán)境也完全不一樣,也不知道十五郎看見這個故人時,又是什么想法了。 等沒多長時間,就看到一個還算年輕,長得也比較英俊的年輕人,在一群人的護衛(wèi)之下,喜氣洋洋的走回了家,他們剛剛?cè)グ菁老茸媪藖碇?/br> 司馬晴一眼就看出來,那年輕人的頭頂上,氣運膨脹了許多不說,還算是符合了他現(xiàn)在的身份,最奇怪的是,他的頭頂氣運中還參雜著些許金色的光芒,那是龍氣啊! 他何德何能分享屬于十五郎的氣運? 第二百一十四章:回家 司馬晴向弗洛里安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弗洛里安都沒做更多考慮,就直接道:“我們再查一查他?!?/br> 雖然弗洛里安一直都沒有表現(xiàn)出對十五郎有什么另眼相待的樣子,但是司馬晴很清楚,可能因為身世上有些相同之處,弗洛里安其實一直很照顧十五郎的。 要說對于這個新任探花那些莫名其妙的氣運的來源,司馬晴還是有所猜想,離那位新任探花郎最近,也最有可能這樣做的,還是當年那個一直跟著這位探花的三郎。 他們一家按道理都已經(jīng)死在了十九娘的報復(fù)之下,但當時只說發(fā)現(xiàn)了對應(yīng)人數(shù)的尸體,被火燒黑之后,村民們也沒人辨認得出,對方到底是不是本人。只是當做同族,一起下葬了而已。 而之所以懷疑他,還有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司馬晴就覺得,那個三郎對現(xiàn)在的探花的態(tài)度顯得太不一般了,要說誰會甘愿將自己得到的氣運分給他,怎么看也就只有三郎一個。 三郎一家當年奪取了十五郎那么多的氣運,最后一夜之間被人滅門,背后布局了那么多年的人,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心血付諸東流,把剩下的氣運全都聚攏在這一家子剩下的唯一一個人身上,反而是最合理的發(fā)展了。 沿著七郎這條線索追蹤下去,司馬晴他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這位探花郎返鄉(xiāng)時帶著的隨從里,有個人頭頂?shù)臍膺\明顯不一般。 不只是氣運的大小明顯超出鄉(xiāng)野小民太多,更吸引司馬晴注意的是,他頭頂?shù)臍膺\,會時不時的消失不見,過上大概一刻鐘的時間,又會再冒出來。 這顯然是個已經(jīng)入道的、在這個世界上算是相當厲害的靈師,而且不要看他一直不能穩(wěn)定的封閉住自己的氣運,這并不代表著他比司馬晴曾經(jīng)見過的那些靈師要弱小,只是因為他的氣運還混雜著其它的存在,超出了他自身能力可以完美控制的程度——他身上那些竊取自十五郎身上的氣運更多,也更加明顯。 看到他的一瞬間,司馬晴就意識到,他的猜測是正確的,這個人就是他曾經(jīng)見過的那個三郎,他沒有死,而是好好的活下來了,現(xiàn)在也成了個相當厲害的靈師了。 只是竊取得到的氣運,終究不是屬于他的東西,幫助他走向巔峰的同時,也斷絕了他在修為上更進一步的可能性。 對方的感應(yīng)也相當敏銳,司馬晴只不過多看了他幾眼,他就抬起頭來,小心的四處搜尋可疑的對象,弗洛里安的反應(yīng)卻比他還要更快,攬過司馬晴,兩個人轉(zhuǎn)瞬之間就遠離了那人的感應(yīng)范圍。 司馬晴離開之前,其實還是有些疑惑的,那個探花獲取的屬于十五郎的氣運只有一點,就足夠他考取功名,以一個相對極高的起點走上仕途,這個三郎分到的氣運只會更多,也不知道他這些年到底做了些什么? 反正絕對不可能是只在心儀對象的身邊當個小書童、小跟班什么的。他若是還有其它的身份的話,就不可能長久的呆在這樣一個偏僻的角落。 果不其然,沒過幾天時間,等新任探花不留情面的拒絕了父母推薦的妾室人選,又婉拒了座師想要說媒的好意之后,這個看似不起眼的仆從像是放心了似的,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探花家仆人的隊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