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玄學(xué)應(yīng)用指南_分節(jié)閱讀_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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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晴微微睜大了眼,看著并不覺得自己說了什么不應(yīng)該的話的亞伯,皇室是龍族,他是因為源地才誤打誤撞的知道的,根據(jù)弗洛里安的說法,這個秘密,連不是近支、沒有在小時候被特意培養(yǎng)過的皇族都不清楚,更不用說其它人了。 可是對方……亞伯只是嘆了口氣,意有所指的道:“這個事情就不用討論了,我也是聽人說起,知道你了解了這件事,才會跟你提起的?!彼D了頓,正色道:“你還有別的事情要跟我說嗎?” 司馬晴放下了自己心中的各種猜測,對亞伯的信任又深了一層的他,果斷的道:“前幾天的混亂過后,歐格登被人替代了,萊特不得不幫他偽裝身份。而替換他的那個人,身上有著一種跟蘭斯類似的特質(zhì)?!?/br> 亞伯遲疑了一下:“跟蘭斯類似?” 司馬晴點了點頭:“我不確定這種特質(zhì)是不是只有跟皇室近距離接觸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人才會有,但是目前為止,我只見到這兩個人有?!?/br> 亞伯的眼神一下子銳利了起來。 第一百七十七章:最后 “你繼續(xù)往下說?!眮啿€催促了起來:“這個人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司馬晴瞥了一眼亞伯握緊的拳頭,小心翼翼的補充道:“我跟您的第一次見面不是在杜德星嗎?其實我在剛到杜德星的時候,也在路上看見過他,當(dāng)時就覺得有些奇怪來著……”沒想到跨越了小半個星際,在自由星區(qū)還會再見到他。 比起跟萊特和歐格登的緣分,跟這位無名氏的再遇見,司馬晴更傾向于稱之為孽緣。 而在這一瞬間,亞伯爆發(fā)出來的威勢,讓司馬晴都忍不住心里咯噔一聲,再去摸摸自己懷中的沫沫,果不其然,沫沫又暈了過去。 司馬晴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在一般狀態(tài)下的時候,沫沫實際上是非??箟旱模苌儆惺裁茨軌蛴绊懙剿?,但是每次面對亞伯,他總是顯得太過脆弱。還好像亞伯這樣的……人,并沒有幾個。 而亞伯的氣勢外放,只出現(xiàn)了一小會兒,保持情緒的穩(wěn)定,是他的職責(zé)要求和行事的本能了,哪怕心里再驚濤駭浪,但是面上,他又恢復(fù)成了原本那副頹廢中年男子的形象:“我會好好追蹤下去的,你這邊千萬要小心自己的安全,不要輕舉妄動。我會在暗中監(jiān)視他,這是個極其危險的家伙,你離他越遠越好?!?/br> 司馬晴總覺得亞伯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顯得有些咬牙切齒,不過他也明白自己的跟蹤技巧什么的,在對方這種資深人員的面前,根本不夠看的,當(dāng)下也向亞伯保證:“我會離他遠遠的?!眮啿加X得危險的人,這…… 司馬晴到現(xiàn)在還忘不了,亞伯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輕描淡寫的說:“這里除了你我,沒有別人了?!睍r的樣子,那可是整整一宇宙艦的職業(yè)星盜,外加部分屬于聯(lián)邦或者自由星區(qū)的間諜! 司馬晴再一次的同情起現(xiàn)在不得不跟那個“兇徒”共處,而真正的戀人不知道被關(guān)押在何處的萊特了。 在劇組成員的協(xié)助下,私密談話結(jié)束了的他們,又各自拍攝了一部分在最后一期用來烘托氣氛的素材——萊特的保密工作實在非常徹底,連這一步都被包括了在內(nèi),就是負責(zé)拍攝并且提問的人員也不清楚,對方到底是誰的家屬…… 也因為這一點,提問者的問題也幾乎全靠猜,于是提出來不少讓回答者手足無措的奇怪問題,這部分的內(nèi)容,經(jīng)過后期剪輯,將是這一期為數(shù)不多的笑點之一。 在這些緊張和暗潮洶涌之中,《演員》的最后一期,終于到來了。 司馬晴從這天早上開始,就一直心緒不寧,他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可是他亦不過是洶涌浪潮中的一滴水珠,被無情的推著往前走,卻不能做出什么改變——這種感覺實在難受極了。 想要卜筮一下到底是什么讓他這樣心緒不寧,司馬晴嘗試了五種不同的方法,得出的結(jié)果卻都是模糊不清的,只是綜合起來能夠得出,似乎這件“大事”,對他而言沒有生命危險。 司馬晴再從萊特身上起卦,卦象也是混亂一片,根本分辨不出什么所以然來。來到星際之后,除了一開始的測算,司馬晴把握住要訣,又有著弗洛里安幫忙計算卜算數(shù)值之后,就再沒有遇上過這樣的情況。 什么也算不出來,連很明顯的,被陰謀者要挾著的萊特的未來也看不清楚,就更不用說其它的部分了,再用眼睛去看各自頭頂上的氣運,越是和萊特走得近的人,頭頂?shù)臍膺\就越是模糊??床磺逦磥硪簿土T了,連過去也已經(jīng)看不太清楚。 因為劇組之中的人相當(dāng)多,大家擠擠攘攘的走在一起,各自頭頂上的模糊氣運,與身旁之人的糾纏在了一起,在所有人的頭頂上,化作了一片灰色的云影。 這些倒不是那種類似于白鹿星的死氣,但是灰蒙蒙一片,也讓人的心情莫名的沉重起來。 在嘉賓們到來之前,司馬晴他們這些選手們,就被叫到了專門的休息室,避免外界的紛紛擾擾對他們產(chǎn)生不必要的影響。尤其是那兩位大人物的隨行人員,又是布置又是勘察的,說不定還要盤問兩句。 又有不少弗洛里安在自由星區(qū)的小迷妹們,以及奧斯頓的支持者們,更是顯得熱鬧非凡。 也幸好司馬晴先去了候場室,不然要是他看見了在弗洛里安身邊走著的人,估計得被氣個半死——那人不是盛裝打扮,氣質(zhì)卻更像是個青春少女的德洛麗絲又是誰? 在奧斯頓挽著自己的秘書作為女伴的時候,身為一個有禮貌的紳士,弗洛里安怎么能不向德洛麗絲伸出手呢?尤其還是在對方的父親的注視之下,不過弗洛里安的禮貌,也就只到這一步而已,對德洛麗絲,他始終非??蜌?。 好在不只是司馬晴會覺得這一幕很礙眼,弗洛里安的那些小迷妹們,比司馬晴的反應(yīng)還要大許多,要不是顧忌著奧斯頓還有布滿整個劇組的鏡頭,她們說不定就不顧形象的大鬧起來了——這女人不要妄想著倒貼我們皇太子好嗎? 雖然她們中絕大部分,都是自由星區(qū)的人…… 最后這一期節(jié)目,萊特對每一個環(huán)節(jié)的設(shè)計,都是有過精心的考量的,司馬晴幾乎能夠感覺得到,自己被一步步的逼向極限,然后那條象征著永遠也無法達到的界限,又在他逼近的時候,緩緩后退了一格。他有所進步,卻又覺得自己郁悶難言。 萊特雖然平時看起來很好說話的樣子,但實際上對自己的作品,有著超出所有人想象的執(zhí)著。 像他這樣的壕三代,出錢出創(chuàng)意出推廣,來打造這樣一檔節(jié)目,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容易了。而萊特的控制欲,更讓他深入了從道具、服裝到劇本的選擇、環(huán)節(jié)的設(shè)計,甚至于演員們休息室的裝飾等等各個方面。 之前每一期節(jié)目的總導(dǎo)演,也全部都是他。而這是最后一期、受到所有人矚目的最重要的收官之作,萊特居然放開了手,讓其他的導(dǎo)演商量著來,自己陪在了奧斯頓的身側(cè)。 有劇組成員暗地里說,萊特這是承受不起收官之作的壓力,而司馬晴卻能猜測得到,這個出人意料的、對萊特也很艱難的決定,是因為被人抓走當(dāng)人質(zhì)的歐格登。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關(guān)注著這最后一期的節(jié)目。司馬晴把受到期待而生的壓力,和萊特的異常一起忘在了腦后,他欣喜著、追逐著那些讓靈魂戰(zhàn)栗的微妙情感,并用自己的方式,展示給所有看著他一舉一動的人。 對于司馬晴來說,這兩段幾乎要掏空他全部精神的表演,也已經(jīng)是他這段時間以來的積累突破性的展示了。不知道最后的分數(shù)如何,他反正已經(jīng)盡到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 對著正面的鏡頭微微一笑,司馬晴釋然的想,也不知道弗洛里安親眼看見自己的表演,會是什么樣的感覺。最后一幕是段情人告別時的劇情,司馬晴感覺自己扮演的角色,每一字一句都在述說著他的心聲。 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離自己并不遙遠的地方,但他面上有著偽裝,對方也有自己的職責(zé)要履行。明明已經(jīng)這樣近了,卻還不能親昵的依偎在一起,連一個暗藏情意的眼神,也幾乎沒辦法交換。 這讓想念顯得越發(fā)焦灼起來。 更何況,還有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發(fā)生的“變故”。 但是前兩段表演,還不是這一期節(jié)目的他們最終的環(huán)節(jié),在這之后,他們四個人,需要在上臺之前,抽取一個角色。 在短短三分鐘的時間里,根據(jù)劇組給出的人物小傳,在心里描摹好自己需要扮演的角色。 這些角色都是隨機的,而這些拿著各種角色卡的參賽者們,將登上最后的大舞臺,四個人在沒有劇本提示,最多只有一點環(huán)境布置的舞臺上,自由發(fā)揮的表演十分鐘。 這不僅僅是考察他們對人物的理解,對角色的把握,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四位演員同臺競技,誰是最“搶鏡”的那一個?誰才是他們之中的“主人公”? 便是在真正表演的時候,他們自己也都毫無頭緒。尤其是大家交談了幾句,終于弄明白了對方的身份之后——一個星盜、一個星際冒險者,一個廚子還有一位小說家。司馬晴捏著那個星盜的角色,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司馬晴的好人緣,在這個時候反而成為了他的一個劣勢,大家都不用最尖刻、最為難人的語言來攻擊他,沒有轉(zhuǎn)折和沖突,以及叫人頭皮一緊的“為難”,司馬晴的這個角色就顯得很平,然而從角色定位上來看,他的角色應(yīng)該是最主動的那一個。 司馬晴把心一橫,也顧不得弗洛里安還在外面看著了,他索性往地上一倒,裝作眼歪口斜的樣子——他把這個星盜的人設(shè)深化了一下,是個猥瑣、膽小又在各種意義上真的有病的人物。 沒有形象,拋卻自我,司馬晴反而覺得非常愉快,他主動去“攻擊”其他的選手,他主動拋出下一個話題,他…… 掌握了整個故事的節(jié)奏,司馬晴才是整個舞臺的中心,而無論是下意識的接住他拋來的臺詞,還是根據(jù)司馬晴設(shè)想的劇情往下走的人,都不覺得這有什么奇怪的。 直到劇終的提示音響起,展現(xiàn)了精妙的“瀕死”和“死亡”演技的司馬晴,愉快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