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玄學(xué)應(yīng)用指南_分節(jié)閱讀_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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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揮舞著拳頭,恨聲道:“我這就去把之前營造房屋的人的下落,都找出來,一定叫他們好看。” 九娘只是默默看著那四枚圓錐落淚,對于他的話語沒有什么表示。 這種報復(fù)之情是必然的,司馬晴當(dāng)然不會阻止,他只是避開抱頭痛哭的母子三人,往周邊看去的時候,突然目光一凝,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母子三人坐著的那張床。 弗洛里安注意到了他的神情,淡淡的沖他點頭,用通用語道:“這張床原本不是放在這個方位的?!?/br> 第一百一十二章:報復(fù) 村長家的十一郎在帶路過來后,出于孩童好奇的天性,也一直沒有離開,只是存在感極小的躲在一旁,默默看著。那個借梯子的小廝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一直沒能回來。 在這件事上,十一郎不如九娘關(guān)心則亂,也不像那個青年一般,不甚在意周圍的細(xì)節(jié),雖然為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感到害怕,但他還是勇敢的提出了新的疑問:“九嬸嬸,我記得你家的這個床,原本不是擺在這個方位的?!?/br> 十一郎不僅僅是跟十五郎比起來不太顯眼,跟村長家或是活潑、或是潑辣、或是機靈的其他幾個孩子相比,也不太顯眼,在村子里也沒見他做過什么大事,村長家唯一能夠供養(yǎng)去上學(xué)的孩子也不是他,但他的表現(xiàn),從現(xiàn)在看來,比他其他幾個兄弟姊妹要優(yōu)秀多了。 有了這個孩子的開口,倒是省卻了司馬晴苦惱該如何確認(rèn)這一點了,他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這種簡單的四方陣法,雖然把厭勝物安置到了房梁里,又用特殊的法子沾染上了煞氣,但要克死兩個人,卻不是那么簡單的。” 而且司馬晴也覺得很奇怪,十五郎的氣運之前還不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看來,跟其他人頭頂?shù)臍膺\相比,他的至少是旁人的十倍大,如果不是他眼神好,可能還看不清隔得遠(yuǎn)些的人頭頂上的氣運。 就是九娘的氣運,在那厭勝物的壓制磋磨下,也比那個身強力壯的青年要強大。但是小小的二十三郎,看起來氣運卻是很普通??梢娺@兩人的身份上,是有些特別的。 排除這兩個特例,如果不是這里的人天生就氣運小,那就是這個星球天然的壓制所有人的氣運了。 那么他現(xiàn)在看不見弗洛里安頭頂上的氣運,也是因為他被這個星球本身的氣運壓制住了嗎?司馬晴的心臟又怦怦怦飛快的跳動了起來。 九娘回過頭去,看了看她懷里的兩個孩子,終于在怔忪了片刻道:“沒錯,在娘親過世之后,為了方便照看生病的郎君,我把床鋪移到了這邊。可是……可是……”她的眼淚又如同珠鏈般成串落了下來。 兩個本來稍微穩(wěn)定了些許的孩童,受到她的影響,跟著一起又哭了起來,十五郎再是聰明,遇到這種問題也有些懵,他低聲問九娘:“阿娘,那個安放這些東西的人我認(rèn)識嗎?”九娘只是緊緊的摟住他們,卻避而不答。 都到了這一步了,九娘為什么不肯尋根究底呢?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司馬晴也不知道怎么插手。 這種利用風(fēng)水玄學(xué)攻擊人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把握這個尺度。 這張床曾經(jīng)挪動過,上頭的那枚指向戶主的圓錐,原本不該擺放在這里的,那么肯定是有人在這之后偷偷的換過,根據(jù)現(xiàn)實的改變,調(diào)整了陣法。 只是這人的水平也不太高,只一心想要置人于死地,卻不知道改換了陣法的方位,效用就要大打折扣了,這倒是讓二十三郎好不容易長到了現(xiàn)在這般大。 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人,根本不可能是外來的工匠,這種事情應(yīng)該很好查才對,九娘為什么不肯說下去呢? 尷尬的看了一會兒這幾個人,司馬晴補充道:“這個厭勝物似乎也不是那么純粹。” 外來的那個青年激動的道:“這里頭還有什么問題嗎?還請先生為九娘他們解開疑惑?!闭f著他就從袖口往里掏了掏,似乎想給點什么給司馬晴,應(yīng)該是錢,只是翻了半晌,卻是什么都拿不出來,只好尷尬的笑笑。 自己身上都不帶錢的有錢人……可惜現(xiàn)在不能夠用手機給他轉(zhuǎn)賬付款了,司馬晴在心里嘖了一聲,遲疑著對九娘他們解釋:“這幾枚圓錐,并不是普通的厭勝物?!?/br> 具體怎么制作,為了避免有人效仿,司馬晴就隱去了一截,他也不能說得太清楚,原理大概是相似的,具體cao作方式,可能是這片地域的人自創(chuàng)的,他只是能夠大約分辨得出,這些圓錐沾染了什么氣息。 “那個制造厭勝物的人,真是狠毒,他找來了代表四方神的四種動物,用這圓錐扎進(jìn)它們的心口,卻又吊住它們的性命,把這些動物折磨得差不多了之后,再用這圓錐把他們殺死?!彼抉R晴沉吟良久,才模模糊糊的道:“常規(guī)的法子是這樣沒錯,這個卻有些特殊。我之前一直覺得這上面有古怪,卻沒找出要點,現(xiàn)在卻有了個想法?!?/br> 司馬晴一指那圓錐后的弧形掛鉤:“這估計是牽系鏈子的位置了,這是個以紅繩或者其他的東西,串聯(lián)起來的子母錐,那人殺死的祭物,估計也都是母子關(guān)系,這兩枚圓錐深深埋在彼此身軀之中,互相只要一動就痛之入骨,卻又因為那這個人的束縛,到死都掙脫不開,受盡苦痛,才會有這樣大的怨氣?!?/br> 不只是那個青年,十一郎倒吸一口氣,九娘也緊緊的攬住了自己的兩個孩子,但或許是受到的沖擊太多,她連眼淚都不再落下,只是冷靜的道:“這里只有母錐,子錐……” 司馬晴點了點頭:“估計還在那個人手中。”他進(jìn)一步解釋起來:“葫蘆紋雖然也有消災(zāi)納福的作用,但是把它們安置在這圓錐的上面,確實是為了吸納被它戳破之后,流散出來的,屬于你們的氣運,通過這葫蘆的積蓄,定時被那人通過子錐給吸引走,化為己用?!?/br> 甚至于不僅僅是這些人身上的氣運,還有他們曾經(jīng)見過的那座祖墳積蓄的生氣,能在這樣的惡毒大局下活到現(xiàn)在,這一家子的福運本來應(yīng)該很是深厚的,現(xiàn)在卻諸事不順……實在是叫人惋惜。 不僅要這一家子的命,還要奪取他們的氣運,那人算盤敲得極響,但冥冥之中,似乎也有天意,終究讓他們的陰謀無法成功。 九娘估計是恨得很了,臉上冷冰冰一片,看著幾乎有點可怕,像是三更半夜從冰冷水井里爬出來復(fù)仇的女鬼:“多謝先生指教了。這份救命之恩,來日必將回報?!?/br> 司馬晴下意識的擺手:“不用不用……”他只是想知道一下,那個在幕后下黑手的人是誰啊!問題是,不管是為他帶路的村長家的孩子,還是面前那個神情莫測的青年,都沒有人肯告訴他一個答案。 不知道九娘把村長家的十一郎叫過去說了些什么,等到他們再回村長家的時候,那孩子卻沒有把實話說出來,只說了前半部分,他們懷疑是得罪了之前造房子的工匠,被工匠埋了妨克的東西在房梁上,被先生發(fā)現(xiàn)了。 在這些鄉(xiāng)野村民心目中,懂得這樣多,長得有這樣不同凡俗的司馬晴,分明就是學(xué)識深厚的先生了。 知道司馬晴還有這方面的本事,村長看起來越發(fā)恭謹(jǐn)了一些,要知道這些有本事的風(fēng)水先生,可能錦上添花的本事差了一點,但是給人添堵的能力卻不少。 只是像九娘家這樣倒霉的人家,就不是那樣多了。 有村長挽留,司馬晴他們還是沒有在他家住下,實在是這間除了九娘家以外最齊整的屋子里,住下了太多人,不算村長的兄弟,他自己就生下了六個孩子,長子甚至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孩子都快一歲了…… 如果他們兩個要住下,就有三四個孩子必須把自己的房間讓出來,睡到柴房去。 他們自己有房子住,何必跟小孩子搶屋子住呢? 在村莊之外,隨便找了個地方,司馬晴又把他的那套廚房玩具拿了出來。雖然仍然還是睡在地上,但是用了兩塊熏rou,他們就從村長的妻子處,換來了兩張厚厚的草墊,總算不必面對光滑冷硬的地面了。 習(xí)慣性的滾到弗洛里安的懷中,今天也算是很累了的司馬晴很快就睡著了。弗洛里安注視著熟睡的他,再伸手把他攬得更緊一些,很快也一起跟著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們再去村莊里的時候,卻被告知,九娘一家,跟她在城里救過的小少爺一起,搬進(jìn)城里了。 那個小少爺前些年出門賞燈的時候,差點被拐子給拐走了,要不是十五郎說破其中的蹊蹺,九娘又用藥及時救過了這個被灌多了迷惑心智的藥餅的小少爺,他哪里還能有今天的活蹦亂跳?不是被賣去哪個窮鄉(xiāng)僻壤,就是因為傻呆呆的沒有靈智,落到什么不堪的地步了。 這一家子一直很感恩,只是九娘在丈夫過世之后,就一直在老宅中守寡,又一直病歪歪的,便不肯去城里給人家?guī)砺闊?,現(xiàn)在知道了這宅子有問題,她的孝期也過得差不多了,便干脆隨那個小少爺搬去城里了。 司馬晴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就算真的有不得不搬的理由,這走得也太急了吧。 事實上,更顯得著急的事情還在后面呢。 這天夜里,司馬晴他們正睡得香,就聽見了村落中亂糟糟的聲音,似乎還有人正往他們這邊跑。 他們跑出去一看,是村中一戶不知道哪家人,房子著了好大火了,這些往樹林里跑的人,都是提著桶準(zhǔn)備從河里取水去救火的。 只是火勢實在太大,那一家六口人最終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司馬晴最后還是知道了,謀害九娘一家的人到底是誰。 第一百一十三章:告別 第二日再去村長家拜訪的時候,司馬晴就從這位憂心忡忡的、幾天時間里仿佛老了四五歲的男人口中,得到了關(guān)于這件事的內(nèi)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