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玄學應用指南_分節(jié)閱讀_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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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晴自從離開白鹿星之后,就很少跟之前的朋友聯(lián)絡了,不是他成名了就覺得自己膨脹了,而是脫離了那種共同的生活環(huán)境,大家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就自然而然的疏遠了。 但在元羅星的網(wǎng)絡修復之后,司馬晴還是收到了幾乎所有白鹿星上朋友們的關懷,那些曾經(jīng)的顧客們,也有很多給他發(fā)來了慰問信,雖然因為太多,只能由沫沫幫忙,回復了統(tǒng)一格式的信件。 現(xiàn)在他再次登錄上自己的信箱,果然在置頂?shù)奈恢?,看見了尼爾跟博爾文共同署名的信件,在慣例的婚禮邀請函的格式之后,是尼爾寫的“給朋友的”話,上面寫著他跟博爾文決定提前婚禮的心路歷程,跟司馬晴之前卜算的得出的內(nèi)容幾乎完全一致。 司馬晴看著那封信,再看看自己卜卦的結果,幾乎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實在是他在星際時代以來,在這方面一直受挫,沒有想到居然還有真的算準的那一天! 除了根據(jù)白鹿星的實際時間卜算,他們還需要為弗洛里安給出的結果尋求更多的驗證。 司馬晴喜滋滋的看了一遍上一輪卜算的結果,想到再算什么,就卡住了,他其實是想算一算,前面那個“瘋子”的目的地是什么地方的,免得他們在毫無防備之下,就撞進了聯(lián)邦潛伏在帝國內(nèi)部的基地核心。 就算對維羅妮卡的火力很有信心,但是在那種情況下,活下來的可能性并不太大。好在這只是最糟糕的結果之一。 但對于生活在那些星球之上的人,司馬晴還可以根據(jù)他們所在的星球的本地時間來進行計算,輪到一艘在宇宙真空中一路狂奔的宇宙艦,司馬晴就苦惱了起來,地球上那些驚才絕艷的先輩們,只怕再真的飛升成仙之前,都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吧? 如何計算一艘宇宙艦上的人的命運? 對于司馬晴的這個問題,對他的家傳絕學一竅不通的弗洛里安皺了皺眉,也沒有什么好辦法,他想了想,干脆道:“你直接按照你原本的卜算方式試一試,時間就按照標準星際歷。就算有錯誤的地方,我們也可以看看,到底誤差有多大?!?/br> 在滿心以為自己逃脫了監(jiān)控,奔向自由的“瘋子”,愉快的享受著自己的逃亡生活的時候,卻不知道,自己也已經(jīng)成為了別人的“實驗品”。 司馬晴也沒有多猶豫,干脆的為“瘋子”也起了一卦,卦象顯得有些撲朔迷離,看起來“瘋子”要去往的地方,對他來說也不算安全。司馬晴唯一能夠看出的就是一點,對方會暫時停留一下。 明明周圍都是一望無際的虛空,對方哪里會有可以暫時停留一下的地方?司馬晴剛要失笑著把卜算結果擾亂,就聽見了弗洛里安手上的通訊響起,弗洛里安接通后,兩個人一起聽到了一個消息:瘋子在一顆經(jīng)過偽裝的基地暫時停留,更換了自己原本使用的小型宇宙艦,現(xiàn)在使用的是一艘中型宇宙艦。 考慮到中型宇宙艦的探查儀器通常會比小型宇宙艦的更高級,蘭斯詢問弗洛里安,他們是不是要往后再退一段距離。 并不是蘭斯不能獨立作出決定,而是因為維羅妮卡號的第一cao作人是弗洛里安,這種運行cao作,是一定要由他同意的。 掛斷這個通訊,弗洛里安遲疑的看向了司馬晴:“現(xiàn)在,我們就有了一個問題了。你上次為我們卜算的那一卦,也是按照剛剛的那種模式嗎?” 司馬晴:…… 第七十九章:筑基 他之前給團隊算過的那一卦……被弗洛里安一提醒,司馬晴心里也是咯噔一聲,然后沖弗洛里安露出來了個尷尬的笑容。 被弗洛里安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幾眼,司馬晴就十分之心虛的縮了下去,他……他也不是故意的是吧?這個命運……也不可能是他安排的,至于他為什么算這個,還是弗洛里安要求的呢! 司馬晴在心里對自己點了點頭,沒錯,他只是那個戳穿事實的人而已,這跟他關系并不大……好吧,其實還是很大的,畢竟他也在這艘船上??!弗洛里安還是他不要錢的投資顧問呢! 弗洛里安看著他這個模樣,再多的話都梗在心口,他盯著司馬晴發(fā)旋中央一根翹起來,四處晃悠的軟毛看了一會兒,最終嘆了口氣,沖他揮揮手:“你先回去整理一下吧,我也需要一定的時間考慮一下。”司馬晴點了點頭,終于露出來了一個輕松的笑容。 雖然他之前卜算的結果不算太好,但是比起去往元羅星前的那一次,這個卦象可是好了太多太多了,按照簽文的吉兇程度來比較,至少可以說得上是中平,跟下簽之間的距離,幾乎有著不可逾越之壁! 最重要的是,那些都是之后才要面對的事情了,他現(xiàn)在可以暫時為自己的進步高興一晚!雖然進行卜算,還是需要弗洛里安的輔助,但是!他從今天開始,就不是所謂的江湖騙子了! 還在地球的時候,他卜算天賦不算高,很多時候少了那么一點“靈感”,為同樣的事情起卦,不同的卦師選擇的方式不同,卦象的撲朔迷離也各不相同,有的人能夠離“未來”更近,有的人看見的“未來”卻很模糊,中間的最大不同,說得直白一點就是天賦。 不過,并沒有人能夠真正的看清楚“命運”這種事情,否則也不會有逆天改命這種方式存在了,每個人的命運都是虛無縹緲的。 司馬晴原本在這方面的天賦并不突出,現(xiàn)在他踏上了“仙途”,還進階過筑基期,在天道的判定中,已經(jīng)超過了大多數(shù)凡人,高階算低階的命運,受到的干擾更小,結果更精確。他又是走的神修道路,雖然他自己還沒有什么意識,但他積累了這么長時間,在這方面的靈感比以前認識的那些天才都要強得多了! 這樣的大好事,司馬晴允許自己先高興三天再說其他,被弗洛里安允許可以先離開,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來,笑彎了眼,然后干脆利落的跟弗洛里安說了句:“再見!”然后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這間屋子。 等司馬晴離開,弗洛里安難得的走了一下神,才揮散了對方剛剛一直占據(jù)自己腦海的笑盈盈的模樣,理智重新回到了他的腦海之中。 從小生活在理性和科學規(guī)律中的年輕人,雖然理解宇宙那么大,有不少存在都是現(xiàn)在的科學理論不能完全解釋的,但是直面這樣的“不科學”,甚至于自己還親手參與了計算的過程,他受到的沖擊可比司馬晴大得多了。 比起司馬晴說服他參與白鹿星救援計劃時,說出的那些內(nèi)容,那些司馬晴之后都沒怎么展現(xiàn)出來的,神神道道的能力,他圍觀到的這次卜算,更富于沖擊力,弗洛里安說需要獨自整理一下,絕對不是虛言。 而在兩個主人有各自的事情需要考慮的時候,被拜爾一直叼在嘴里的沫沫,憤怒的發(fā)出了“啾啾”的叫聲! 司馬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等到第二天,沫沫好不容易甩開拜爾,重回他跟司馬晴的小房間時,更是要出離憤怒了! 但沫沫的怒氣,并沒有傳到那個惹怒他的人心底。 放下心中的那顆大石,放下自己除了臉以外幾乎一無是處,隨時可能被世界拋棄的恐慌,司馬晴回到房間之后,就特別舒服的一頭睡到了現(xiàn)在。 只是床褥都特別舒服,他醒了之后,就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不想太快從這個舒適的時間清醒過來。 感應到沫沫回來,他一臉燦爛的揚起臉:“沫沫,早!” 迎接這個心情超好的年輕人的,是出離憤怒的沫沫沖上前來,用翅膀給他的“愛的拍拍”。 就算司馬晴在日常生活中略微有些遲鈍,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反應了過來,沫沫現(xiàn)在超生氣的!他都不敢太躲開,只是哄著沫沫:“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氣了?!?/br> 沫沫的翅膀一頓,轉身以一種無論如何也說不上輕盈的姿態(tài),飛了起來,他現(xiàn)在一個字都不想跟司馬晴說。 他敢保證,司馬晴現(xiàn)在肯定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生氣! 他要把自己的怒火攢起來,等到司馬晴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真正的開始反省愧疚的時候再爆發(fā)出來! 他們這樣的高級光腦……呃不,是高階道種,跟拜爾混久了,差點忘了自己的真正種族了,不過并沒有太大關系,這是他們共同的有點,就是這么理智,就是這么有心機! 司馬晴看著頭頂上氣得變成粉紫色的沫沫,心虛的去了洗漱的房間,雖然他還不清楚是因為什么讓沫沫那么生氣,但是這個事情一定非常嚴重——他如同沫沫所想的那樣,還是沒能想起來,昨天他把沫沫忘在了弗洛里安的房間。 但是沫沫氣得顏色都變了,這可是頭一回。之前都是拜爾讓他變紅來著…… 等到司馬晴收拾好自己,帶著滿滿的疑問去到餐廳的時候,終于知道了為什么沫沫那么生氣。 他先是一眼看見了所有人頭頂?shù)墓鈺灐?/br> 弗洛里安頭上的那道金光,比起之前在白鹿星上看到的,感覺還要明亮、璀璨。蘭斯頭頂上的云氣,就只是鍍上了一層金邊而已,沒有弗洛里安那么刺目耀眼,也是很大很大一團了。 這兩團氣運是司馬晴曾經(jīng)見過的,而且迄今為止他所見過的氣運就屬他們最大了,非常顯眼。而馬卡斯兄妹兩個頭頂上的氣運,看起來頗為神奇,居然是黑色的。 但是跟曾經(jīng)布滿整個白鹿星的,象征著死亡與毀滅的灰黑色死氣不同,他們頭頂?shù)臍膺\,都是非常純正的黑色,大約這些氣運也各自有各自的屬性?黑色像是水屬性來著。 從氣運呈現(xiàn)的形態(tài)上,也能看出來兄妹兩個的個性有所不同,馬卡斯的頭頂,氣運就像是被大火煮沸的水,一直翻涌滾動著,顯得非常活潑,而貝琳達頭頂?shù)哪且粓F云氣,就像是中火保溫著的煮開的水,偶爾沸騰一下,雖然比不上馬卡斯,但也比其他人活潑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