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世鎮(zhèn)_分節(jié)閱讀_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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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啦……么?怎……了?”艾凡看著已經關上的電梯門迷惑道。 “快出來!是圈套!”優(yōu)娜臉上的苦笑讓紀川手心里全是汗,心底涼成了一片。 可就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門扇便被一股力量重新推了開來。 或許因為進了電梯的緣故,通訊信號再次變得不穩(wěn)定起來,外面的柯克徹底斷了和三人的聯系。 被推開門后,紀川冷冷的看著眼前滿臉歉意的優(yōu)娜,緩緩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嘴里卻仍舊在不斷的對耳機那頭重復:“艾凡別下去,出來艾凡,這是圈套!” 艾凡從紀川不斷的重復里終于聽明白了,但當他按下開門鍵時,電梯卻失去了反應,甚至自動亮起了向下的直通鍵,奈何兩人怎么反復壓按都取消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電梯向下行去。 越往下信號便越差,艾凡按照耳機喊了好半響都沒能得到紀川的回應,柯克的聲音也沒有出現。 艾凡一腳踢在了電梯光滑的大理石壁上:“紀川肯定出事了!就不該相信優(yōu)娜!” 卡特迅速搗毀了安裝在電梯頂上的監(jiān)控:“冷靜一點,現在怎么辦。” 艾凡煩躁的要命,眼見著電梯一點點往下沉,任誰都能猜到現在在下面電梯門口等著他們的是什么。 他一連在電梯里轉了好幾圈才說話:“記住了,你是柯克,你是靈媒,我估計他們會拿我們去檢測,其實普通人跟靈媒身上到底有沒有區(qū)別我也不知道,但就算有,在你身上也絕對檢測不出來。” “我還要裝靈媒?”卡特一聽這個就頭大,前面幾天可能只是裝裝氣質,現在一出電梯可是得裝貨真價實的靈媒了。 艾凡早就盤算好了:“預言能力,問起來你就說你有預測能力,但有時是幾秒以后,有時是很多年以后,全靠靈感懂嗎?!?/br> “我……那要是真讓我預測點什么怎么辦?!笨ㄌ厥墙^望的,他預測個屁。 “神叨一點,裝點不會那么快穿幫的逼,你連萊斯特都追到了,這有什么難的?!卑部粗煲降椎碾娞菪亩继岬搅松ぷ友?,和卡特兩人背后抵著電梯壁,緊盯著點門開的方向,“大體思想就是他們現在在干的是天大的蠢事,業(yè)報會牽扯到他們祖宗十八代?!?/br> 卡特:“……” 艾凡緊接著又說:“還有川川,記得把他吹成救世主。” 卡特:“……” 這種編故事的活怎么落到他頭上來了,起碼正牌柯克還編過幾個結案報告,他編過什么? 門被推開后,第一個露出來的便是指著優(yōu)娜腦袋的□□。 紀川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不斷的重復著讓艾凡退出電梯的警告,直到拿著槍對著優(yōu)娜的人露出臉,他緩緩舉起了雙手。 “納爾森……醫(yī)生?!奔o川道。 納爾森笑著點了點頭,一點不像是手里拿著槍的人:“我們又見面了紀,只是好像還沒到我們該見面的時候?” 看著納爾森身后對著自己的好幾支黑色槍管,紀川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艾凡比較不放心克斯瑪而已?!?/br> 納爾森將槍口從優(yōu)娜太陽xue上移向了紀川的方向,他往前走一步,紀川便緊接著往后退一步。 “看來我們是得好好聊聊了,艾凡現在在電梯里對嗎,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等我們聊完你們就又能膩在一起了?!奔{爾森的手很穩(wěn),槍管直指紀川眉心。 紀川什么都做不了,眼睜睜的看著納爾森攏來將手里的槍換成了注射器。 “我勸你最好不要掙扎,萬一扎錯了地方,你這細皮嫩rou的……”話語間,納爾森一把便將針頭狠狠扎進了紀川的肩頸,一股劇痛傳來,分明就沒什么扎錯扎對之分。 納爾森注射器按得很慢,看著紀川咬緊的牙關采訪道:“疼嗎?能給我描述一下你現在的感受嗎?這是我們新研制出來的寶貝,你是第一個真人體驗者,按道理來說應該是……一次成癮。” 第130章 靈擺(三十七) 隱約間,周身的昏暗漸漸被點亮,羽毛鋪天蓋地的飛揚著,朦朧纏綿,像是一道屏障,這不是紀川第一次做這個夢了,他總覺得那后面有點什么。 前兩次還是在他剛到法蘭的時候,他一直沒能看到藏在羽毛背后的東西,這一次,他想看看。 感受著眼前飄過的片片絨毛,只覺自己置身于一個溫暖柔和的夢鄉(xiāng),那種感覺很奇妙,明明知道只是一場夢,卻溫柔的讓人舍不得醒來。 視線模糊不清,不遠處若隱若現的輪廓漸漸顯現,紀川卻如何也對不準眼睛的焦點,上下眼皮仿佛有千斤重,連睜眼都吃力。 那人身上套著白色的長褂,頭發(fā)長而卷,能勉強看出它們彎曲的一個個小波浪,身量不低,身后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眼皮越來越沉,紀川甚至能感覺出自己的雙眼微微發(fā)澀,就在他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他看到那個人似乎對自己伸出了手。 紀川幾乎是下意識的,便朝那個他都看不清容貌的人遞出了自己的手夢醒時分。 那是紀川第一次在安定下來生活后重新回到那個夢里,而這些都跟近幾天被注射進他身體里的藥物有關。 玻璃罩外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對著屏幕上晦澀難懂的曲線圖已經探討多時,紀川幾乎每次從夢中睜開眼都能看到這么一副情形。 經過最初的不安和憤怒后,紀川的情緒已經走過了低谷期,現在躺在玻璃罩里只剩下一陣迷一般的愉悅。 \quot;紀,我們需要你激動一點。\quot;納爾森顯得有些無奈。 紀川躺在床上淡淡的瞟了他幾眼:\quot;我覺得我是個情緒比較容易起伏的人,比如你們讓我見見艾凡,或者見見克斯瑪都行。\quot; 這不是紀川第一次提出這個要求。 自從他知道這些人為自己注射那不知名的藥物,只是為了得到那些藏在他情緒里的信息起,他就開始提出這樣的建議了。 只是這些人并不想采納,可顯然已經到了沒有商量的地步了。 從最初的一天兩次注射,到現在的一天五次,紀川不止一次的從他們臉上看到為難和不可思議。 只是藥物的劑量卻沒再往上增加了,他除了日復一日的陷入那個難以進行到最后的夢境外,完全沒有任何其他副作用。 紀川能猜出一天五次已經是他身體能承受的極限了,可他們依舊一無所獲。 在經過一系列后續(xù)的人體實驗后,薩托覺得這是個奇跡那段時間福勒山走丟了不少人。 \quot;發(fā)熱、興奮、尖叫、失眠、失禁這些出現在其他人身上的癥狀在他身上完全沒有體現,反而越來越嗜睡,越來越波瀾不驚,這絕不簡單。\quot;這是福勒山的眾位\quot;白衣天使\quot;對紀川得出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