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世鎮(zhèn)_分節(jié)閱讀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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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克瞬間卡殼了:“我才扒完他,他就死了?” 莫爾德:“嗯,消息還沒公布出去,兩個小時前接到的報案。” 加藤回憶了一下這導(dǎo)演潛規(guī)則諾拉的消息出來時柯克的表現(xiàn):“大概是真愛粉的合謀吧?!?/br> 柯克看著屏幕上的信息喃喃自語道:“原來是在羅倫那拍的電影,他們這個電影是在羅倫那未開發(fā)的原始森林里拍的,位置很偏僻?!?/br> 紀(jì)川皺眉:“報案人是誰?尸體是怎么被發(fā)現(xiàn)的?” 一說起這個,柯克也奇怪了:“而且羅倫那的案子怎么報到咱們藍斯總局來了,這倆地方隔了小半個法蘭呢?!?/br> 莫爾德的指尖一下一下地點在桌子上:“因為這是近期發(fā)生的第三起惡意傷人事件了,前兩起發(fā)生在我們藍斯,傷不致死,基礎(chǔ)手法跟羅倫那這起相似。死者是昨天晚上遇害的,直到今天早上劇組的美術(shù)組踩景才發(fā)現(xiàn)?!?/br> 加藤:“手法是什么?” 卡特點頭:“開膛破肚,內(nèi)臟全不見了?!?/br> 四樓的眾人:“?。?!” 柯克傻眼了:“什么時候的事,先前你們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而且都開腸破肚了,這前面兩起是怎么辦到傷不致死的?” 康納臉上是少有的嚴肅:“一起十天前、一起四天前,都是在樹林里發(fā)生的,前面在藍斯的兩起是在作案過程中被路人撞破,被發(fā)現(xiàn)時肚子都已經(jīng)被剖開了,也算是命大,就是兇手還沒抓到。” 紀(jì)川:“大致身高、體重呢?性別總看清了吧?!?/br> “兩個目擊證人都是醉鬼,都一口咬定了是個將近三米高的巨人,證詞不可信,初步判定為黑熊傷人事件,沒有深究?!蹦獱柕?,“直到今天這個導(dǎo)演的事情出來,我們才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可能真的存在連環(huán)殺手。” “這是開膛手杰克重出江湖的節(jié)奏啊,怪嚇人的?!笨驴舜蛄藗€冷戰(zhàn)隨后搖頭道,“不行,那邊基本都是未開發(fā)的原始森林,再不然就是拍攝基地,整個羅倫那的監(jiān)控覆蓋率不到百分之十,根本查不到什么?!?/br> 這種時候動用四樓的力量簡直是再適合不過了,可一旦開始查案,絕對要成立專案組聯(lián)合破案,他們藍斯總局必然是主力軍,可這就讓情報組的介入非常受限了。 總不能讓專案組那么多人都先破除科學(xué)相信他們這些力量,然后再讓麗莎集體洗腦吧。 以及——“我的諾拉怎么辦!她還在那邊?。?!” 第53章 血玉(五) 四點半的羅倫那夾著雪,安靜地讓人覺得荒蕪。 一行隊伍沒有任何交談,只有棉衣摩擦和雪地靴“嘎吱嘎吱”踩踏雪地的聲音,朝著既定地終點前行。 黑暗、寒冷讓他們止不住地繃緊了神經(jīng),每一腳下去都是慎重的,唯一裸露在外的只有一雙雙或困倦、或堅定的眼。 現(xiàn)在森林里沒什么風(fēng)、也不下雪,時間都像是被凝固了,走著走著就忍不住懷疑:我真的在走嗎…… 唯一的大探燈被隊伍的領(lǐng)頭人把在手里,明晃晃的光圈照在一塵不染的雪地上像是要被吸進去一樣,所幸他們就快要到了,這樣的時間絕對是難熬的。 可事實上他們被耽擱了,因著這個插曲他們甚至差點沒趕上自己的正職工作——勻速有序的隊伍忽然被打亂——有人摔倒了。 這實在算不上什么大事,那姑娘身后的大小伙人高馬大,一把便將人扶了起來,誰也沒在意,直到第二次摔倒的重演。 這次摔的是個大噸位的男人,矮矮胖胖的身子歪到地上壓塌了一大片凝結(jié)的積雪,露出了雪地下的真實全貌。 男人顯然被嚇到了,他的腿開始發(fā)軟,他覺得自己有些站不起來了。 “嘿伯桑,怎么了?”男人頭頂傳來了同伴的問候。 伯桑像是被這萬般寂靜中突然傳出的聲音嚇到一樣,雙手開始奮力地將自己冗沉的身軀往后挪,惟愿自己癱軟的雙腿能夠盡快離開那個是非之地。 “伯桑你……”那人問道一半就被眼前的景象堵住了嘴。 白雪皚皚的地方向來不會暗到伸手不見五指,當(dāng)伯桑一點一點掙開身側(cè)的積雪時,大伙看到了讓自己同事驚慌的源頭。 那是張……非常干癟的皮,讓人忍不住地想象它有血有rou的模樣。 剛被人割開時大概是鮮血橫流的,肌體還飽滿潤滑,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層疊在地上讓人乍一看都分不出它是什么,不過好在它的首位還在,只有中間被掏成了空心。 前面的領(lǐng)頭人意識到了不對,帶著隊伍的前半截回過來將伯桑圍成了一個圈。 伯桑下意識踢蹬地腳讓它前后的雪都露出了真面目,先是一條皮帶,隨后是同身體干癟程度完全不成比例的雙腿和頭部。 沒有人尖叫,空氣里彌漫著死寂和壓抑,伯桑終于顫巍巍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但其實大家心底對這個問題早已有了答案,只是似乎沒有人愿意承認。 伯桑胖乎乎的臉皺出了好幾道褶子,聲音被壓得低低的,隱約能聽出哭腔:“這是咱們的新道具嗎……這是組里設(shè)計定制的對嗎……”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出聲應(yīng)他:“不是,我們組里沒做這種東西?!?/br> “這個人是誰,竟然被人把肚子切……” “仔細看傷口!不是人干的,肯定是野獸。” 幾句話下來,眾人注意到了尸體被撕裂的不規(guī)則傷口。 大家都是美術(shù)設(shè)計的老江湖,經(jīng)手的設(shè)計和道具不計其數(shù),沒一會兒便為這句尸體下了診斷書,是個不幸遭遇野獸的男人。 可伯桑的腿還軟著,他怎么也忘不了剛剛自己一腳踩上去的感覺,隔著絕對厚實的雪地靴,他卻依然感受到了尸體皮脂僅剩的特殊韌性。 后來在警察的筆錄中,伯桑揪著自己的頭發(fā)交代道:“我當(dāng)時……我想我確實踩中他被挖空的肚子了,不不不……我踩到的是他的后背……” 而且是從里往外踩的那種。 那時候在雪地里,眾人沒花什么功夫便辨認出了尸體的身份——是導(dǎo)演利比。 身為劇組美術(shù)組和道具組的一員,眾人不約而同地望著那張熟悉的臉龐保持了靜默,直到有人小聲問:“我們是不是該報警……” 有人取下手套,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我有朋友在那邊,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在附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