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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亞下意識往后看了眼和他一樣開心的小火,視線重新放回賀言身上:“小美真好!” “俊亞也很好?!辟R言看著他,“大家都很喜歡你、關(guān)心你,你要快點好起來,不要想太多。” 紅毛猙析獸低哼著重重點頭。 俊亞抓緊雄獸身上的紅色短毛,嗯了一聲。 賀言看得出來,經(jīng)歷過那件事,俊亞還是以前的俊亞,卻又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但這并沒什么不好的,每頭猙析獸都有各自成長的道路。 雨在下午才漸漸停下。 賀言懷里的小恐龍閉著眼睛已經(jīng)睡著了,小聲呼呼著。 在地上墊了幾片巨葉,賀言把小恐龍輕輕放上去,就走出雨棚張開翅膀飛往建房區(qū)。 斯戮正在處理新抓的幾頭六腳獸,看他下來,就變回人形,用干凈的葉子把放在旁邊的一堆果子取出一些遞給他。 那些野果大部分都是賀言沒見過的,他有些意外。 “嚕嚕,這是哪來的?” “在附近狩獵時采到的?!蹦腥它c頭看向遠(yuǎn)處的平原邊角,“那里還有很多,一些鳥會經(jīng)常在那里吃這些野果?!?/br> 果子經(jīng)歷過雨水的沖刷又都被男人在河邊洗過,很干凈。 賀言直接放進(jìn)嘴里幾顆。 有的酸酸的,有的甜甜的,都很水靈。 有的像賀言記憶里的橘子,有的像葡萄,有的像棗…… 賀言吃到一半,就夷愉地沖到男人跟前,踮腳去親他。 “甜嗎?”賀言問。 男人目光幽深,重重含住他花瓣似的唇。 半晌后,賀言放下腳跟,繼續(xù)吃果子,唇瓣被親得微紅。 男人又在他嘴邊親了親,之后牽著他的手到一旁坐下,然后繼續(xù)處理獵物。 賀言把手里的果子吃完后,低著腦袋看了會兒自己吐出來的籽,感覺以后似乎可以種些水果了。 雨停沒多久,外面都還是濕漉漉的,賀言歇了會兒,就往河邊那里走,準(zhǔn)備繼續(xù)做瓦片了。 河邊的地面冒出了出多尖尖的小角,他以為那是野草,并沒在意。 做好幾塊瓦片泥胚時,小火就過來了,他用幾層巨葉包著一些之前練好的泥,然后看向賀言。 賀言直接拿起幾個木模具,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去。” 山頂上某處,已經(jīng)被小火收拾出了一個平坦干凈的地面,旁邊放著一個盛放了水的完整瓜皮。 那就是給俊亞準(zhǔn)備的工作地方了。 小火把那些泥放在俊亞旁邊。 賀言給了他們兩個模具,自己拿一個示范,他用一個燒制好的陶片放在下面,然后將用木枝制作的方形木框放在上面,最后把弄好的泥放進(jìn)去,用力按壓,直至弄到平整結(jié)實,然后小心地按著泥胚把外面的木框拿出,一個瓦片泥胚就做成了。 這不難,俊亞轉(zhuǎn)眼就自己做出了一個。 在天黑前,俊亞已經(jīng)做了一小堆瓦片泥胚了。 賀言和小火則在旁邊給他弄了一個新的矮棚,用來儲存和晾制俊亞的瓦片泥胚。 “你慢慢做,說不定沒多久就能把自己家需要的瓦片都做出來?!?/br> 俊亞點點頭,眼睛一亮一亮的。 他在山頂處理俊亞的事時,小恐龍就在不遠(yuǎn)處蹲著玩泥巴。 那些泥巴是它自己在土里扣出來的,它看大人們這段時間一直用泥巴做東西,似乎以為泥巴很重要,扣出一大坨后,就用爪子抓著那些泥巴盤來盤去。 看它獨自玩得開心,賀言也沒阻止它,反正晚上也會它擦洗爪子。 俊亞那邊的事情結(jié)束后,賀言就去抱小恐龍下去找斯戮。 飛在空中時,懷里的小恐龍忽然舉著爪子上的泥巴,對他叫了兩聲。 下了地,賀言伸手接住它遞過來的泥巴團(tuán)子:“這是什么?” 小恐龍咧嘴一笑,伸出爪子用鉤爪在泥巴團(tuán)子用力上面戳了下。 泥巴順著它的鉤爪裂開一個縫。 賀言瞬間想到了拉烏出生時的畫面,故作驚訝:“這是蛋?!” 小恐龍用力點頭,還發(fā)出兩聲得意地咦咦叫。 賀言笑著給了它一個大拇指:“我們拉烏真厲害,不僅會畫蛋,現(xiàn)在都會做蛋了!” 小恐龍晃了晃腦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在他腿上蹭了蹭。 賀言在收起那團(tuán)泥巴時,意外瞥到了裂縫里包著的東西。 幾根尖尖的嫩葉頭。 和他下午在河邊看到的差不多。 以為是摻進(jìn)了草根,他伸手就揪住尖頭準(zhǔn)備把草根拽出來。 誰知一連拽出了好幾條,最后連著還拽出一根最粗的。 賀言眼睛微微睜大。 小恐龍卻并不意外,它指著最粗的草根發(fā)出“咦咦咦”的奶氣聲,然后舉著爪子比了個不倫不類的大拇指給賀言。 這是在夸獎爸爸把它藏得寶貝找出來了! 對賀言來言,那卻是真的寶貝。 那是他和斯戮、俊亞、小火奔波多日辛苦取回來移植的鳶根。 也是因為尋找它,他們才會在裂口的那一邊遇到了圓頭恐龍,了解它們并發(fā)現(xiàn)它們身為猛獸卻對猙析獸的友好的特點。 也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會在拉烏出現(xiàn)時,從未想過去傷害它。 就像是一種輪回。 最后,原本被大地吞沒,卻又悄悄復(fù)生的第一株鳶根幼苗,竟被拉烏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