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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恐龍疑惑地看他。 賀言伸手在它肚皮摸了兩下,忽然就去撓它咯吱窩,小恐龍被撓得咧嘴拼命掙扎了一會兒賀言才松手。 不一會兒,小恐龍也不怕他繼續(xù)使壞, 喘著氣再次往上露著肚皮在他懷里蹭。 “我要是再壞一點, 你得被整成什么樣……”賀言無奈地把小恐龍往上抱了抱, 感覺它似乎比之前重了些,心里忽然有種兒子長胖了的成就感。 不遠處的男人已經(jīng)烤好了rou,賀言把小恐龍放到地上,和過來的男人一起吃飯。 斯戮今晚烤的rou除了一部分沒吃完的巨型鱷魚,還有好幾塊六腳獸的rou。 六腳獸的味道有些像賀言印象中的牛rou,他很喜歡,之前看其他猙析獸進食時,似乎也都接受良好。六腳獸體型不大,但是量多,口感對他們而言又不像之前那些羊之類的動物有排斥,狩獵過程危險性也很低,可以作為他們以后主要狩獵的獵物之一。 吃飽喝足后,賀言才終于有了疲憊的感覺。 小恐龍在他們之前吃飯時就開始打瞌睡了,但一直不愿意躺在旁邊睡,一直趴在賀言腿上困頓地看他吃飯。 撲滅了火,賀言抱起小恐龍坐在鋪滿葉子的地上,待男人化成獸形過來,他才精疲力盡地躺在對方懷里,眼睛閉了沒一會兒,就和小恐龍雙雙都睡著了。 賀言次日再醒來居然已經(jīng)是中午了。 睜開眼時,小恐龍正坐在他旁邊畫蛋,察覺他醒了,立馬起身跑到不遠處咦咦叫。 斯戮正在那邊和其他猙析獸繼續(xù)搭建昨天的雨棚,看樣子即將完工。 有一部分猙析獸不在,應(yīng)該出去狩獵了。 他聽到小恐龍的叫聲,就回頭看了過去,隨即和附近的人形說了句話,快步走了過來。 賀言有些恍惚地坐起來。 他覺得頭有點疼,也沒在意,對過來的男人道:“感覺都快下午了……嚕嚕你怎么不喊我?” 他聲音很沙啞,說完話,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男人蹲下身摸摸他的腦袋,感覺體溫正常,才低聲道:“睡好再起?!?/br> 他說完,就摸摸他的臉,轉(zhuǎn)身去不遠處生火準(zhǔn)備烤rou給他吃。 賀言本來也想要過去,結(jié)果剛起來就有些頭暈?zāi)垦?,他只好深吸一口氣,重新坐下去?/br> 拉烏忽然跑到后面用腦袋拱著他的背。 賀言被拱了一會兒,忍不住著回頭笑:“拱我干嘛?今天怎么不去找蠻蠻了?” 對方咦咦了幾聲,繼續(xù)用大腦袋往前拱著他的背。 他起初以為小恐龍在玩,沒一會兒,就發(fā)現(xiàn)它似乎有點著急的樣子,慢慢的,才反應(yīng)過來不久前自己差點沒站住的樣子被它看到了,所以就一直往前拱他。 賀言愣了會兒,往后伸出手要把它抓過來,在觸摸到對方的身體時,眼前突然發(fā)黑,全身的力氣像是一下被抽去,身體無法控制地往后一栽。 他當(dāng)時的第一個想法是:完了,要把拉烏壓到了! 好在下一刻,即將歪倒身子就被及時出現(xiàn)的某雙手截住摟緊。 最后的意識里,他滿腦子都是拉烏大哭和男人慌促吼他名字的聲音。 他想回應(yīng),結(jié)果根據(jù)一句話說不出來,身子也動不了,靈魂像是要離開似的,恐懼又無力,最后,就這么進入了一片混沌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看到了光,慢慢追溯著光源,最后他又看到了自己。 他有些迷茫起來。 因為看到的,是上一世失明前一天的自己。 那時候,他才二十歲,進國家隊兩年,在一年前拿了世界冠軍,成為備受期待的射擊新星。 那一天,原本是他的假期之一,他只是想在集訓(xùn)前去老家附近的廢棄工廠看一看。 他小時候就喜歡在那里貼著靶子玩玩具槍,后來長大了,反而來得少了。 他沒有想過這樣平靜的一天會因為一群藏匿于其中的兇徒和一名陷入險境的臥底警察而變得不一樣。 那個警察受了重傷,原本躲在一個巨大的鐵箱里,在賀言險些被里面的兇徒發(fā)現(xiàn)時,他及時發(fā)聲救了他。 他們藏在一個巨大的鐵箱里,對方的身上似乎被砍了好幾刀,已經(jīng)快不行了,艱難地讓他趕快報警。 賀言出門散步的時候,并沒有帶手機的習(xí)慣。 對方有些絕望,他不知該怎么做,只是不停地用手給他止血,但傷口太多太大,沒一會兒,兩人渾身都是紅色的了。 對方喘著氣,搖頭貼著他的耳朵:“沒、沒用,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的身份,下的都是死手,現(xiàn)在你自己出去都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更別說我……別想著救我。你先想辦法自己逃出去……然后報警,或許還能救救里面的……他們就是一群瘋子……里面的已經(jīng)被他們弄死了一個……還有一個……” 此時,里面那群惡徒并不確定賀言的存在,但他們是知道那位曾經(jīng)隱藏在他們身邊的臥底警察一定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不過,他們完全沒有想要去尋找他的想法。 他們很自信,那人已經(jīng)被他們捅砍得沒幾處好地方了,就算一時半會兒斷不了氣,也根本走不了,唯一與外界聯(lián)系的手機也被他們拿走了。他翻不出天來。 甚至連死都死不痛快,只能在死前聽著他們折磨、殺害里面的人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