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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天對方完全不給面子的行為,孔舒蘭面色冷了下去。 紀嶠還真像他說得那樣,一點面子都不給她。 不過沒關(guān)系,過了今晚,她就是紀嶠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只要扒好紀家這條線,那么紀嶠喜不喜歡她一點都不重要。 孔舒蘭臉上閃過勝券在握的微笑,像一只高傲的白孔雀,驕傲地沐浴在眾人的目光之中。就在這時,門口來一批特殊的客人。 一群年輕的男男女女走了進來,每個人身上都各有特點。十來個俊男美女走在一起,足夠吸引眾人的眼球,只是這來的賓客里不少都有些嘀咕。 這來的是哪家的,平時也沒見過,不像是熟面孔啊。 在場唯二認識這些人的兩人變了臉色。 紀玉軒和莊瑾心中同時一驚。 這不是他們平時在外面包養(yǎng)的小情人嗎?他們怎么進來的,門衛(wèi)呢,不是說好有請柬的嗎?莊瑾更是看到自己最近很喜歡的那個小狼狗,此時正含情脈脈地注釋著她。 平時她是很喜歡對方那把她看做天和地的眼神的,可是現(xiàn)在,莊瑾的目光瞥到小狼狗手上那紅色的邀請函,恨不得立即讓他滾出去。 現(xiàn)在這種場合,是他們能來的嗎? 那邀請函究竟是誰給他們的。 紀嶠的警告聲猶在耳邊,莊瑾當時沒把那些話放在眼里,以為不過還是個孩子,紀嶠能鬧出什么事情。然而現(xiàn)在看到這十人,她心中卻是有些微寒。 可是這幾人來的時間也算是巧,宴會快要開始,客人們也差不多來齊了。他們還有邀請函,要是真趕出去,誰要是一鬧,今天里子面子可就都沒有了。 莊瑾定下心來,篤定紀嶠不會做出太過分的事情。等到丈夫在旁邊感謝眾人的到來,解釋紀嶠沒來的原因之后,她握著孔舒蘭的手臂走在眾人面前,臉上掛上微笑,剛要介紹一下雙方未婚夫妻的身份,這個時候,原本那十人之中,一個身穿白色魚尾服的女人快速沖上前,對著紀玉軒的臉就是清脆響亮的一巴掌,也不等紀玉軒解釋,女人劈頭蓋臉開始控訴起來:“紀玉軒,這就是你說的愛我,你當初怎么說的,搞掉你那個老虔婆后就過去娶我,可現(xiàn)在呢,你為了讓你這個小妖精肚子里的孩子入門,居然寧愿想出讓他嫁給你兒子的辦法,那我呢,我怎么辦?” 女人說著就哭出來,她長相是柔和嬌弱類型的,紀玉軒平時最愛她這模樣,此時卻覺得心里一梗,恨不得扇一巴掌讓這女人冷靜冷靜。 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她一個情婦,居然敢沖上來說這種話。 “來人呢,保安呢,干什么呢!”這么一鬧通,紀玉軒哪顧得上穩(wěn)重形象,惱羞成怒喊道,“給我把這個瘋女人趕出去!” 可惜現(xiàn)場已經(jīng)完全亂了套,人群里,一個看起來才二十歲左右的姑娘白著臉,看著面前的鬧劇轉(zhuǎn)身沖了出去。 紀玉軒腦子一空。這和剛才那個快要被他厭煩的女人不一樣,剛勾搭上的女大學生,他仗著偽裝的單身身份和對方談了許久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全完了。 宴會內(nèi)的鬧劇還在繼續(xù),孔舒蘭沐浴在眾人詭異探究的目光里,臉色一白,心里徹底后悔了。 她當初為什么不聽勸告,偏要去惹怒紀嶠呢。 作者有話要說: 紀嶠:爸媽,驚喜嗎:) 第40章 比起紀父紀母,孔舒蘭現(xiàn)在才是最生氣最尷尬的那個。這不是她成為紀嶠未婚妻的宴會嗎,為什么現(xiàn)在會變成這樣。 她一個未成年的姑娘,現(xiàn)在當著X市有頭有臉的人的面掛上了情人懷孕的名頭,還是和一個老男人??资嫣m快要瘋掉了。 紀嶠一點都不在乎他們家的面子嗎? 也許之后這件事情很快就會澄清,可是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定然會成為一個笑話,被圈子里傳頌。她還不想當那個眾人口中的小丑。 紀家一團亂的場面紀嶠并沒有心思去關(guān)注,紀夫人既然敢先斬后奏,那么他也不會再留情面。更何況自從上次就股份問題爭吵以后,紀先生和紀夫人就開始不太安分起來,也是時候給他們找點麻煩了。 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生日。 說是兩個人過,安顏還是覺得十八歲生日這樣太過冷清了一些,征求了紀嶠的意見之后,邀請了學校里幾個交好的朋友一起來了家里。 花開暢、時山靈、景奕婷、康元思還加了個文子軒,雖說未成年不能飲酒,但是紀嶠還是尊重其他人意見,提了罐啤酒,想著少喝點怎么也不會醉的。 沒想到真喝了,嚷嚷著喝這點算什么的文子軒,兩瓶下去居然直接就醉了。文子軒身體前曲趴在桌子上,那么大高個哭得像個狗熊:“我以前真不是個東西……” 他抹了把臉,繼續(xù)懺悔:“當初我就是個煞筆,腦子一熱就聽了丁秋白的話找安顏的麻煩,最后要不是你們不和我計較,我可能一直就被糊弄下去了?!?/br> 他在那哭天喊地起來,安顏端著杯果汁都驚呆了。 他和紀嶠自打看了書以后,對酒基本是能不喝就不喝,畢竟各種各樣奇特的劇本里,主角喝醉酒也是推動劇情的一個重要節(jié)點。 文子軒還在哭,景奕婷忍無可忍,捏著他耳朵讓他冷靜一些:“行了,你要是真的想懺悔就少喝點,喝成這樣你怎么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