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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一隊舞娘在邵星束身邊經(jīng)過時, 邵星束像是過于緊張, 手中的長劍從掌心脫落墜落于地, 金屬武器掉落在地發(fā)出清脆的當(dāng)啷聲,隨后站在邵星束身后的一名舞娘突然回身朝邵星束后心刺去! 邵星束當(dāng)然及時反應(yīng),但他手中已經(jīng)沒有武器。 他抬起手, 掌心向上格擋對方的匕首, 掌心與匕首交接的一瞬,刺耳的金屬刮擦聲噌然響起!那名舞娘有些詫異般瞪大眼,便看到邵星束的手里也握著一把匕首。 那是剛從他袖口里滑出來的。 “要是敵人藏起來, 那就賣個破綻讓他們進攻,進攻的一瞬間,就能抓到他們,”邵星束像是想起什么又補充了一句,“我原來也不會,先祖教的?!?/br> 是的,進攻的瞬間就能抓到對手。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超能力者比百樣神兵的繼承人更懂得武器的攻擊方式。他們擁有這些神兵的信任,武器前主的記憶,白天黑夜晝夜不息的修習(xí),還有生死之間的交戰(zhàn)感悟。 當(dāng)然,邵星束和千錘百煉的強者相比還有些差距,但靈活運用各種兵器與戰(zhàn)術(shù)的能力,已經(jīng)不差了。 在邵星束假意把長劍落在地面時,就將早前用過的【徐夫人匕首】藏于袖中。這把匕首原本的用途就是暗殺,善于隱匿。 因此邵星束在亮出匕首時,偷襲的舞娘就只能被他刺于劍下。 朱紅的血跡如雨幕般濺上半空,舞娘的手臂被劃出一道又深又長的傷痕,她再也無法握住匕首,只能發(fā)出痛叫半跪于地。 但邵星束沒有因為眼前一勝而停下動作,他再次舉起匕首,不是為了給那舞娘最后一擊,而是朝左側(cè)轉(zhuǎn)身,雙手格擋,擋住了一名樂師的重拳! 少年線條流利的手臂驟然冒起青筋,這名樂師的力氣非常大,就像單獨頂住了一頭發(fā)怒中的犀牛。 “但是沒關(guān)系,”邵星束咬牙,腳下驟然發(fā)力,“我收拾得了你!” 樂師的拳頭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他正覺不好,正要撤力,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股大力自手臂前端傳來,和樂師相比身形瘦小的少年雙手緊緊扣住樂師的手臂,就像舉起一只體型巨大的動物一般,將樂師當(dāng)場狠摜于地,來了個重重的側(cè)身摔! 地面發(fā)出轟然巨響,邵星束在看到樂師落地的瞬間,那厚重的絲絨地毯有一瞬間消失,露出了原本堅實的地面,就知道只要把隱藏在幻境中的對手全數(shù)打到喪失意識就可以離開這里。 “起來吧,我知道你們沒那么快結(jié)束,”邵星束舉起手中尖利的匕首,“正好,就當(dāng)做決賽的第一場熱身賽?!?/br> “緹香,贊亞。” 邵星束喊出了那兩人的名字,他眼角的余光正好能看到腕表上的畫面。 【緹香 贊亞 HP:5000→2500 HP:3500→1500 MP:2500→1500(仍在銳減) MP:2500→1500(仍在銳減)】 東照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邵星束和頌雪的狀態(tài)不錯,滿意地點點頭。 “我說……這位讀書人,”邵桐朝東照擠眉弄眼,“現(xiàn)在不是給別人發(fā)小紅花的時候吧?” 邵桐的四肢不知什么時候居然被兩幅鐐銬銬住,他雖然叫出了鋒利的兵器試圖割開桎梏,可每當(dāng)他有所動作,對面就會飛來隱藏的鞭子。那鞭子生滿倒刺,頂端還有燒紅的烙鐵,被那東西打到可不是開玩笑的。 可惜邵桐一直沒看到那使用鞭子和鐐銬的超能力者到底隱藏在哪里,不然他一定要大聲嘲笑…… “你的超能力也太低俗了!喜歡玩S/M嗎!” 邵桐一張口就說出了真心話,可惜就算被他這么嘲諷,那隱于暗處的人也一直沒有出現(xiàn)。 “嘖,藏頭藏尾的鼠輩?!?/br> 邵桐嘟囔著,卻見那鞭子的動作越來越快,幾乎四面八方都是它的殘影,饒是邵桐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鞭子的來源到底在哪。 “你就是因為這樣,才容易成為攻擊目標(biāo)?!?/br> 東照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他的四肢也同樣被鐐銬所控制,但他只輕輕扭動了一下手腕關(guān)節(jié),手上的鐐銬就當(dāng)啷掉落在地,他腳下的鐐銬也同樣這么松脫了。 邵桐逃的狗爬兔子喘,他瞪著眼看著東照那一派瀟灑自如的模樣,一時難以接受。 “你特么是魔術(shù)師嗎?!為什么!” 東照也不抬頭看邵桐一眼,而是站在原地解開自己的衣服袖口,像在做什么精細(xì)活一樣,一點一點地把袖口卷起,露出結(jié)實的手臂。 東照再把自己的眼鏡取下,放下自己襯衫上衣的口袋處,這樣,他的預(yù)備動作就完成了。 “看來你也是個中好手?!?/br> 東照對著暗處的敵人輕笑,隨后在他身后瞬間出現(xiàn)了一扇大門。這扇門高約五米,寬約兩米,用厚重的黃銅筑造,門把也是黃銅的。 東照摁下門把,輕巧地打開了這扇大門。 “我更喜歡柔軟一點的,你的刑具品味過于低下。” 大門隨著東照的話徹底打開,露出里邊足有二十平米寬的暗室?;椟S的燈光照亮了這間房間,三面墻上都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刀槍棍棒鞭子一類的器具,在暗室的正中央還放著一把生滿了劍山的椅子,還有一具鐵處/女。 只是邵桐看得出來,那些器具的用途并不是武器。 其上滿是斑駁的血痕和可怖的rou碎,任誰都能一眼看出,那是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