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答
kwc以全員惡人的形象閃亮登場后瞬間成為了該區(qū)場館中最靚麗的那道風景線。 異常潮牌(...)的服裝再加上先前被主持人炒熱的氣氛,以及臺下大批粉絲打了雞血般的回應吶喊,他們這塊活動場地自然又是吸引了不少好奇的路人游客前來圍觀。 開局是常規(guī)的戰(zhàn)隊成員自我介紹環(huán)節(jié),臺上盛裝打扮的一男一女兩位主持人強憋著笑意將話筒遞給了身旁這群全員基佬紫的精神小伙。 kwc戰(zhàn)隊的這五名選手都不是第一次參加這類活動。 深知這群倒霉孩子的尿性,組織很早以前就為他們?nèi)司l(fā)配了一套幽默又不失風趣的自我介紹臺詞,拿著稿子默讀并背誦全文就ojbk了。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更sao的cao作是他們還是配合著衣服背面標著字的花紋來自我介紹的。 沈邱鳴那件的背面是“全村の希望”+“唯一指定隊花”,駱北琛那件的背面是“真實の隊霸”+“唯一指定隊爸”。 江逸南那件的背面是“靈魂の歌姬”+“我就是個弟弟”,江逸北那件的背面是“狙擊の工具人”+“弟弟不可以”。 至于處于食物鏈底端的阮諾諾最慘,他身上那件背面只有一個標簽↓ “虛假の吉祥物”。 當時收到衣服的阮諾諾:不知道為啥,我他媽眼淚它自己就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太真實了嗚嗚嗚!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這五個“惡黨”少年對著話筒邊展示著衣服上的文字標簽邊章口就來,臺下的觀眾頓時一齊笑瘋了,整個場地都回蕩著一股魔性十足的笑聲。 沈邱鳴做完自我介紹后隱晦地朝徐厭冰所在的那張vip座位上看了一眼。 后者像是忽然感應到了什么,視線在剎那間從手機屏幕上挪開,抬起腦袋同他對視了半秒,臉上露出一個傻乎乎的標準蠢哈笑容,甚至還想朝沈邱鳴揮揮手。 結(jié)果徐厭冰剛準備舉起右邊這只蠢蠢欲動的小爪爪,下一秒被坐在旁邊的自家副隊倏地一把按住,握了起來。 徐厭冰飛快扭過頭,瞪圓了眼睛瞅著他,“老賀,搞咩???” “厭厭,麻煩收斂一下你的迷弟行為成不?” 賀添伸出另只手替對方壓了壓有點兒翹起的鴨舌帽,淡道,“翹班不裝孫子低調(diào)些還凈他媽想裝高調(diào)的逼巴不得咱們給游客認出來,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么?” 徐厭冰頓時像只挨訓的大狗似的垂下腦袋,瑟縮著把手里的汽水獻過去,“添、添哥消消氣,霍汽水不啦?” 賀添沒接,只是嗤笑道,“我不收這種賄賂。” “那你要啥?”徐厭冰苦惱地咬了下唇,神情糾結(jié)無比,“呃,要不我這個月的零花錢全給你?” “厭厭,擱這兒把我當銀行自助機使?”賀添嘖了一聲,“動不動存款取款的,你不嫌煩我還嫌煩呢?!?/br> “我沒有我不是別瞎說,”徐厭冰趕緊否認三連,露出個笑臉討好道,“添哥您說您要啥,購物車里自己加!給次機會,我想做個好人!” 賀添:“那你能主動滾進購物車的兒童座么?” 徐厭冰:“俏麗萊萊!沒想到添哥你這濃眉大眼的家伙也打起了買賣人口的主意!我媽說的對,男人一旦有錢就會變壞!you are so bad boy,我才發(fā)現(xiàn)!” 賀添:“……” 不是你(智商)的對手,我被打臉。 徐厭冰登時再接再厲,“添哥,干嘛不說話,是不是心虛了嗯?” 賀添沉默了片刻,頗為感慨道,“我只是在想,原來單身久了的后果會這么可怕,看個憨憨都眉清目秀的?!?/br> “你說啥?” 徐厭冰一臉懵逼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 “沒什么,我認栽了,”賀添無奈嘆了口氣,索性換了個話題,“厭厭,我說你不是都到現(xiàn)場了么,怎么還一直盯著手機的直播?” “直播視頻里有彈幕可以看啊?!毙靺挶D(zhuǎn)眼就將剛才的小插曲拋之腦后,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他說著笑嘻嘻地將手機挪到賀添面前,“喏,你看上面的那些鬼才彈幕,我的麻鴨真要笑死我了。” 【不行了,這個戰(zhàn)隊真踏馬長在我笑點上哈哈哈!】 【建議改名:低 血 壓 拯 救 者 聯(lián) 盟】 【主持人:我不知道那幫憨批在干啥,我當時害怕極了[笑哭]】 【哈哈哈這群gdx太會了!請問怎么才能像他們一樣沙雕呢?。??)】 【↑標準答案:獻祭智商(?)】 賀添視線不由自主地掃過徐厭冰圓潤飽滿的指尖,喉結(jié)略微滾了滾,最終落在了正在直播kwc戰(zhàn)隊活動的手機畫面上,下意識發(fā)出靈魂的質(zhì)問。 “所以說,你為什么要來現(xiàn)場?” 徐厭冰嘿嘿笑了兩聲,“自然是因為可以親眼目睹大嬸子的盛世美顏辣!” 賀添:“……” 懂了,你個憨批只是單純想翹班而已。 反正今天這班翹都已經(jīng)翹了,賀添也懶得把自家隊長抓回基地好好盤一盤。 他陪著徐厭冰一會兒看著直播里彈幕的吐槽大賽,一會兒又抬頭瞥兩眼舞臺上發(fā)生了什么新鮮事兒,一時間倒也不算無聊。 此時舞臺上已經(jīng)進入了提問環(huán)節(jié)。 主持人先是報了幾個典型的公式化問題互相寒暄了一波,緊接著迫不及待問了他們這一套宛若從品如的衣柜里洗劫出來衣服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這種頗為棘手的問題自然得由kwc公認的戰(zhàn)隊男人の衣柜代言人peng選手在線解答。 沈邱鳴拿著話筒不緊不慢對著臺下的粉絲和提問的那位主持人道,“這就要從wuli戰(zhàn)隊的團寵,不可說先生說起了……” 出于保護自家教練老婆的個人隱私,kwc的選手對外參加活動或者做采訪時一直刻意把夏老板用“團寵”或者“不可說先生”之類的稱呼來代替。 懂的鐵粉們自然都懂,無需他們多言。 那位主持人旋即配合著疑惑地“哦”了一聲。 沈邱鳴繼續(xù)道,“我們的團寵不可說先生之前出國時路過某家服裝店,看到這款衣服后剁手之魂突然發(fā)作,給我們每人捎了一件回來。” 其實一開始連沈邱鳴也想不通,為啥夏老板從國外給他們帶回來的每件價值二十美金的回鄉(xiāng)貨,和在國內(nèi)夜市擺的地攤里二十軟妹幣一件的沙雕文化衫一毛一樣。 沈邱鳴心想肯定是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 如果是去某寶上買的話,估計十五軟妹幣一件,買五送一還給你包個郵。 但是這個殘酷的事實他們沒一個敢狠心對夏老板說出來,只能暗戳戳地提醒deer麻煩把他家夏總看緊點,別被高價狗坑了。 直到deer神色復雜地告訴他們,那家臭名昭著的宰客黑店于一禮拜后因為某種不可抗拒的原因悄然倒閉,就此不復存在。 沈邱鳴:“這可是我們團寵的戰(zhàn)利品,呃,各種意義上的戰(zhàn)利品,所以我們就決定穿起來集體走個show,讓他開心一下?!?/br> 既然是掃黑除惡的戰(zhàn)利品,自然心生幾分想給別人欣賞一番的念頭,于是沈邱鳴他們干脆借此機會滿足一下夏老板這個小小的心愿。 畢竟是kwc唯一指定的真の團寵,豈是浪得虛名。 寵!給我們使勁兒寵! 半分鐘后,坐在后臺關注現(xiàn)場的唐經(jīng)理收到自家老板的最新通知。 財大氣粗的夏老板被沈邱鳴剛才的回答感動得不要不要的,大手一揮決定自掏腰包給一隊這五個精神小伙這個月追加一筆獎金。 唐經(jīng)理:“……” 原來“春天種下一粒種子,秋天收獲一塊金子”這種事情真的存在tat 這也在你計劃之中么,jojo! 兩位主持人接著又問了一些先前從粉絲中收集采納的問題。 主持人:“這位粉絲想問,戰(zhàn)隊的心理咨詢師一般是怎么給你們做心理輔導的……” 等下這位粉絲你確定不是這群gdx反過來給對方做心理輔導么! 這道題江逸北順口回答了,“就,化療唄?!?/br> 主持人:“嗯?!” 江逸南急忙解釋道,“我哥的意思是,用談話的方式,這叫這叫話療~” 主持人:“……現(xiàn)在請聽下一道題~如果比賽輸?shù)袅耸紫葧趺捶此迹俊?/br> 駱北琛:“我覺得是我們游戲思路出現(xiàn)了問題?!?/br> 吉祥三寶:“這波啊,這波是在打素材?!?/br> 沈邱鳴:“參考以上,我覺得是我們這邊的人出了問題,嘻嘻!” 主持人:“有粉絲好奇如果你們一起叫外賣的話,會用什么方式?jīng)Q定派誰去拿?競技場大亂斗么?” 沈邱鳴:“矮油,這也太麻煩了,我們更喜歡用那種單純不做作的方式?!?/br> 主持人:“呃,比如說?” 沈邱鳴:“當然是讓最菜的去,最丑的去,最矮的去,roll點最低的去,kd值最小的去辣!” 江逸南&阮諾諾:“沈哥,我們感到一絲冒犯?!?/br> 駱北琛:“我也很奇怪為什么一般情況下都是你倆輪著去拿,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br> 沈邱鳴:“哦原來是咱們的混子二人組啊,那沒事了?!?/br> 江逸北:“……”這時候就要安靜裝傻。 …… 主持人:“最后一個問題,對自己的隊名有什么困擾的地方么?” “有有有!我們是kwc戰(zhàn)隊不是kfc戰(zhàn)隊啊兄弟萌!” “球球你們別把咱基地介紹成養(yǎng)雞場給新粉絲了,三天兩頭就有不明真相的粉絲帶著雞籠來買雞我們也很困擾的,不知道把誰先賣出去qaq” “我們真的不賣雞啊,兄弟萌!” 我們賣的明明是基>w< 阮諾諾心里默默加了句,而我在隊里,只是個莫得感情的基的搬運工。 ※※※※※※※※※※※※※※※※※※※※ 呃,其實我并不打算講太多隔壁那對的故事,畢竟這本里他們還是調(diào)劑日常和推動劇情為主,隔壁の工具人2333我之前就有想法寫系列文,到時候很多老熟人都能來串串場。所以這對的故事有機會我想單獨寫一本,比如當初厭厭是怎么跟沈哥遇見的,希望到時候能夠有人愿意看叭( ′?w?)還有就是完結(jié)的事情,我現(xiàn)在有點糾結(jié)要不要寫世界賽,還是直接寫完夏季賽就完結(jié),感覺好多人都在等完結(jié)要不就干脆砍掉不寫了,那樣的話離完結(jié)也不遠了哈,或者把世界賽的內(nèi)容當成番外寫也ok,會涉及到琛哥老東家,就想問下你們的想法,畢竟我寫文是想讓大家一起快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