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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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了,我也不去。”徐堯立即道,“等你有空我們再約。” “……” 段辭撐著手臂,從床鋪上坐了起來。 他一醒,林硯就朝他看過來:“段哥,頭痛不痛?” “還好?!倍无o開了口,嗓子有點啞。 林硯從床上坐了起來,去旁邊倒了杯水遞給他。 房間里溫度很高,他穿的很少,長褲的褲腿卷了起來,露出小半截圓潤修長的腿腹,肌膚細嫩一如羊脂白玉。 段辭就像被針扎了似地挪開視線,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林硯把水杯遞給他之后就進了浴室洗漱,出來時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 他這人衣服架子,穿抹布都好看,旁人看他都是先看臉,從來不會關(guān)注他穿了什么衣服。 陸羈問:“早上想吃什么?” “都行?!绷殖幷f。 徐堯今天沒化妝,就站在林硯邊上,聞言陰陽怪氣地說:“我想吃甘藍藍莓奶油杏仁奶昔,你做嗎?” 林硯:“。” 好復雜的名字。 陸羈皺了皺眉,他帶了點不耐地說:“破壁機在那邊,你可以自己動手?!?/br> 徐堯冷笑了一聲。 在解決了早餐之后,張聞帶著最后的任務來到了小洋房里。 他分別遞了七個空白的信封給七位嘉賓,隨即解釋道:“這是本次節(jié)目的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心動信件?!?/br> “你們可以寫一句話給你的心動對象,在信封處寫上收件人的名字,我們會把信件從這個地址寄出,等回到國內(nèi),你們就會收到對應的信件?!?/br> “當然,寫完之后請各位保密。” 張聞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浪漫,漂洋過海的一封心動信件,誰能拒絕? 林硯接過信封,拆開一看,發(fā)覺里面是一張照片,是謝無宴帶他出去的那天抓拍。 在漫天的大雪里,青年微低著頭,濃密纖長的睫毛上落了雪花,像白色的羽毛,正在看遠方的海面。 看起來是節(jié)目組拍下來之后,特意制成了明信片。 鑒于這張明信片最終會寄給心動對象,林硯有一種莫名的羞恥感—— 該怎么形容,就像把自己寄給對方似的。 他對著這封信發(fā)了一會兒呆,最終咬了咬嘴唇,拿起一旁的鋼筆,在上面寫了一句話。 就在林硯低頭動筆的時候,陸羈也動了。 他收到的明信片卻不是在這期戀綜上拍的畫面,而是那天在申大,林硯參加完合作儀式后他們一起去吃飯,在僅有一盞昏黃路燈的小胡同里,他朝林硯告白的背影。 節(jié)目組的攝影師記錄了那樣的場景。 林硯的身影幾乎全部被陸羈覆蓋了,從男人的背影無法窺見他分毫,但陸羈清晰地記得那一天的一切。 他很突然地笑了。 陸羈握住筆,流暢的黑色字跡出現(xiàn)在明信片的背后。 …… 林硯寫完之后落了筆,左右觀察了一圈,其他人都不動,他干脆當一個出頭鳥,把自己的信交給了張聞。 張聞看了一眼上面的署名,露出了心領(lǐng)神會的笑容。 林硯交完信件之后,走上二樓開始收拾行李。 他的東西不多,整理的很快。 林硯剛一上來,其余嘉賓就陸陸續(xù)續(xù)也跟著交了信件,他能夠察覺到有人在觀察他,但卻統(tǒng)一地沒有詢問這類問題。 青年把自己的行李箱放在樓梯邊上,想去一樓倒點東西喝。 就在他經(jīng)過樓梯拐角的時候,有個人影隱沒在三樓樓梯的陰影里,一把握住了青年的手腕,將他拉上了一節(jié)臺階。 林硯原本想掙脫,直到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出現(xiàn),謝無宴抓著他往樓梯更深處走了幾步。 這是一個視線死角,避開了攝像頭和其他人。 “怎么了?”林硯仰著頭看他。 謝無宴喉結(jié)滾了滾,他輕聲問:“我本來想忍到回家再問,但是好像忍不太住。” “硯硯,”男人低聲喚他的名字,“你的信是寄給我的嗎?” 林硯怔松片刻:“不告訴你?!?/br> 謝無宴笑了,他似乎被這個回答可愛到,男人彎起唇角:“我希望是寄給我的,我不想你對其他人心動?!?/br> “因為我愛你,比所有人都愛你,你沒辦法想象我有多愛你?!?/br> 謝無宴頓了頓,漆黑睫毛垂落,遮住了眸子里翻滾不息的情緒,他緊張地摩挲了一下手指,握住了林硯的手。 林硯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有一種特殊而奇妙的感情從心臟處炸裂開來,他動了動唇,最終沒有說話。 似乎是有人發(fā)現(xiàn)林硯不見了,從二樓的房間里傳來腳步聲。 林硯怕被發(fā)現(xiàn),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又被謝無宴此時的神色抓住了注意力。 男人的視線粘稠深厚,像一張由愛意織成的網(wǎng),但說話的聲音卻非常溫柔:“我之前說,我的運氣一直很差,這句話是真的?!?/br> “我小時候認為是母親的人想殺我,帶著我父母疼愛了幾年的孩子一起綁架我,死后也一直糾纏著我,坦白說,我對活著這件事不是很熱衷?!?/br> “活著也沒什么意思,其實死亡也是,我一直是這樣想的,但是直到遇見你,我改變了想法。” 謝無宴看著眼前青年瑩潤泛紅的臉,他放輕了聲音:“硯硯,你能讓我幸運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