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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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辭見林硯還沒動,他抽出了幾張紙巾遞給對方:“擦擦手?!?/br> 林硯:“謝謝。” 青年頓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話想說,但他沒說出來,將手里濕掉的紙巾揉成團扔進了垃圾桶里。 段辭對著他說:“走吧?!?/br> 他表面上沒什么異狀,林硯也放心了許多,轉(zhuǎn)身率先推開洗手間的門,往包廂里走去。 直到青年的身影離開,段辭才放任自己的臉頰爬上一絲失落,極輕地嘆了口氣,被喜歡的人拒絕,怎么可能一點沮喪都沒有呢? 哪怕段辭早有預(yù)料,也會因此而感到難受。 但沒關(guān)系,只要林硯一天沒有戀愛,他就有追求打動對方的機會,反正他是不會就這樣放棄的! 段辭這樣想著,很快又振作起來,他跟隨林硯的腳步走了出去,在經(jīng)過樓梯的上方停下了腳步,和站在那兒的陸羈遙遙對望。 陸羈是出來抽煙的,樓上是個天臺,沒什么人,男人的指尖夾了根明明滅滅的煙,他看著好友許久,對他作了個口型:“你表白了?” 段辭眼角一抽,他沒理陸羈,徑直走開了。 天臺上的男人嗤笑一聲,他把煙頭在煙灰箱上按滅,他對段辭太了解了,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表白失敗,很正常。 段辭雖然極力想顯得云淡風(fēng)輕,但一頓飯吃完,他酒喝了不少,話卻比平時少了很多,到最后喝的有點醉。 江舟涼對起點組了解不深,可他心思細,能從段辭的前后表現(xiàn)中推測出幾分,這也是江舟涼沒有對林硯進行猛烈追求的原因,他怕被拒絕。 像江舟涼這種成年人,講究一個拉扯,他們不會直接將愛意宣之于口,憑的是一個心照不宣。 一頓飯吃的眾人各有心思。 等晚餐結(jié)束后,段辭站在路口,他在找自己的車,一下子站立不穩(wěn),整個人搖搖欲墜,林硯只得上前撐住他:“你現(xiàn)在這樣不能開車吧?” 段辭揮手:“我叫代駕回家?!?/br> 他的臉因為酒精上頭漲的通紅,但意識卻很清醒,他還需要一點時間平復(fù)一下心情,現(xiàn)在不敢見喜歡的人,生怕自己酒后狂性大發(fā)撲上去抱他。 林硯轉(zhuǎn)向陸羈:“陸哥,你怎么回去?” 陸羈說:“我跟你走,有點事要告訴你,是學(xué)校里的事。” 江舟涼原本還想提出將林硯送回家,但陸羈這話一開口就是將軍,堵得他沒法說話,男人最終只能笑了一聲,發(fā)揮紳士風(fēng)度:“那我先走了?!?/br> 林硯同他道了別,等到段辭叫來的代駕過來后,林硯搭了把手,把他扶到車上。 段辭睜開眼睛,他留意到林硯很自然地用手按住了他頭會撞到的車頂。 很細心,就像青年在節(jié)目里對徐堯的那樣,是他的下意識動作。 林硯像是一種矛盾的結(jié)合體,讓人想依賴,也讓人想保護。 青年那張漂亮的臉也顯得忽遠忽近,因為剛喝了酒,那張嫣紅的唇沾了點酒漬,讓人很想親一口。 但是林硯拒絕了他。 所以他不能親。 段辭趕忙用手捂住自己馬上要撅起來的嘴:“小學(xué)弟,你早點回去?!?/br> 林硯說:“好?!?/br> 等到代駕車開走,林硯站起身體,看向一旁的陸羈。 男人偏了偏頭,和身邊的青年在夜風(fēng)中走了一會兒,風(fēng)吹淡了他身上的煙草味。 出了這條巷子,這是臨近郊區(qū)的胡同,人跡罕至,僅有路燈照在前路,好像其余世界都是黑暗的,只剩下這一小方天地。 塵世的喧囂聲被甩在身后。 在林硯開口之前,陸羈忽地說:“我跟你說學(xué)校有事是騙你的,是我有話想對你說。” 林硯:? 青年詢問般地仰起頭,在昏黃的路燈下,他的臉又小又精致,因為含了一絲疑惑,顯得更加年輕,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里倒映著男人的臉。 這種占據(jù)他全身心的感覺令人迷醉。 陸羈接著說:“段辭跟你說了什么?” 林硯:“沒說什么。” 陸羈笑了一瞬,漫不經(jīng)心地說:“他跟你表白了???” 林硯沒說話。 “我想對你說的話是,”緊接著陸羈輕描淡寫地拋下一枚炸彈,他略微停頓了片刻,才繼續(xù)道,“我喜歡你?!?/br> “我不想加‘也’?!?/br> 第74章 林硯下意識挺直了背部。 他同樣認真但并不軟弱地說:“陸哥, 抱歉?!?/br> 陸羈同樣沒讓他說完,只聽了前四個字,男人就知道了對方接下來的話,他說:“你對段辭也是這樣說的嗎?” 短暫的沉默后, 林硯“嗯”了一聲。 實際上, 他在現(xiàn)實里對所有人都是這么說的, 特別一視同仁。 陸羈垂著視線仔細地看他,他忽地提起了一件很久遠的事:“你還記得你欠我一次嗎?” 夜風(fēng)吹散了他的聲音。 他這么一說, 林硯倒想起來了, 在海濱城市的時候, 他中了花家的果子,外出夜游的時候碰上了陸羈。 林硯:“記得?!?/br> 陸羈就說:“我用這個換一次條件,不過分吧?” 林硯斟酌著詞句:“這得看是什么條件?!?/br> 陸羈無聲地朝他靠了過來,男人斂去了原先那種慣有的漫不經(jīng)心,他看著面前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