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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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硯點頭,他感覺手心黏膩,就把手里的盤子遞給段辭:“段哥,等我下,我去洗個手?!?/br> 這塊葡萄林距離莊園內(nèi)部很近,洗葡萄的地方人多, 林硯干脆去了莊園里面的洗手池。 莊園內(nèi)部幽靜而陰冷,除了林硯進(jìn)來時的腳步聲, 就沒有其他聲音。 跟拍的攝影師停在了洗手間門口, 林硯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里面站了個人,剛洗完手,有水漬滴到了他的袖口, 他撩開衣袖, 扯過一旁的紙巾隨手擦拭了幾下。 林硯進(jìn)去的時候正好和他撞上。 是桑寧。 他原本想和對方打個招呼, 但桑寧手腕上包著的紗布卻吸引了他的視線。 林硯:“桑老板, 你這是?” 桑寧頓了頓,很快地將袖口扣好, 把紙巾扔進(jìn)垃圾桶,恢復(fù)了以往的語調(diào):“沒什么,一個小意外,很快就會好。” 還沒等林硯回答,他就跟逃避什么般地道:“我先出去了?!?/br> 大門合攏,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林硯擰開水龍頭,清洗起雙手。 桑寧的傷疤在手腕內(nèi)側(cè),他很熟悉,不太像是外人造成的傷害,多半是由身體的主人自己形成。 但人物簡介里也沒說晉江受還有這種傾向?。?/br> 晉江攻有心理疾病,拒絕外人進(jìn)入自己的世界,怎么晉江受也有?!這老晉家怎么回事,一個兩個都心里不健康的。 桑寧在主角六人組里的存在感很低,雖然謝無宴也不愛說話,但他氣勢極盛,又高又帥,比起他,桑寧就顯得寡淡許多。 桑寧的簡介很少,直說了他是一個心思細(xì)膩敏感的畫家,也沒提到他會這樣的原因。 像這樣的人,多半會拒絕別人的靠近。 林硯若有所思地垂著睫毛,將雙手清洗干凈。 當(dāng)他回去的時候,嘉賓們采摘好的葡萄已經(jīng)被裝好,節(jié)目組帶他們前往下一站,這莊園里還有一個馬場,桑寧像往常那樣不聲不響地跟在后面。 這里的馬場很大,馬廄里停著數(shù)匹高大健壯的成年馬,正站在那兒甩著尾巴。 直播間里的晉江觀眾:【騎馬真是一項黃色的運動,尤其是兩個人坐在上面一前一后,蹭來蹭去,直接起立以示敬意?!?/br> 【能抱著小主播的多半都會起立吧?到時候說不定硬起來能跟花家攻對比一下大小(我真的是晉江家的嗎)】 【啊,乍一看騎馬我以為是那種木馬。】 【集美勸刪,這不是我們小晉晉能出現(xiàn)的場面,這是小花花家噠?!?/br> 點家觀眾:【兄弟們快把你們的力量借給我,用手遮住我的眼睛!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想的賽馬是激情地狂奔,勇奪第一,再創(chuàng)輝煌,然后再來一首堪比飚馳的歌,但是前面的彈幕你們……】 【木馬什么意思,特洛伊木馬?】 【看這直播間以來,我打出了自己這輩子最多的問號(流汗黃豆頭)?!?/br> 徐堯來勁了,他喜歡騎馬這種運動,兩個人貼在一起,他穿的又少,到時候和林硯貼在一起摩擦,那不就等于馬震。 在他夜晚瑰麗的想象中,其實的確想到過用這種追求方式—— doi,這愛不就是做出來的么? 都是成年人,打一炮,打兩炮都沒事,指不定就打出感情了呢,你情我愿,沒什么不可以,純愛玩不了,咱就劍走偏鋒。 好,先和林硯在馬背上貼貼。 徐堯抬起雙臂,撩起頭發(fā),主動往其中一匹白馬處走去。 “你好啊?!?/br> 他友好地打招呼,想伸手去摸一下白馬,結(jié)果白馬一個響鼻,把徐堯給嚇得后退。 林硯忍不住笑了出來:“你不會騎馬就離馬遠(yuǎn)點?!?/br> 徐堯振振有詞地說:“我會。” 他的確會,但已經(jīng)生疏地不行,自己一個人還好,要帶人卻很難。 林硯拆臺道:“你看起來不像會?!?/br> 張聞跟馬場的人溝通完朝這邊走來:“你們誰會騎馬?” 連帶著徐堯,在場中的六個人都說會。 節(jié)目組沒有提前通知,江舟涼穿著皮鞋和西裝褲,著實不適合騎馬,他溫和地說:“我的騎術(shù)一般?!?/br> 段辭問他:“小學(xué)弟,你不會嗎?” 林硯說:“嗯,沒怎么接觸過。” 他不喜歡這種運動,比起騎在馬上顛簸,其實他更喜歡坐在車?yán)锺傁蜻h(yuǎn)方的感覺,所以一直沒去學(xué)。 陸羈懶洋洋地開了腔:“那得有人帶你?!?/br> 他站在馬廄前,整個人高大英挺,身上那股漫不經(jīng)心的野性讓他和腳下的馬場極為適配。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謝無宴邁開腿往馬廄里走去,他站在那兒沖馬場的工作人員說了什么,沒過一會,他指了其中最高大的一匹馬。 段辭說:“我可以帶小學(xué)弟。” 陸羈嗤笑一聲:“就你那技術(shù)?姜木都比你好?!?/br> 段辭突然覺得陸羈那張臉很欠揍,他掀陸羈的短:“上次馬失控,直接把你從馬背上掀下去的事你忘了么?” 陸羈:“那是沒馴服的烈馬,跟這里的馬不一樣?!?/br> 他們說話的時候,林硯在看桑寧。 桑寧不知為何也在看他,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連,林硯沖他笑了笑,他沒有追問,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特別的地方,就是很單純地在關(guān)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