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書迷正在閱讀:聽風(fēng)吹雪[綜+劍三]、叫你一聲叔叔,你敢答應(yīng)嗎 完結(jié)+番外、請君入甕(h 1v1)、悠閑棄婦、逃離死亡游戲、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娛樂圈]、前塵莫問、現(xiàn)代貴公子、白蓮花男友不想分手 完結(jié)+番外、奉旨成姻
林硯坐了起來,纖細的手腕撐在枕頭一側(cè):“聊什么?” 以江舟涼的閱歷,自然是能看得出三人間住戶對林硯的心思,此時他心中也產(chǎn)生了一種迫切感,他想洗刷林硯心中這種“老男人”的印象。 江舟涼說:“你來到戀綜是為了找對象嗎?” 林硯:“……” 他猶豫地看了一眼天花板上收音的麥克風(fēng),說:“對?!?/br> ——那你對年長的男人感興趣嗎。 這句話幾乎到了嘴邊,但被江舟涼咽了下去,房間里關(guān)了燈,只能大致看清對床青年的輪廓,窗外的月光照在男人的桃花眼上,他最終開玩笑般地問道:“那我替工作組采訪一下,你想找什么樣的對象?” 這個問題其實林硯沒有想過。 林硯想了想:“我也不知道,隨緣。” 江舟涼說:“回答的有點敷衍?!?/br> “是真的,我沒有什么特別的喜好?!绷殖幍?,“那你呢?” 江舟涼沉吟片刻:“我喜歡年輕,有活力的?!?/br> 林硯:“有多年輕?” 江舟涼意有所指地:“也不用很年輕,大學(xué)生就好。” 唔,那怪不得江舟涼會往申大跑,難道是段辭?總不會是陸羈吧? 怪不得這是一個混亂邪惡的游戲! 江舟涼忽地壓低了聲音,是一個麥克風(fēng)無法收音的音量,他問:“上次我聽到的姜超,有找你麻煩嗎?” “沒有,不用在意他?!绷殖幍穆曇艉饋?,一旦躺下,他那股困意就上頭了,他說,“有點困,江叔叔,我睡了,晚安。” 比起往常的清亮,現(xiàn)在他的聲音帶了點黏糊,聽的人哈特軟軟。 江叔叔,不是江哥了? 他年紀也不算大,三十出頭,比林硯大了十歲左右,也沒有那么夸張吧? 江舟涼心里盤算著什么時候能洗刷一下自己的“年齡歧視”,也跟著他閉上眼睛。 樓上的三人間里,段辭已經(jīng)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睡得很早,準備為明天保存體力,萬一就能搶到初次約會權(quán)呢? 身體是本錢。 但謝無宴卻怎么也睡不著。 他像個情竇初開的年輕人,又因為自身經(jīng)歷,比同齡者多了無法遏制的偏執(zhí)和占有欲。 晉江攻的冷不像是澄澈的雪山,而是那片隱沒在雪山之下不可見底的黑色深潭。 他是個勉強能夠自控的怪物。 但那把火一朝被燃起來,那種迫切的渴望讓他無法維持這種勉強。 謝無宴站了起來,他拿起一旁的衣服走進浴室,把睡衣?lián)Q了下來,隨意地穿了一件黑色衛(wèi)衣,他放輕了動作,走出了房間門。 就在房門關(guān)閉的一瞬間,依舊還沒睡的陸羈睜開了眼睛。 他半靠在床頭出神。 怎么能睡著呢,陸羈又想起那個雨夜,他站在山道之上淋雨,就像方才他在浴室里任由淋浴水將他沖刷。 陸羈有種野獸般的直覺,他知道自己的情敵很多,也許整個別墅只有一兩個人對林硯沒想法,他也考慮過打直球。 但他來回思忖后,覺得還是不能直接說。 陸羈和其他人不一樣,其他人對林硯來說本來就是陌生人,就算被拒絕了也沒什么,但陸羈是林硯的好朋友。 所以要更難邁出這一步。 還是先爭取約會權(quán)。 陸羈想。 而謝無宴出門的動靜很快就被節(jié)目組的人知道了,因為他不僅是出房間,還出了別墅,開走了自己過來時的那輛黑色布加迪。 工作人員都沒來得及詢問什么情況,那輛頂級超跑已經(jīng)飛一樣地離開了。 原本也想睡一會的張聞被工作人員吵醒,他深吸一口氣,早該想到的,這群豪門子弟們絕對不會這么輕易地配合,而謝無宴這個難搞的男人—— 張聞?chuàng)芡怂碾娫?,第一次沒人接,他持續(xù)地撥,直到謝無宴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怎么?” 平心而論,謝無宴的聲音很好聽,尤其此時他像心情不好,聲音比平時更低了一個度,特別蘇。 但張聞可沒心情欣賞這個,他忍住想罵人的沖動:“謝少爺,你這么晚還離開,是有什么事嗎?” 謝無宴說:“我出去轉(zhuǎn)一圈,明早會回來,不會影響你們?!?/br> 他掛斷了通話。 張聞安慰自己,不是罷錄就好,這樣的大少爺總是很忙的,事情多,可以理解。 謝無宴掛斷電話,將手機隨意地扔在副駕駛座位上,一腳油門加快了腳步。 這座城市不像申城那么繁華,又是凌晨時分,街邊沒有行人和車,超跑一路暢行無阻,發(fā)出破空的聲響,駛向遠郊。 他其實也沒有想好去哪里,但就是得出房間,不然他無法從那種情緒中走出來。 林硯對他來說是特殊的,所以他也希望成為對方的獨一無二。 不是“謝哥”,是“男朋友?!?/br> 與此同時,二樓的另一間房里,徐堯靠著墻卻還沒入睡。 他靠著貼近墻的一邊,試圖用眼睛穿透這堵墻,能看到林硯到底從樓上回來了沒有。 怎么沒有腳步聲? 總不能留宿在樓上了吧,節(jié)目組呢,也不來救一下。 睡不著,徐堯根本睡不著,他又翻了個身,像烙煎餅一樣地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