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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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發(fā)型,是怎么上臺的? 這是徐堯的第一反應(yīng)。 不對,是……新來的兼職? 隨即徐堯在腦海里搜尋到了這個造型。 是新來的架子鼓手,還是他親自面試的,可以期待一下。 “阿堯,真沒想到,你這個酒吧還挺好的,等會你有什么安排?要不我們出去續(xù)一桌?” 旁邊的人笑嘻嘻地來找他搭話,徐堯忍不住想翻白眼,把思緒從林硯身上挪開:“續(xù)桌就算了,我等會還有事?!?/br> “有什么事比我們還重要?”那人驚呼。 徐堯停頓了片刻,敷衍道:“……一些工作方面的事?!?/br> 舞臺上,林硯收回注視著花家受的視線,他的目光掃過右邊,右邊是一伙男男女女,嘻嘻哈哈灌著酒;再右邊,有人調(diào)試著攝像機;右邊的角落里——哇哦,好帥,大帥哥,仔細看看,大帥哥旁邊那個也不錯。 右邊角落里坐著兩人,居中的那人臉生的極其酷帥,線條棱角分明,很高大英俊,給人一種很不好惹的感覺。 長成這樣的人必不會是炮灰,在顏值方面能夠與花家攻受一戰(zhàn)了! 林硯在自己的腦海里搜尋起來,最終定格在一張照片上。 沒錯,他就是起點攻。 起點攻陸羈,背景深厚,父母均是不可說的知名大人物,目前和林硯同一所大學(xué),是他的學(xué)長,是校霸兼校草級的風(fēng)云人物。 陸羈的父母貌合神離,是典型的政治聯(lián)姻,他是家中獨生子,但和父親關(guān)系并不算好,整個一叛逆炫酷起點攻。 作為起點攻,搞事業(yè)是他的首選,愛情是他的次選,他的字典里是事業(yè)、事業(yè)、事業(yè),能為了事業(yè)爽約愛人十次,他的愛人注定要排在事業(yè)之后。 而他身邊的青年也很帥,是另一種不同的帥氣,他看起來不如一旁的陸羈成熟,膚色呈小麥色,看起來沒有城府,實際上他的確沒什么心機,是富裕家庭溺愛出來的傻兒子。 他就是起點受段辭。 起點受和起點攻是好兄弟,在一起搞事業(yè),同樣也跟林硯是同學(xué)。 不僅起點攻愛搞事業(yè),起點受也以事業(yè)為重,如果用動物塑主角六人組,另外幾個可能有爭議,但段辭是毋庸置疑的小狗。 今夜花家攻、花家受、起點攻、起點受和他這個路人都在這間酒吧里。 林硯往左邊看,左邊是暴躁酷哥起點攻;往右邊看,右邊是溫和腹黑花家攻;往前面看,前面是元氣學(xué)長起點受;往后面看,后面是張揚驚艷花家受,各個出身不凡,長相驚人,人中龍鳳,只有他這個路人混跡在龐大的路人堆里。 他頓時感覺自己是一只瓜田里的猹,左邊是大瓜,右邊還是大瓜。 因車思婷。 難道改編加入的刺激橋段要來了?! 也太快了叭,放晉江是要被鎖文的! 林硯瞬間興奮了起來。 黑暗轉(zhuǎn)瞬即逝,伴隨著“啪”的一聲,一束燈光打在了架子鼓處。 燈光將舞臺交予林硯。 鼓棒游魚般地在青年修長的指尖打了個轉(zhuǎn)兒,猶如驚雷般地重重敲在架子鼓面上。 第2章 幾秒前的卡座上。 段辭端著一杯雞尾酒,興奮地來回蠕動:“陸哥,你還不想來,我說吧,這家網(wǎng)紅店還不錯?!?/br> 陸羈冷笑,給出一個犀利的評價:“吵?!?/br> “不吵不是酒吧。”段辭興致勃勃地將手中的液體一飲而盡,酒氣上頭,他疑惑地轉(zhuǎn)過頭問旁邊的好友,“你怎么不喝?” 那杯店里的招牌“靈魂伴侶”在卡座后背上的冷色線條燈光下反射著幽藍的光線。 “沒什么好喝的?!?/br> 陸羈意興闌珊地往后一靠,他的位子正對著中心,一抬眸便是一片黑暗的舞臺。 卡座邊緣亮著點點熒光,因此倒也不算漆黑。 陸羈正要起身離開,舞臺上的燈光卻驟然亮了一束,筆直地照耀在架子鼓處,將架子鼓和坐在它身后的青年恰好框在了一個圓圈里。 隨即,“砰”的一聲,那鼓棒重重敲擊在鼓面上。 陸羈想要離開的動作就這么僵住了,停頓兩秒后,他坐了回去。 看得出來青年對于架子鼓駕輕就熟,鼓棒就像他修長手指的一部分,雙手舉重若輕地上下敲擊著鼓面,林硯踩在腳踏上,跟著節(jié)拍來回用力。 架子鼓的聲音回蕩在整個酒吧。 隨即,舞臺上亮起了第二盞燈,吉他手抱著吉他出現(xiàn)在舞臺上,架子鼓的聲音混入了吉他聲,抱著吉他的是一名留著絡(luò)腮胡的長發(fā)男子。 在吉他聲出現(xiàn)的剎那,架子鼓恰到好處地減輕了力道,隨即第三盞燈出現(xiàn),主唱以一個響亮的高音亮相: “i am on fire——” 鼓點聲驟然響亮。 吉他手的情緒也上來了,來了一段即興小高潮,他們事前并未排練過,這會兒鼓點時刻跟隨著其他聲,來了一段漂亮的加花。 段辭嗨了起來,拉著陸羈走上前湊熱鬧。 盡管青年的頭發(fā)依舊很亂,他依然戴著那副寬大的眼鏡,但仍然有一股鮮活而旺盛的生命力從他的動作里散發(fā)出來,那是從骨子里面帶出來的魅力,叫人無法從他身上挪開視線。 陸羈的視力很好,再加上又走到了舞臺前,因此他甚至能夠看見青年握著鼓棒的手指很用力,指關(guān)節(jié)透著一股淡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