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師_分節(jié)閱讀_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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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之后若是蘭家有人慰問一兩句,蘭子昂或許還不至于如此寒心,畢竟他也知道這是意外,怪不得任何人。但是他先聽到的則是一些人背后的責(zé)怪,當(dāng)幾位蘭家的長老趕來之后,也許是因為忙于天機(jī)的事情,根本無|暇|分|身其他,只是詢問了一下,讓人好好安排蘭遠(yuǎn)信的后事,盡量搶救另外一個還活著的,就轉(zhuǎn)身忙開了。這一來,導(dǎo)致蘭子昂對整個蘭家更加心冷。 他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當(dāng)初蘭謹(jǐn)修走時的感受,如果這個家稍微有一點溫暖,哪怕盡心盡力供養(yǎng)著又何妨,可惜整個蘭家太冷了,冷的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家族利益高于個人感情,這當(dāng)真是大家族的悲哀。 所以在眾人忙著天煞的時候,蘭子昂竟然不聲不響的將蘭氏股份給轉(zhuǎn)讓了,前后兩個月不到,蘭氏的負(fù)責(zé)人一換再換。 蘭謹(jǐn)修出手股份的時候,蘭氏正是蒸蒸日上的時候,所以算是賣了個好價。但蘭子昂在接手不到一個月就出手,這典型就是蘭氏內(nèi)部有問題,這一下?lián)Q了誰想買都要稍微掂量一下了,別買了個賠錢貨。所以最后蘭子昂以低到一個不能再低的價格才脫手。這也導(dǎo)致,蘭氏對外的整個股市大跌,短短數(shù)日就險些跌停。 這時候就有人將這件事的源頭全都怪罪在蘭謹(jǐn)修兄妹身上了,雖然很無理取鬧以及莫名其妙,但的確一切的開端都是從蘭謹(jǐn)修兄妹要與整個蘭家劃清界限時開始的。從他放出消息要賣股份開始,到現(xiàn)在一系列事情之后,整個蘭氏虧損的錢是以億為計量單位的。 年后蘭玉琢回到特勤部用積分換取丹藥的時候,就明顯見到一些人對她有回避的舉動。不過除了那些明顯跟蘭家站隊的人,其他的人對她還是比較友好的,尤其是因為搭上她的關(guān)系能去浦田山幫忙種樹換靈液的,紛紛提醒她最近一段時間小心為上。 蘭玉琢對于別人善意的提醒表示了感謝,而好巧不巧的,換取丹藥的時候,就撞上了之前在浦田山上,被她燒了衣服,差點打起來的那個家伙。 那小子叫蘭凱安,比蘭玉琢稍微年長些,雖然也是旁支出身,但因為天賦不錯,父母又跟主家走的比較近,所以從小是被族中某個掌事帶在身邊培養(yǎng)的,家里一切資源又都完全供給他一個,性子自然養(yǎng)的有些傲慢。 而他看蘭玉琢不順眼的原因倒不是蘭玉琢的出身,而是某年蘭家舉辦內(nèi)部比斗,而他比蘭玉琢大,卻還敗在了她的手里,從那之后就對蘭玉琢沒個好臉,每次遇到冷嘲熱諷是肯定的。 現(xiàn)在蘭家出了這么多事,這一切都是從他們兄妹兩作妖開始的,這會兒見到蘭玉琢了,蘭凱安哪里會輕易放過,直接攔在了她的面前沒個好臉道:“掃把星,白眼狼,你跟你哥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蘭家供養(yǎng)你們長大,你們就是這樣回報蘭家的?” 蘭玉琢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懶得搭理這種傻缺,打算繞過他走掉。但蘭凱安卻沒打算這樣放過蘭玉琢,手一伸擋住了去路:“怎么,心虛了?” 蘭玉琢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了一遍,勾了勾唇冷笑了一聲:“我看你印堂發(fā)黑,恐怕禍?zhǔn)聦⒔?,與其在這兒耍嘴皮子,不如趕緊滾回你蘭家以求庇護(hù),反正你們蘭家都是有良心的,肯定不會對你見死不救?!?/br> 蘭凱安微微瞇了瞇眼:“你也就牙尖嘴利,有本事咱們斗一場!” 蘭玉琢雙手環(huán)胸一抱,眼神鄙夷道:“我從不跟我的手下敗將比斗,你要是找死,盡管來惹我,最近我?guī)煾搁e得慌,繪制了不少的引雷符,我正愁沒機(jī)會練手呢?!?/br> 蘭凱安聽她舊事重提,提的還是他至今耿耿于懷的事情,整個臉色都陰沉了下來:“你除了依靠你師父,你還有什么本事!” 蘭玉琢輕哼了一聲:“能夠拜一個讓我依靠的師父,那就是本事,總比某些人好,至今像個仆從似的伺候人家的少爺來狐假虎威,連個名分都沒有,子不子,侄不侄,更不是師徒,跌份兒?!?/br> 蘭玉琢說完就推開他攔著的手,看也不看他難看的臉色直接走掉了,跟這種腦子不清的說話,簡直浪費時間。 蘭玉琢原本以為這不過是一件小插曲,沒想到當(dāng)天夜里,蘭家的人竟然鬧上了門。 來的人是蘭凱安的父母,來的原因是蘭凱安的魂牌破碎,兩人連忙趕來了中都,可惜卻沒有找到兒子的下落,正好中都這里還有幾位長老在,于是求著長老幫忙招魂,但是不管用了什么辦法,竟然招不到魂魄。 后來得知今天蘭凱安曾經(jīng)跟蘭玉琢發(fā)生過爭執(zhí),并且鬧得不歡而散,于是連夜過來想要詢問情況。而陪同蘭凱安父母一起來的,還有幾個蘭家的人。 那些人原本對蘭謹(jǐn)修兄妹就沒什么好感,又因為蘭謹(jǐn)修放棄了蘭氏,又跟蘭家劃清界限,弄得現(xiàn)在蘭氏股票大跌,還意外撞破了天煞,一堆糟心事,越發(fā)不待見了。 于是過來后,那不是詢問,整個語氣完全是質(zhì)問。 蘭玉琢本身對蘭家所有人都不待見,被如此質(zhì)問誰還能好脾氣跟你說話,尤其是蘭凱安的死本身就與她無關(guān),上午那場交集之后他們連見都沒見過,就算詢問那也不至于問到她頭上來。 結(jié)果大半夜的,整個吵了起來,再加上兒子死了,卻找不到尸身的蘭凱安父母各種哭,場面可以說一片混亂。 吵得尚奇水刷地幾張符丟了出去,那幾個叫嚷的最兇的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好在這只是雷暴符,打在身上像是被雷電擊打到一樣,但不會造成多大的傷害。 眾人被尚奇水這一下弄得有些懵,看著從樓上下來的人,他們這才想起來,尚奇水如今也離開了蘭家,現(xiàn)在跟蘭玉琢住一起。想到這兒,眾人更加心氣不平了。 尚奇水即便獨身一人,但符箓大師的名頭可不假。一些符箓別人家的老祖宗才能繪制出來,可他們蘭家,只要求尚奇水幫忙就行。更不用說,每年都有不少人上門求指點,而那些人練習(xí)所制的符箓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那些全都?xì)w于蘭家,因此他們這些蘭家子弟,能在符箓這一塊省不少。 現(xiàn)在一看到尚奇水,眾人都覺得他果然不愧是蘭玉琢的師父,同樣是白眼狼。蘭家將他培養(yǎng)成符箓大師,結(jié)果現(xiàn)在拍拍屁股走人了。于是對大師的那點敬仰,因為人品而敗光了,一個個言語也沒那么客氣了。 “我們在處理家事,還請尚大師莫要插手。” 尚奇水冷哼了一聲:“我徒兒已經(jīng)將她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你們還有什么好問的,大晚上的如此吵鬧,這就是你們蘭家的家教嗎!” 其中一人頓時冷哼了一聲:“她跟蘭凱安有過節(jié)這是整個特勤部都知道的事,蘭凱安這人爭強(qiáng)好勝慣了,誰知道等蘭玉琢離開特勤部之后,他會不會氣不過跑去再次堵截蘭玉琢比斗?!?/br> 蘭玉琢眉眼一冷:“你什么意思?你在說蘭凱安是我殺的嗎?!” 那人一副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的表情,嘴上卻道:“我可沒這么說,不過人在做天在看,做過什么總歸會有報應(yīng)的?!?/br> 蘭玉琢還想說什么,被蘭謹(jǐn)修一把給攔住了,看了那一群一副興師問罪的人,冷聲道:“事情你們也問了,我們也說了,再鬧就說不過去了,諸位請回吧,我們也要休息了?!?/br> 聽到這話,來凱安的母親突然一下子沖過來試圖抓向蘭玉琢:“玉琢你告訴我凱安在哪里,你們后來到底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別的事,我求求你告訴我,我就這一個兒子!” 蘭玉琢皺眉:“你們這是故意來找事嗎!” 尚奇水忍無可忍道:“既然你們不想走,那今天就都別走了!” 他話音一落,外面又進(jìn)來兩個人,眾人一看,是蘭家的三長老和五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