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瘋了是嗎(慎)
馮奕日常來為她做心理輔導,這次她手和腳都被鎖上了鐵鏈,脖子加上了項圈,綁在床頭動彈不得,唯一的活動范圍便是床上。 上次手腕磨破后,他特意叮囑過,不能再綁這些東西了,結果還是又綁上了。 馮奕試圖將鐵鏈解開,才發(fā)現(xiàn)只有江也琛的指紋能做到,他皺起了眉,拿起一層棉花在她手腕上包裹著。 “最近有做什么奇怪的夢嗎?” 女人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這副樣子,他又知道她在冥想些什么了,思緒早就跑到了夢里面。 馮奕試著把她給叫醒,卻不敢用力去推她,擔心會讓她神智造成混亂,又會分不清哪里是夢,哪里是現(xiàn)實。 “左小姐,前段時間你告訴我,你說自己被上司批評了,能詳細點告訴我是什么情況嗎?” 還是不說話。 低頭,記錄的本子上有個叫鄭雀的人,這是她念出過的名字,只要搞清這個人,大概就知道她在夢些什么。 “鄭雀?” 江也琛放下手中的鋼筆,慵懶的往后倚靠,黑色的襯衫袖口被折在小臂處,雙腿隨意交迭,給人無窮的壓迫感。 “這人,是以前她的同事,已經(jīng)是叁年前的事情了?!?/br> “那左小姐在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在一個公司里做產品設計,做了叁年都沒升職的底層員工?!?/br> 他在笑,似乎是嘲笑。 馮奕想要問更多,江也琛拉開抽屜,扔給他了一份文件,“她的公司已經(jīng)被我買下來了,這里的資料有你想看的,只要能治好她的瘋病,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調查出來。” 馮奕道謝接過,走之前,又叮囑一句,“麻煩對她溫柔些,不要再拿鐵鏈綁著她了,手腕已經(jīng)破開了?!?/br> 男人的目光驟然一冷,語氣加重,“我怎么對她不是你說了算,做好自己的本分。” 他不再多說,這個男人并沒有把她當做人,而是在征服一個動物。 左童雙目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就像死了一樣。 江也琛走進來,緊皺的眉頭間滿是不悅,上前掐著她的脖子,“你又在這給我胡思亂想什么呢?” 她突然望向他,干燥的唇輕吐著他的名字,“也琛……” 男人冷笑,“又瘋了是嗎?” “寶貝,夢里的東西是不是特別好?你可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么溫柔的叫過我名字,夢里面的我對你很溫柔嗎?嗯?” 她又發(fā)起了呆,連眼睛都不眨。 江也琛舔著后牙槽,勾起嘴角笑著,慢慢松開了她的脖子,轉身去拿柜子上的皮鞭。 掀開她身上的被子,鞭子往她腹部上抽打,她全身只穿了吊帶的真絲睡衣,鞭子的力道將衣服抽爛,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氣。 慘痛的哭嚎聲連外面的走廊都聽得見,正在打掃的傭人都被嚇出一身冷汗。 “繼續(xù)叫?。氊?。”他揚起鞭子,不停的往她身上抽打,陰暗的臉上浮現(xiàn)獰笑,不如說是開心,這令他快感十足。 左童大哭著扭動身軀四處閃躲,鐵鏈的束縛,她躲不開這鞭子,只能哭喊著救命。 “救命?誰會來救你,真令我大開眼界,叁年了還沒馴服你,身子被我抽壞多少次,為什么就是不長記性!” 他發(fā)狠的將鞭子抽在她的大腿上,尖叫聲沙啞,扯破了喉嚨,鐵鏈不斷發(fā)出零碎的響聲,手腕中的棉花脫落,堅硬的鐵環(huán)又將她脆弱的皮膚磨出了血。 小臉上早已沒了當初的嫵媚,現(xiàn)在只淪為成他調教的寵物,披頭散發(fā)被淚水黏在臉上。 江也琛扔下鞭子,解開她的項圈,抓起她的頭發(fā)將她提起,暴戾逼近她問,“清醒點了嗎?嗯?我問你清醒了嗎!” 左童扯著嗓子大哭,整個眼睛都紅了,昨天被扇的臉頰還沒消腫,她害怕的一直打著哆嗦。 “還沒清醒是嗎?” 男人發(fā)出冷笑,左童尖叫著抱住他的胳膊,絕望哀求,“也琛,也琛……我好痛啊?!?/br> “那還聽話嗎?該怎么叫我又忘了?” “嗚…嗚,嗚主人,我聽話?!?/br> “呵,這不是記起來了嗎?還裝什么瘋,不聽話的孩子就要永遠被我教育,知道嗎?” 她不停的點著頭,鼻涕眼淚流的到處都是,江也琛給她擦著臉,手法不溫柔,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 左童跪在床上張嘴為他口,熟練的用雙手握住roubang一邊揉一邊舔。 這個動作是她挨打了上百次才學會的,每一次舔著,只要他伸出手,她便抱頭跪下來求饒。 現(xiàn)在也是如此。 江也琛確認她恢復神智了,“就算你瘋了,也別想著我會放過你,把你逃跑的想法收一收,離開我你活不下去,除了在我身邊,你沒有其他任何選擇?!?/br> 馮奕早上按時來到這里,沒急著去找左童,而是想找江也琛聊一下她的病情。 傭人卻說道,“江先生今天早上六點便出去了,只有左小姐在房間里,這個時候已經(jīng)醒了,我們正準備送早飯過去?!?/br> 他嘆了口氣,”那把早飯給我吧。“ 她又坐在床頭發(fā)愣了,眼睛紅的不像話,看起來很干澀。 馮奕給她滴了眼藥水,坐在床邊喂她吃飯,今天的早飯是雞蛋羹,她嚼也不嚼的往下咽,從他進來開始,就沒正眼看過他。 “左小姐,我們聊聊天吧,你認識鄭雀對嗎?” “鄭雀……” 她有了反應,他繼續(xù)問道,“那你知道她是誰嗎?” “同事。” “對,你的同事?!瘪T奕擦去她嘴角的湯水,“還是你的上司,她是你部門的產品經(jīng)理,記起來了嗎?” 她臉色突然僵住,隨即搖頭,“不,她不是,我才是?!?/br> “怎么會呢?檔案上記錄的清清楚楚,不過看來,你的幻想跟事實是相反的。” 馮奕放下碗,聲音很輕,像是怕打擾到誰。 “其實你很期盼有個完整的人生,完美的事業(yè),完美的朋友,還有,完美的男友?!?/br> “你的幻想是這樣的,但他們都是不存在的,你要學會走出這個幻想……” “你在胡說什么?”左童突然轉過頭來看他,皺著眉表情嚴肅,“你才是不存在的那個人,我沒有錯,現(xiàn)在這些都是假的,你早就被他殺死了,你才是不存在的!” 馮奕抓緊她的手腕,“冷靜些左小姐,別再說這樣的話,江先生會不滿意的。” “你滾!你滾開啊!”她尖叫著甩開,甚是想去咬他的胳膊。 樓下突然傳來車聲,她大腦瞬間繃緊,想要下床跑出去,結果被腳上的鏈子絆倒在地。 “讓我出去,讓我出去??!我要出去!” 馮奕伸手將她扶住,“左小姐你冷靜點!江先生快回來了,他看到您這樣一定會懲罰您的,冷靜一點!” 她大腦中想起的全部都是汽車的聲音,刺耳的喇叭聲滴滴在耳邊響個不停,左童崩潰的捂住腦袋蜷縮在地,那輛車的遠光燈好刺眼,沖著她來了。 “救命……救命,嗚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