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我教你把扳指取出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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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昊川的溫柔讓向熙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喟嘆,睫毛顫顫地睜開眼睛。 正迎上對方敏銳的眸子,仿佛在咄咄逼人地質(zhì)問她:是這樣嗎? 她咬緊了牙關(guān),把嘴唇抿得緊緊的,不想屈服于這溫柔的陷阱。 忽然間,那手上的力道一重,連同原來的傷,疼得她倏然擰緊了眉心。 江昊川的目光又換了一層意思:還是你更喜歡這樣? 這帶著明顯欺辱的動作和神情,宛如凌遲一般剮著向熙的心臟。 她的痛苦倒映在江昊川如墨的瞳中,肆意的大手便不再粗魯。 江昊川斂起眼底的心疼,只在心里問:既然不喜歡,為什么還要承受?難道就真得那么愛他?愿意為他改變自己嗎? 縱然憤怒,縱然生氣,可他還是心軟了,俯首去親吻那兩團(tuán)遍布紅痕的軟rou。 哪怕還留著別的男人欺凌過的痕跡,他也愿意放下身段和面子,去為她緩解疼痛。 都說女人的溫柔是致命武器,可男人的溫柔又何嘗不是俘獲女人的捷徑? 向熙感受到乳尖在江昊川舌尖輕柔地碾磨下逐漸硬挺起來,難耐地發(fā)出低低的呻吟嗚咽。 這讓江昊川更有動力,配合手指的按摩,向熙已經(jīng)完全不覺得痛,只有一波波的海浪輕輕拍打著她的身體。 一下又一下,溫暖又輕盈。 “摸摸身下,告訴我濕沒濕,濕了多少。”季君尉的聲音傳來時,向熙一下就清醒過來。 江昊川卻全然不受影響,反而把手向下探入幽谷中。 透明的蜜液粘了滿手,拿出時還有亮晶晶的絲線扯出長長幾條。 向熙看著江昊川放在她眼前的手,顫聲回答,“濕了,滿手都是?!?/br> “小sao狐貍現(xiàn)在是不是很想讓男人cao?” 季君尉一改之前的冷靜,語氣里多了些興奮的意味。 他繼續(xù)說,“如果現(xiàn)在進(jìn)來一個男人呢?想讓他cao你嗎?” 江昊川抬起頭,眸光幽深地盯著向熙,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匆匆劃過。 向熙在兩極之間被拉扯。 “不想?!彼D難開口,把頭撇向一邊,“我只屬于主人。” “可我就是想看你被別的男人干,看他們的陽具插在你會咬人的屄里,你愿意嗎?” 季君尉第一次這樣粗魯?shù)刂v話,就連向熙都很陌生。 但江昊川的反應(yīng)更讓她心悸。 纖細(xì)的手指馬上緊緊捂住男人的薄唇,溢滿淚水的秀瞳拼命地暗示“不要”。 不要動手,不要開口,不要發(fā)怒…… 江昊川定定地注視她,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骨節(jié)分明的十指緊緊地蜷起握住又松開,一遍又一遍,最終沒有搶走她的手機(jī)。 可他的眼睛在問她,“你何苦?” 何苦這樣輕賤自己? “我愿意,只要主人喜歡,我什么都愿意做。” 向熙盡快地作出回答,帶著隱忍的哭腔。 她怕晚一秒鐘,江昊川都會暴露。 只有這樣才好讓他死心啊!讓他覺得她惡心下賤,才能離她遠(yuǎn)遠(yuǎn)地…… 電話那端的季君尉忽然笑了,而后說:“乖?,F(xiàn)在我還不舍得?!?/br> 江昊川幾乎要瘋掉,而唯一能讓他保持理智的,大概就是他想要知道,向熙到底是有多卑賤地待在那個垃圾身邊! “現(xiàn)在,我教你怎么把扳指取出來。”季君尉犒賞般地說。 向熙絕望地看著江昊川,卻對著手機(jī)說:“謝謝主人。” 她的眼睛像是擁有靈魂,正在苦苦哀求江昊川離開。 江昊川聽出了扳指在哪里。 他沒理會向熙的請求,反而將她推倒在沙發(fā)上。 有力的雙手按住她大腿內(nèi)側(cè),粉嫩的xue口正一張一合地吞吐蜜液。 “把你的手指伸進(jìn)去,找到扳指?!奔揪韭龡l斯理地說。 向熙剛要用手去擋,江昊川的手指已經(jīng)進(jìn)入,比季君尉還要早幾秒。 “??!”異物的突然入侵,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她一手握著手機(jī),另一只手本想捂住下身,此刻卻不得不抬起堵住嘴巴。 季君尉再說什么她已經(jīng)聽不真切,只感覺到江昊川的手指在她的甬道里緩緩抽送,套著那枚扳指的手指粗大了許多,上面的花紋與rou壁摩擦,產(chǎn)生強(qiáng)烈的快感。 她死死咬住手背,但仍然從喉間發(fā)出低喃,雙腿也耐不住地顫抖著。 江昊川的眼中染了欲,目光緊緊攫住向熙的表情不放。 他看不懂這個小丫頭,兩人之間仿佛隔著一層迷霧般的森林,向熙在里面,而他在外面,找不到入口。 那枚扳指此刻正套在他的手指,一下一下蹭著甬道里的小觸角,被它們緊緊地纏上。 一想到這里被季君尉占有過,江昊川就會加重力度。 可看到向熙皺起的眉心時,他又不忍心地緩和下來。 向熙很久沒有和江昊川做過,此刻哪怕只是他的手指,都能讓她精神高潮。 偏偏江昊川對她了如指掌,她甬道的哪一寸最敏感最致命,他的手指就帶著扳指在那一處纏繞廝磨,攪得向熙主動分開雙腿,想要更多。 默契還在,江昊川的神色有了些許緩和。 就在向熙精神緊繃懸成一線時,江昊川的指尖一勾一抽,便將那枚扳指帶了出來。 無盡的空虛吞噬了向熙,在高潮的前一刻,煙花盡散。 她迷離地望向衣衫整齊面容俊逸的男人,眼里滿是水光。 “取出來了?”季君尉的聲音飄渺地像是在夢里。 “嗯?!毕蛭醮⒅貞?yīng)。 “拍一張照片給我。” “嗯?!?/br> “今天表現(xiàn)得不錯,下次我們視頻做。” “好的,主人?!?/br> 通話終于結(jié)束,向熙已經(jīng)潰不成軍。 身體的空虛讓她意識渙散,大腦發(fā)麻,每一個細(xì)胞仿佛都在抗議剛才的戛然而止。 欲望占據(jù)上風(fēng),她看向江昊川的手指。 墨綠的扳指像從水里撈出來的。 江昊川把它放在桌幾上。 向熙眼神飄忽,不敢與他對視,趕緊拍了張照片發(fā)給季君尉。 “姐,你換完沒啊?川哥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沒進(jìn)去吧?”魏北辰的聲音忽然從外面?zhèn)鬟M(jìn)來。 “沒有?!毕蛭醪患偎妓鞯鼗貞?yīng)。 魏北辰“嘖”一聲,“蕭楚在門店外面拐彎的地方被韓愈姐的車給追尾了,兩人正在外面吵架呢。你趕緊出來去看看?” “嗯你先去,我這兒有點麻煩?!毕蛭躅D時就清醒多了。 一定不能讓蕭楚撞見,否則肯定對江昊川不利。 她當(dāng)即起身要去換回原先的衣服,可卻低估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散發(fā)出的魅力。 尤其是對一個深愛她的男人。